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一记凶狠的顶撞插得顾槐痛叫出声,腿根颤了颤,绞紧了深入体内的粗大阳物,箍得萧宴霆连连抽气,咬上了顾槐的肩膀。
“别吸这么紧,怎么,本王说要泄在你里面,你就这么激动……方才泄在里面的还不够么?”
萧宴霆揉按着他的小腹,又说些没耳朵听的话羞得顾槐直把头往被子里伸,再说不出一个字。
又做了片刻,萧宴霆囊袋缩紧,rou根抽动,显是又要泄了。可他偏偏慢下身来,捉了顾槐的手往他身下伸,抚上垂着的双丸,包着顾槐的手握住囊袋缓缓揉弄。
顾槐哪里见过这等阵仗,因身子有异,平日里连如厕都要格外躲着人,更别提手上捉着男人的性器。意识到男人想做什么的时候,他慌忙闪躲,手上像握了块烙铁,十分难堪,挣扎着想撒手,奈何大手在外包着,一拉一扯间性器入得更深,萧宴霆也被扯得rou囊发痛,两人都不好过。
“……你!”萧宴霆眸中盛着怒意,也不管自己下身还插在顾槐xue内,伸手就往他tun上拍了一掌,雪白的tunrou上立时显出五根指印,说道:“这么多年,头一次敢有人扯本王的东西,顾状元这是开了先例了!”
顾槐痛呼出声,扭动着身子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趴下,带出萧宴霆的性器,伏在被子上濒死的鱼一般喘着气说道:“王爷今年该是二十有四,如此年轻就敢说‘这么多年’,想必床上人物不下数十。就连我初见王爷时,您也是自欢馆出来的,既然如此,王爷什么样的美人妙体没有见过,又何必来折磨我。”
几句话按平日里不消一下便可说完,今日顾槐却说了有一大会儿,只因萧宴霆床上生猛,干得顾槐一时间无半分力气。
萧宴霆挺着阳物歪在床里头,安静听顾槐把话说完,盘腿坐下。伸手一揽将顾槐捞进怀中,两指夹着身下挺出来的Yin核,撑开肥厚的Yin唇,道:“美人虽如云,但美人都没有先生特别。”说着,环着顾槐垂软的roujing捋动两下,将他对着自己放下去,自下而上地挺动Cao干。
顾槐简直没了命,一面应付着男人粗大的根头,求着它快泄出来,一面又哀哀想着,自己十年寒窗苦读,官职还没做出个好模样,竟被当今王爷当做小宠,尾随至家中jianyIn亵玩。
思及此,他不禁将所思所想说出口:“早知如此,不如不入仕途……”
萧宴霆听闻此言,并不做反应,只又狂风骤雨般顶弄一阵,泄在顾槐shi滑的腔道内。又拔出阳物来,在顾槐腿根处蹭了蹭,将人推倒,拉了被子卷住他,紧紧抱着睡了。
再醒时已近午时,顾槐浑身瘫软,后腰和腿根更是酸痛不堪。他歪头看了看正在睡着的男人,想将拦在自己胸前的胳膊拿开,岂料胳膊不仅没有拿开,反倒箍得更紧。只得稍稍岔开些腿,将手伸到身下,摸了摸依旧红肿的rou/缝。
“先生这是昨夜没饱么?”不知何时,方才还在沉沉睡着的男人此刻正歪头看着他,手也顺着摸到下面:“又shi了。”
下一刻,床榻振动,萧宴霆又坐到顾槐身上。昨夜酣战太久,两人皆是赤条条的。现下萧晏霆的囊袋正轻轻蹭着他的花xue,性具抵在一处摩擦。
萧宴霆拢了拢二人的头发,将被子一掀,盖过肩头,滚烫唇舌又舔上粉嫩/xue口。
“啊……王爷!”折腾大半夜,那处正是碰不得的地方,方才一舔,rou唇上如同针扎一般细细密密地炸出锐痛,直逼得顾槐扭着腰肢往上挺,好不叫萧宴霆碰到。
“先生这样,本王会当做是欲拒还迎。”顾槐岔着腿,抬起被子便看到萧宴霆仰了头,邪邪地笑。
那处尝过唇舌的美妙滋味,便实诚地开始出水抽搐,不多时又喷了萧宴霆一脸。男人坐起身,抬着顾槐的腿往两边放,手指伸进甬道里搅了搅,将蜜水尽数抹在rou/缝下紧闭的褶皱上,说道:“下次,可要给我这处了。”
顾槐本想说再无下次了,转念一想,自己孤身来到京城不过三月,赁下这处院子已是将身上大半盘费都花去了,如何还能再去别处谋生。且若因被王爷jianyIn便去轻生寻死,太不是君子所为,想想还是作罢,只躺在床上闭目装死,谁知这一闭眼竟真的睡了过去。
这一觉睡得并不安稳,顾槐只听院中有人不听嘈杂说闹,渐渐转醒时才发现并不是梦。
顾槐坐起来时见自己身上已被擦洗干净,换上了昨夜拿出的新亵衣,便急急穿了外袍跑出门去。
只见原本还在太师椅上坐着的琮山王爷,此刻已换了一身衣裳,头上倒还别着那支断了的玉簪,定定地看着自己笑。王爷转身将手中折扇给了王小,站起来说道:“本王早早到先生府上,见先生并未转醒,便一直在此处侯着,手下人多,声声嘈杂,想是扰了先生清梦,还望先生见谅。”
顾槐见此人并无昨夜之事的意思,便放下心来,后退两步行了礼,将萧宴霆请进厅内。
“王爷,方才院中……”顾槐强忍身下不适,给萧宴霆布了茶,问出心中所惑。
萧宴霆自袖中拿出一道折帖,递给顾槐,道:“先生请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