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蜷醒来的时候地牢里点起了蜡烛,柔柔的烛火照亮了整间牢房,他全身都痛,撑着自己坐起来,才发现身下的稻草不知何时被换成了他不认识的布料,是一个简易的床铺,但是躺着绝对舒服。
宋蜷摸着那有些微反光的花鸟纹绣样,隐约知道了自己这次的无妄之灾是为何而来。
怕是某个大人物入狱,招他这不男不女的身子来消遣吧......
正想着,他突然腾空而起,一扭头才发现是时郁揽着他的膝盖把他抱了起来。他这回倒是肯好好梳头了,散落的头发全拢了上去,露出饱满的额头。宋蜷这下看清了他,长得倒是一副周正的模样,眼尾拖得凌厉,是久居上位的模样,
宋蜷想着乖乖巧巧窝在他怀里,任由他把自己抱到不知何时多出来的一张桌子上。时郁把他放上去,自己双手撑在他两侧,不要脸的去舔他脖子,像一条狗一样拱他:“小美人,你好香啊......”
宋蜷有些脸红,微微侧了侧,倒是没躲:“大人何苦折辱我。”
男人在他脖颈间轻笑,手指流连在他脖间动脉上,一用力就可以让他窒息而死:“想起我是谁了?”
宋蜷红着眼问:“我哪里能知道你是谁,反正是我惹不起的人物,是我命贱,也不知大人看上我哪点。”
时郁一时气结,把人往自己身上一搂,托着他屁股就打了两巴掌:“不知道我是谁你就敢跟我睡?让我把鸡巴插到你逼里,你还娇娇怯怯的叫我好哥哥?”
这人怎么这么不讲道理!宋蜷倒是知道示弱,搂着人的脖子,做出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是我想和你睡的吗!不是你强了我的吗!”
时郁一想倒也真是,自己一屁股坐到凳子上,还黏糊糊的搂着宋蜷非要他坐到自己腿上,哪个要与他这般亲密!宋蜷气着,推攘着,被时郁扣了手腕,嘬着小嘴结结实实亲了一回。
宋蜷是双儿,长得小个,时郁搂着他都觉得人轻飘飘的,亲着小嘴,时郁感觉自己三两口就能把他吃下去,那小嘴润润的,口水都甜丝丝的,让时郁欲罢不能。宋蜷被禁锢着,,口腔里是这狂徒的舌头,情色的舔过他的牙关,舌苔,滑腻的缠着他的舌头吮吸,寂静的地牢里全是两人吃嘴的嘬嘬声,难免令人脸红。
许久,时郁才亲够了,放开宋蜷的时候两人唇间拖出长长的一条银丝,时郁也不管,就盯着宋蜷看,似乎要看到他心底里。最后还是宋蜷受不住,那目光似狼又似虎,看得他心里热热的,他便撇开眼,伸手去揩那段口水,谁知道被时郁抓住手,按到他心口上,掌下是跳动的心脏,时郁看着他的眼,轻声说:“我叫时郁,这次要记好了。”
宋蜷垂眼,脸上有些微的红,嗯了一声,细不可闻。
时郁有些开心,随手摸过桌上的桃子塞给宋蜷,宋蜷乖乖巧巧的接了,小口咬了一下,发现还挺甜的,就递给时郁,后来又想到时郁的身份哪里会吃这样被人咬过的桃子,就想收回来,结果时郁伸长了脖子把桃子咬着叼走,耀武扬威一般在宋蜷咬了的地方又咬了一口,牙印完美贴合覆盖。
时郁吃着桃子,还不忘调笑宋蜷:“这么会心疼人?好吃的都要留给我?”
宋蜷一拳捶到他肩膀上:“我只是看桃子好吃!”
时郁箍着他的腰凑到他耳边:“没有你好吃。”
二人还在黏黏糊糊,耳鬓厮磨,一个狱卒便突然出来,吓得宋蜷直想跳下时郁的膝头,被拦住了,时郁一脸不快的看着那狱卒。
“大人......总管那边传来消息,说是尚书......”狱卒瞟了一眼宋蜷,不确定这事可不可以说。
时郁皱眉,又是个扫兴的,暂时也不打算把宋蜷卷进来,只拍了拍他的腰:“想不想出去玩?”
“呃......啊?”宋蜷一脸惊讶,他竟然能出去玩?
时郁捏一捏他的耳垂,又揪一下他的鼻子:“你都豆腐做得很好,只是我在狱中寂寞,寻了个由头把你找来陪我。”
宋蜷一个生气,但又不敢发作,牙关咬着,腮帮子气的鼓了起来,时郁一乐,戳仓鼠一样去戳他腮帮子:“别气啦,是我不好。”
宋蜷跳下他膝头:“不理你了,烦人。”
时郁笑着,找来人带宋蜷出去,只是要求他晚上必须回来,不然就砸了他的豆腐摊。
——还要把他cao死在床上。
后面这句话是咬着耳朵说的,手上还很下流的揉了一把宋蜷的屁股。
宋蜷回家一看,发现自己的小摊子都被收得整整齐齐,家里简易的木桌上还放着一袋钱,没有多到晃瞎人眼睛的地步,但也实在是不能说少。宋蜷像往常一样,擦了桌子,又去磨了豆浆,做了豆腐脑,点好之后就放那晾着,自己回屋子里睡了一觉,他真的全身都疼。
晚些时候,宋蜷起身出门,才发现自家门前站了个官差模样的人,手臂里抱着刀,站得直直的,一看到他出来便单膝跪下:“公子,主子等您回去。”
宋蜷无语,站了一会,让那人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