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说什么胡话……”
顾槐一面回应身后男人的yIn话,一面扯出越来越往自己衣服里伸的手。
ru尖正因为昨夜的嘬吸变得敏感异常,眼下袍带被扯开,胸前的粉点正直挺挺立着,连带起一片冷疙瘩。萧宴霆两腿夹紧了顾槐的身子,一手将顾槐两支臂膀反剪在身后,两指蘸了唾沫,重重揉在其中的一点上。
顾槐虽是个双儿,但胸脯却实打实的是个男人样子,扁扁平平,毫无起伏,真不知有什么可亵玩的。日光照在白腻腻的肌肤上,ru尖漾了一层水光。
“江南的水土到底是养人些,先生的身子同梨花瓣儿一样白呢。”
萧宴霆一面捻着顾槐的ru尖,一面探手到腿间,隔着亵裤揉上肿胀的rou/缝。
“唔——”顾槐痛叫出声,原是萧宴霆见他挣扎得厉害,弹了弹前头将将翘起的rou芽儿。这下情势变得更加难耐起来,二人一齐坐在黑色榆木圈椅上,前头衣衫半敞的男人被后头的紧紧箍在怀里,青色长衫落在地上,鞋子也蹬掉了踢在远处,露出洁白的绸袜。
后头的这男人却衣冠整齐,墨色的袍袖遮住身前人大片蜜色肌肤,两腿紧紧拌住他的下半身,将衣带扯开露出粉ru,不时低头含一下,一手探进亵裤,上下揉弄得嫩/xueshi透,jing芽高挺,在亵裤间洇出一片深色水痕。
男人双手还在不停动作,不过片刻,他便有些受不得了。两膝紧对,夹住萧宴霆的手掌往上挺腰,前头嫩jing和rou/xue一齐泄了,闭着眼惊喘着,肚腹细细抽搐。
萧宴霆抽出手掌,掰着顾槐的下巴迫他往上看——稀淡的Jing水混着蜜/ye淋淋漓漓自指尖滑落,滴在他的ru尖上。
“先生还说自己清心寡欲,看这阳/Jing都稀成什么样了,方才这根还cao本王的手呢。”男人说着,便剥了他的亵裤,又拢住垂软的rou/根上下捋动,指甲也抠着jing头抚擦。须知方泄过的那处最不可触碰,萧宴霆明知故犯,只想看顾槐理智散尽的模样。
顾槐腿根痉挛,虚软的双手推拒着握住身下的手掌,却不想这人力气更大了些,再出声时已然带了哭腔。
“若不是王爷胡来,我那东西又怎会如此稀淡……”
顾槐瘫在王爷怀里,腰tun抬高,不想碰到tun下硬挺的那物。却又没个支力点,只得将双臂放在圈椅上,姿势诡异,像个螳螂架。
“那这便是本王的错了,该罚!”萧宴霆讶于顾槐的反驳,又觉十分可爱,便舔着耳朵,轻声说笑。一面端了小几边的茶水,喝一口渡给他:“流了这许多水,想来先生极渴,罚本王喂给先生。”
顾槐十分羞恼,但男人扣住自己的脑袋,滚烫唇舌卷着冰凉茶水渡过来,咽也不是,不咽也不是,一时间竟不知如何是好。
萧宴霆自然不会给他思考的时间,只将茶水蛮横地灌进顾槐口中,舌尖在口中翻搅一圈才罢休。
茶水渡完,萧宴霆便站起身来,将顾槐放在椅子上。抚了抚他汗shi的额发,弯下身脱了绸袜,露出一双洁足来,做罢便掀起前襟,解了裤带。
“先生不看看它么?”萧宴霆手里握着自己贲张的rou根前后撸动,还要说些yIn话儿来刺激顾槐。顾槐早羞得抬不起头,一时间也忘了动作,任由浊白Jing/ye泄在自己胸膛上。
这人泄完,便脱了玄色外袍,抖一抖盖在顾槐身上,只露出头和脚。又俯身笑道:“先生的脚也如此漂亮,寻常妇人家僮可比不上。”
顾槐闻言,慌忙将脚也缩回袍子里,四指捏了领边往上拉,遮住头脸,再不去看他。
萧宴霆随即大笑,伸手拔了顾槐的簪子,将乌黑长发也铺在他身上,道:“可千万藏好,被本王瞧见,可得再要先生一次,不知道先生这口xue想不想我?”
外头一只野猫翻过墙边,从院内一棵枣树上蹦下来,跳到晾晒的簸箕上,哗啦啦撒了一地好果子。
顾槐听得此声,早已吓得不敢出声,只覆着袍子,闷闷对面前站着的人催促道:“王爷快些回罢,被人看见可不是小事,快回吧王爷。”
这时也顾不上什么出门相送,上下礼仪之类。只想他快些走,自己好去洗一洗,方才一番指jian,他的xue早已泛滥成灾,蜜水顺着流到后/xue处,此刻也已经shi软无比了。
“先生这便赶人了?也罢,昨夜行太多次,合该歇一歇了,日后还有时间。”
“王爷莫再在下官身上动心思了,下头长成这般模样也不是我之本意,王爷比我还大些,按年岁该娶个王妃收收心性了。”
“你左右不了的事何来本意?皇族子弟向来是和亲之选,与其娶一个不了解的女人日日防备,倒不如不议政事,糊里糊涂和先生一起做这些快活事消磨时间。”
萧宴霆见他又要劝自己别再纠缠,心下便有些烦躁,却不禁与他解释,说完了又上前勾指往顾槐头顶一敲,转身走了出去。
过了半晌,外头开始有童仆的声音发出,叫道:“恭送王爷”。
顾槐连忙动动腿,裹着萧宴霆的袍子进了内室,不去看椅面上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