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兰是个有担当的,在山脚下搭了座不大不小的房子,圈出了几块地种了些青菜,又圈出了鸡笼兔舍给月泠养着玩,他总是觉着既然都已经修炼成人了,他二人自然要活出人样,最起码,不能再在幕天席地下欺负月泠呀......
当月泠第二朵花苞开了之后,山兰置办了一场小小的婚礼,亲手裁了二人的婚服,枣子和桂圆铺了满床,还请了山那一面的邻居来喝一杯喜酒,山那边是一个养着鬼的道士,看着年岁是不大,人却老道,得知山兰月泠要和合双修还送了一些礼。
为着道士的鬼着想,婚礼安排在了晚上,山岚和月泠也分不清到底谁是新郎官谁是新嫁娘,便一道都穿了新郎官的服饰,一顿颇为丰盛的晚餐后,小道士和鬼先生就告辞了,特意带来的一本春宫被月泠羞着脸收了,鬼先生走之前还笑眯眯的叮嘱他多多研习,把月泠臊得两颊飞桃花,这才飘着飘着走了。
山兰是不舍得月泠做事的,使了个法术把碗筷收拾了,迫不及待奔向新房,里头可有他的好郎君,新嫁娘。谁知道一进门就看见月泠背对着他,上身的衣服早脱了,就剩了肚兜的两根细细的红线栓在腰间,腰窝下是还未脱的红裙,松松垮垮的搭在胯上,仿佛一个转身就会掉下来。
山兰一愣,接着便压不住嘴角的笑了,凑上去握着月泠纤细的腰就把人往怀里带,想挡住轻佻的月光洒在他雪一样的背上,自己却忍不住咬起他脊梁处一层薄薄的嫩rou,叼在嘴里细细的尝。
月泠本是想照着书上说的,好好伺候山兰一回,谁知道他这么快就回来了,自己的衣服还没脱的彻底,这个色中饿鬼就扑上来了,他就像被叼住了后脖颈的小猫儿,柔顺的臣服在山兰唇下。
山兰吮着这身上好的皮rou,尤嫌不满足,揉着火红的裙摆一寸寸往上撩,把月泠圆润的细长的腿暴露在空气中。细腻的皮rou被长裙衬托得仿佛在反光,被山兰的手托住了,往腿缝里一探,再用力一带,月泠就被摆成了一个塌着腰,微微撅起屁股,双腿还岔开的姿势。那裙摆松松的搭在他腰上,瀑布一样从腰窝坠下来,两条笔直的腿就是山门,山兰知道那里面有一个销魂洞,能让他二人都欲仙欲死,便也不再矜持,当即跪了下去,埋首到月泠腿心。
“衬裤都没穿吗?好月泠......”山兰蹲下去,借着屋内一双大红双喜龙凤烛的光,看到月泠下身果然只穿了那一条红裙,里面什么也没有,直接就是两瓣肥嘟嘟的tun瓣,桃子一样的形状,平白惹人口舌生津。
月泠耐着羞涩,想到今夜是二人的新婚之夜,必要让山兰尽兴才是,便主动把腰压得再低了些,小手捞过腰间的裙摆,把整个小屁股彻底露了出来,还不怕死的摇了摇屁股:“山兰......山兰快来......”
山兰像是没听见似的,他着迷的看着月泠腿心那处,他们花儿化成人,自然是又有雄蕊又有雌蕊,他自己也是这样的,可是为什么月泠就能长得这么好看,那处娇嫩的小口被掩盖在两瓣厚厚的Yin唇之间——从前还没这样厚呢,都是被他揉厚的,许是因为站姿,两瓣Yin唇微微的分开,浓密的毛发在前面比较多,蔓延到后面来只有稀疏几根,零零散散的种在xue眼处,xue眼只露了个小口子,也能看见里面的软rou层层叠叠。
这哪里是绝世而独立的兰花,这是遗祸人间的牡丹才对。
山兰想着,探出舌尖,虔诚的舔上那朵chaoshi的小花。这是他的花儿,他养大的花儿,合该由他来开苞。
月泠只觉得xue里被一块chaoshi又有力的软rou舔过,腿心不由自主就泛起酥麻,和从前拿手指玩一点也不一样,他忍不住并了并腿,被山兰发现了,还以为他想躲,腾出手从腿心穿过去直接揉上月泠的阳物。
微微硬起来的小阳物被山兰一揉,直接变成硬邦邦的一根,顶在月泠耻骨间,被漆黑的毛发包裹着那样一根粉红娇嫩的阳物,山兰看的眼馋,直接把月泠翻过来往床上一推,开始解自己的衣服。月泠满以为他会用自己的雌蕊,便娇滴滴的拉开裙摆,玉腿岔开抬到空中,瞥着山兰:“你......你来吧,轻些呀......”
山兰呼吸一滞,自己爬上床,敞开大腿跨坐在月泠腰际,从上至下望着月泠,笑得风情万种:“你倒是好打算,想自己先舒服?想得美,先伺候我!”说着便把自己的Yin户贴上月泠的阳物,两人那处的毛都多,毛毛的,扎扎的,是直冲心底的痒,山兰伸出一手去摸自己的rou缝,果不其然里面也正在发大水,不过些微的挑开唇瓣,便是一股粘稠之物往外流出。
小心翼翼对上月泠的阳物,山兰看他,月泠正屏住呼吸看两人rou贴着rou的那地儿,一双小鹿一样的眼睛睁得大大的,他便笑话月泠:“看好了,哥哥可要给你尝尝极乐滋味!”
山兰蹲好,为了方便月泠看,干脆双手都去掰开Yin唇,露出那枣核一样大的Yin蒂,和正在一张一合的xue口。再次贴上那阳物,山兰微微用力往下坐。圆润的gui头陷入rou里,被小逼吞了一半。
山兰觉得有些涨,疼倒是不疼,但是涨,比月泠的手指头伸进来的感觉涨,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