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你他妈的,你个狗日的对我妹妹动手干嘛,有本事冲我来呀。”何末粟气得将手里的手机猛力一砸,那轻薄的手机摔在地上,显示屏多了几道裂痕。
林书辰冷眼盯着何末粟,一言不发。说实话,何末粟方才有些后悔说出那些气话来,这个变态还真的敢冲自己做出什么来。
可林书辰没有任何进一步动作,他只是用手帕一遍又一遍擦干净手里的刮刀。
何末粟百般聊赖,他只有一只手可以活动,并且怎么也碰不着另外一只手,他就像是一条死鱼被活活搁置在案板上,所有的自救动作只不过是垂死前的挣扎,或许,有人正等着这条鱼主动蹦哒到锅里面。
偏偏这个时候,何末粟的肚子很不争气的叫了。
仆人目不斜视地送饭进来后,弯腰退下。
林书辰拿着餐盘居高临下地睥睨着何末粟。
“你饿了吗?”
何末粟别扭地偏过头来,但由于束腹带的作用,他无法完全背对林书辰。他本以为林书辰靠近自己是为了给自己解绑,但他没料到这个家伙揪起自己头发朝着餐盘一扣。
那餐盘里面排放的是铺就番茄酱汁的花生酱三明治,花生酱独有的气味充斥在鼻腔内,何末粟一向讨厌花生类的食物制品,为什么呢,他自己也想不起来。
林书辰看着何末粟满脸咖色糊状酱汁,最惹人啼笑地是那一点番茄酱偏偏沾在鼻尖上,那垂下脸的表情看起来他活生生就像是个被愚弄的小丑。
“何末粟。”林书辰忍不住双手交叉护在胸前大笑起来:“何末粟,你脏死了。”
“尼玛的。”何末粟开始唾弃这个疯子。
可是林书辰笑着笑着,渐渐双手捂住脸,渐渐从半弓着腰身到完全蹲下,他如丝绸光顺的头发如数倾泻逐渐掩盖住他那棱角分明的面庞,谁也说不出他那是低语还是啜泣。
仆人进来替何末粟清理干净,林书辰恢复原样,他俊美的面容上,靛蓝色的的眼仁犹如天际海洋那般平和沉稳,可是谁有知道这下一刻他的眼里又会被什么情感所占据又会掀出怎么样的惊涛骇浪。
无论如何,这股浪chao只会将何末粟这只可怜小鱼儿活活拍死在岸上。?
仆人们拉开房间后方的窗帘,透过那层特制的玻璃,目光所能触及之处并不是温煦明媚的阳光,而是压抑沉重的建筑内部。
何末粟被草率地裹好一层遮羞布后,被仆人们压制着走下楼梯,这是一栋复式楼层建筑,林书辰走在前面,他的皮鞋踏在木制的楼梯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下方大厅的餐桌之上早已经摆放好丰盛的晚餐,林书辰优雅地坐在主座之上,在他面前不仅仅有着可口的美食更有着用鲜花和烛光点缀的浪漫。
这看起来就像是一场被Jing心装点的约会。只是如果坐在林书辰对面的何末粟稍微不那么衣不蔽体,那么就更会应景。
何末粟拒绝食用这些不明不白的食物,他大骂着抗拒,将盘子扔在挟制他的仆人脸上。
林书辰很是平静地往嘴里塞入一块甜食,他走到何末粟身前,将那已经融化的甘美推送入何末粟的嘴里,他双手扣住何末粟的后脑勺,由于仆人的牵制,何末粟无法进行反抗,只能将心思转移到唇舌之战。
敌进我退,敌疲我打,但见二人唇齿相依,何末粟咬破林书辰的舌尖,血腥味涌入腔狭夹着独有的芬芳顺入食道,二人分开时候仍是藕断丝连。
何末粟吐出嘴里的食物,侧目而视。
为了证明所准备的食物无害,林书辰执起刀叉,将何末粟面前的食物割下一小块送入嘴里。
饥饿是使得人疯狂的魔鬼,身体里的每一处血ye都在叫嚣着对营养的渴求,饥饿感的折磨会令人丧失最后的理性,看着眼前的何末粟狼吞虎咽,林书辰不动声色地送仆人手里接过水杯,里面泛起的泡沫是消融的解药存在的见证。
不多时,何末粟便就面色chao红,血脉喷涌,仿佛有着原始的本能即将爆发,可四肢的软弱无力只能昭告他仍人摆弄的命运。
仆人们锁好大门后便静静离去,这种场面在这所建筑换着主角们几乎每年都在上演,没有任何的新鲜感。
林书辰将何末粟推到在地,手中所持的酒杯盛着之ye尽数倾倒在对方的身体之上。
酒汁顺着何末粟的脖颈一路滑向他的深处,林书辰舔舐着这不可多得美味。
何末粟胸脯前艳红的果实此刻已经成熟饱满,林书辰一口摘下这果子,何末粟便就轻哼一声。
良辰美景,佳人在怀,如痴如醉,媚眼如丝。
此刻便是千金一刻,若是何末粟醒来看见自己这副欠Cao的样子定然羞愧不已,但是他看不到,只有他的本能在牵引自己。
何末粟拉着林书辰手挨着自己的烧火棍(作者:我他妈什么比喻,说鸡巴不好听么?不好听么???)
林书辰蹙眉,宠溺地附在何末粟柔声道:“你得先取悦我。”
说完翻过何末粟的身子,撤下下仅有的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