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蜷满脸难以置信,他怎么可能下毒!
时郁一步跨过地上的豆腐脑,贴到宋蜷身前,卡着她的脖子把人提的微微离地,脚尖堪堪点着地面,宋蜷眼带惊恐,双手去扒时郁的手:“我没......我没有!放开我!”
宋蜷很轻,轻到时郁把他提起来其实并没有花什么力气,他有些开心,宋蜷脖颈处的脉搏在他手心里跳动,他的脖子那样细,轻轻一拧就能断掉似的,时郁有一种宋蜷完全被自己掌控的感觉,略微陷入了迷幻,时郁甚至有一瞬间真的想掐死宋蜷。
“放......放开我......求求你......”宋蜷渐渐体会到窒息,他还年轻,他还不想死!就在宋蜷以为自己会被掐死的时候时郁放开了他,把他直接往床上摔去,把宋蜷摔了个眼冒金星。
时郁单膝跪上来,压着宋蜷的胸口,食指撬开他的嘴巴,塞了一颗药,迫他吞了下去。“宝,吞下去,对,吞下去......”
宋蜷眼眶shi润,他不知道自己吃了什么,但是时郁现在的状态让他感到很害怕,他撑着床想往后退,被时郁扯着脚踝拖了回来。他挣扎着:“我没有,我没有下毒!我没有要害你!”
时郁掐着他的腮帮子,食指去堵他的唇:“嘘——嘘——不重要,没有关系的,你下毒我也认了......”
“唔......唔唔!”宋蜷的眼泪落下来,他想开口,想说自己真的没有下毒,可是时郁一副不想让他开口的样子。他觉得身体里开始发热,从胃里,从小腹里,从骨髓里,他升腾起一股泛着shi气的热。他的腿心开始氤氲出shi气,nai尖有一种涨涨麻麻的疼痛,他忍不住微微夹紧了腿,抓上时郁的手,在他手背上留下一条抓痕。
时郁看到他偷偷夹腿的小动作,扯着嘴角笑了:“有感觉了是吗?喜欢吗?”他把宋蜷抱到怀里,三两下把宋蜷脱光了,人在他怀里簌簌发抖,眼泪都抖成珍珠,他亲吻着宋蜷的眼角,安抚他:“别怕,我不会伤害你,不要怕我。”
时郁环抱着宋蜷,像安抚一个害怕的孩子一样,他环抱着赤裸的宋蜷,手掌顺着他的脊梁来回抚摸,可是宋蜷在他的掌下发抖,宋蜷在害怕,他为什么害怕呢?明明自己怀里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他为什么要害怕?
宋蜷越来越热,一股酥麻从他的小腹翻涌上来,像海的浪chao一样,一波比一波还要重,他迟早要被这股浪掀翻。他的tun下是时郁的大腿,他贴在时郁的心口,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声,衣物阻碍了他感受时郁的体温。他用脸颊蹭了蹭时郁,为什么时郁不肯脱衣服?宋蜷模模糊糊的想,他可能......他可能是觉得自己下了毒,自己想害他......宋蜷心底一阵委屈,嘴巴一瘪,要哭不哭的喘息着:“我没有......我没有下毒......”
时郁亲他的鬓角,把他微微透着热度的耳垂卷到嘴里吮吸,舌尖舔舐着翠薄的耳骨,蛊惑一样在他耳边呢喃:“我知道,没关系的,宝,别管那个了,你现在想要什么?”
“我想要......我想要什么......”宋蜷泪眼模糊,他的腿心已经变得泥泞而chaoshi,昨晚被迫被时郁捅开了的花儿今天不怕死一样再次吐蜜,一股又一股粘稠透明的汁ye被那朵浪荡的小花吐出来,花瓣舒展,花核突起,花儿想要男人的手指,男人的舌头,最好还是要男人的rou棒,硬硬的一根,包皮撸下来,露出漂亮的gui头,抵着花儿的sao心,狠狠的捅进去,像打桩一样来回狠凿,把他的泉眼凿通。可是宋蜷也不过昨天才开的苞,拢共也没被时郁cao过几次,通了身子却没通rou欲,他不知道他的花儿想要什么。
“你想要什么......好好想想......”时郁诱哄着,他要骗涉世未深的小白花,自愿跪倒他的脚边,像行旅之人渴求水分,久旱之人渴求雨露,时郁要在这狱中,把宋蜷调教成母狗,渴求着他的鸡巴。
“我想要......唔,我不知道......”宋蜷被情欲冲昏了头脑,他的性事在昨晚被时郁一手掌控,而这次却是从身体内部翻涌而出,他觉得自己要坏了,xue眼里好痒,好麻,他想要肌肤相贴,便自动的去蹭时郁,想把他的衣服蹭掉,谁知道时郁却把自己保护得完好,衣带都不曾松一松。
宋蜷娇气,金豆子不要钱一样掉,nai声nai气的埋怨时郁:“你为什么,为什么不脱衣服......”我不好看吗?我不可爱吗?你为什么不脱衣服?不来......不来......
不来干嘛?宋蜷不知道。
他蹭着,从卧在时郁怀里的姿势,变成了张开腿跨坐在他腰侧,腰肢像柳条一样摆动,不自觉地带着小逼往时郁粗糙的衣料上面磨动。
时郁看到宋蜷像求欢的母兽一样,围绕着他,用红肿起来的ru粒蹭着他,用嫣红的嘴唇蹭着他,被情欲侵扰的宋蜷看起来就像是刚刚破壳的雏鸟,顺着本能凑到时郁身前,他不知道自己要什么,却下意识的觉得时郁可以救他。
时郁终于垂怜他,垂下一只手,被宋蜷虔诚的捧到嘴边亲吻。时郁看着他的小母兽,指尖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