何末粟是被痛醒的,他股间传来阵阵刺痛,类似於用锋利的刀刃切割开血rou,等到他完全醒来的时候,发现在正躺在皮制的椅子上,准确来说,应该是纹身所用的椅子。
他全身被剥得乾乾净净,双手被强制用手铐绑定,左腿被迫抬高绑在纹身椅延长的坐板之上,右腿被迫降低。
他想要挣脱开来,得到的却是股间巨大的刺痛感。
“别动。”背後有人温声叮嘱道。
何末粟扭过头来,那个人的脸和声音这辈子他都无法忘却,就在不久之前背後这个男人彻底断送了他做为男性的尊严。
“卧槽你马勒戈壁,你他妈真变态,是不是这辈子都没玩过男人,等我兄弟救出我,我一定叫他们轮了你!”
何末粟身後的林书辰手一抖,纹身所用的棒针不慎划开一个小口子,里面迅速涌出大量鲜红色的血ye。时间过去了这麽久,就算在一个人身上发生再多的事情,本质上的感情是不会变质的,还好,他的脾气还是这麽的冲。
“卧日你丶大爷。”何末粟倒吸一口凉气。刚刚被划开的不是别的地方,而是他脆弱的後xue口。
突然位於两股之间粉嫩的xuerou被强制捅开,何末粟後庭收到异物侵扰,忍不住夹紧。
“卧槽你祖宗十八……”
“放轻松……”他像是情人一般在何末粟耳畔低语,但却又做着不可饶恕的暴行。林书辰一手撑着纹身椅的手搭,再抽出在何末粟後庭的手指,他俯下身子,将占满何末粟的血与体ye的那双手尽数探入何末粟的嘴里。
何末粟对於突然进入自己口内的外物丝毫不留情,他上下颌用力,妄图想用人类早已退化不再锋利的牙口咬碎对方的手骨。
可这都是杯水车薪,丝毫也不能破开林书辰老茧遍布的手掌。随着氧气不断从胸腔之中流失,时间将会证明这场车轮战里,是林书辰获得了胜利。
何末粟不再禁闭口腔,相反他极力扩大,想要从被塞得满满当当的空间寻求一丝一毫的空气。
林书辰的手指尖到达何末粟的喉咙口,血腥味混着他的体ye被津ye送人胃袋,那是何等的苦涩,只能引起人的干呕,而现在何末粟只能庆幸自己最近并没吃得过多,或者食物并没有消化完全,不然,现在他嘴里肯定是屎)味。
瞧着何末粟面露chao色,眼神迷离,他已经从一开始的反抗变得开始吮吸起自己的手指。
林书辰手上的动作稍微柔和了些,他一遍又一遍用指腹在何末粟的舌根上画圈。
不知道是真的顺从或是简简单单地附和而已,何末粟合着林书辰的节奏有序地吸气与吐气。
林书辰一手拧着何末粟的下颌,一手进入何末粟嘴里搅和道:“何末粟,向我求饶,舔乾净我的手。”
也许是突然唤起的名字启动了何末粟的意识。
何末粟突然临时起意,左腿抽离绑带使劲朝着林书辰踹去。
可巧的是Yin差阳错,林书辰本是上半个身子完全靠着椅子的手搭,现在突然有外力一带,便完完全全地向何末粟方向倒去。
何末粟那一下不是虚的,毕竟一个成年人的全力一击是有几分力道的。林书辰整个人倾盖在何末粟身上。
最为巧合的是,林书辰胯下的庞然大物正好也嵌在了何末粟股缝里。
“你是在邀请我进入你的後面吗?”方才一个插曲,林书辰早已抽出了手,而何末粟嘴巴一有空,张嘴就是一句:“卧槽你马勒戈壁,你他妈恶心玩意,喜欢男人就算了…….”
但很快何末粟一句脏话也骂不出来。
林书辰正面对着何末粟的背面,他跨坐在何末粟的大腿上,耻骨之间的巨柱正摩挲在何末粟股缝上,他像是一只公狗般发泄地扭动着腰胯,何末粟再怎麽大叫着反抗他也不肯停下动作,林书辰gui头前端前ye顺着股缝流向何末粟的後xue洞口。
何末粟屁瓣本就被纹身刀割裂的血rou还未来得及癒合便就被撕裂开来,新的血ye从伤口处缓缓流出,林书辰双手有力的扣住何末粟的两股,他沉闷地射出白色粘稠的ye体,混着何末粟自己的血ye就像是掉在地上的已经融化的红莓酱冰淇淋。
何末粟的腰被林书辰抱起,被迫跪伏在椅子上,他努力将头抬起不看後面发生的龌龊之事,可那个变态怎麽会放过他。林书辰抽出一只手,强制性的按下何末粟的头。
那是极为肮脏一幕,那些腌臢的东西顺着自己的大腿根滴落下来,就像他妈的处女血一样,可笑的前几天他和一堆狐朋狗友去强暴一个未成年少女时候曾吹嘘不已。
那嫣红色ye体滴落在泛冷的皮革上。
“你杀了我吧。”何末粟闭眼不看自己身下这副鬼样,他将头埋在自己的身下。极力维持着自己最後一点心态。
林书辰停下动作,套好裤子,一把拎起何末粟的头发,瞪大双眼,发大瞳孔。用一种古怪且又生硬的口气道:“不行呢,我还没有玩够呢。”
屈辱的泪水夺眶而出,林书辰凑头过去,舔舐一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