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蜷倒是乖,见着时郁想Cao他,虚虚推了几下,没推开,红着耳朵尖缩在时郁怀里,夜色浓郁,时郁搂着宋蜷软软热热的身子,看到人乖乖巧巧的窝在自己怀里,心里开心的不得了。他自幼出身坎坷,好不容易爬到如今的位置,荣华富贵都是刀口舔血换来的,欢场做戏不是没有过,身边却从来不留人。宋蜷是例外。
很多年前,他还在暗卫营,皇帝想方设法的要杀了他,每次派下来的任务都严苛到几乎不可能完成,他是真的差点死了,就差那么一点。恰好被外出洗衣服的宋蜷救了。宋蜷那会也还小,不过十一二岁的少年,捡到一个浑身是血,断了手脚的男人,第一反应就是害怕,本来想着装作没看到悄悄走掉,可是时郁还剩了那么一丝力气,摸出仅剩的匕首架上宋蜷的脖子,逼他救自己。
宋蜷悄悄把时郁带到后山上的一个木屋内,那处是猎人上山打猎偶尔休息的地方,足够遮风挡雨,宋蜷隔上两日就会来看时郁,带上自己做的豆腐脑,药是买不起的,只能靠时郁在山上自己找些草药,那段时间时郁不需要每日都去训练,没有砍不完的木桩,没有挨不完的斥骂,也没有人在暗中用Yin冷的眼光窥伺着,想让他不得好死。
时郁很喜欢那段时光,哪怕就算之后他回了暗卫营,踩着同僚和仇敌的血rou,一步步走上权力的巅峰,他熬到老皇帝驾鹤西去,一道圣旨赐死皇后,他看着那个逐渐老去的女人跪在他脚边,求他保护新帝。他偶尔也会想起宋蜷,宋蜷不问他是谁,不问他从何来,去何处,不问他一身血水刀痕,只是今天给他带一碗豆腐,明天给他带一串糖葫芦。他没有过家人,可是他觉得家人应该是这样的。
他能明白老皇帝为什么一定死都要带上皇后了,应该是爱的很深,不然他也不会容得下自己。他死了也想带上宋蜷,生要同寝,死当合葬。
宋蜷侧躺着,时郁跪在他腿间,捞起一边腿驾到肩上,也许是伤口还在疼,时郁也不曾用力,使了许多水磨工夫一阵阵的磨着,怒涨的阳物都憋得发紫了,青筋一根根冒出来,把宋蜷的小xue撑的边缘都有些发白,本来还算肥厚的Yin唇被撑成薄片,他腿根颤着,想往腿心缩,被时郁强行撑开,躬身把宋蜷的腿压下去。
宋蜷受不了这个,颤着声音娇yin一声,恰如二月梨花春带雨,手随处一抓,在时郁的锁骨上挠了一道,被时郁扣着手指往自己身上拉,仔细的避开了那些血污,处处摸到的都是隆起的肌rou,是纯粹的阳刚气息。宋蜷下头正难耐着,掌心还摸着汗涔涔的肌rou,整个人都羞红了,拼命想往后缩,时郁一手扣着腰一手掐着脚踝,往下一个使劲,不仅把人拉回来了,还辗转着把Yinjing往更深处撞了一下,不知道撞到哪里,宋蜷腰眼一酸,小逼里猛的一夹,上头的金豆子也是一个劲的掉,狠狠攥着枕头抽泣:“不要了,你别......你别顶里面,别......不要......”
时郁捧起那张哭的全是泪的小脸,鼻尖红红的,嘴唇红红的,眼尾也红红的,时郁真是爱得不得了,哄着这个乖宝:“乖,再顶几下好不好?相公轻轻的,你乖。”说着胯下便是越发刁钻,一下一下,打桩似的,恨不能把宋蜷捅穿一样,床榻都在摇晃,咯吱咯吱的响,和着灯影摇曳,显得春情更加浓。
宋蜷哭得都快岔气了,时郁才搂着人不轻不重的哄两句,狗男人嘴上说的好听,实际上折腾的宋蜷下面又酸又麻,险些没了知觉,也不知道是不是一直在高chao,高热shi紧的甬道把时郁裹得很舒服,嘴上总是柔情蜜意哄着,多一次,再一次,堪堪折腾了一夜。
好容易等时郁满足了,宋蜷近乎昏睡,鬓边的头发都shi透,贴在额头上,越发显得脸小。时郁怀里抱着宋蜷,断断续续的说着自己的过往。
他的母亲本是寻常商贾人家的妻子,老皇帝微服之时看上了他,强取豪夺抬进宫千宠万宠,奈何当时他母亲肚子里已经有了他,皇帝好几次让太医暗中下毒,母亲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保下他,她自认失贞失德,却源于母亲天性保下他,待他长大些,又将他送入暗卫营,细细叮嘱他千万要熬出头,要活着,要活下去,他的母亲一直这样告诉他,却没有问过他到底愿不愿意。
没有人问过他愿不愿意活下去。
但宋蜷曾经眨着亮晶晶的眼睛问他要不要吃豆腐脑。
“所以你得留下来,我死了也要带着你一道去。”时郁温柔的笑着,点了点宋蜷的鼻子。
时郁第二日便带着宋蜷出了牢狱,欢天喜地的带回家藏了起来,过了好几日没羞没臊的日子,间带着养伤,那些刀伤好了裂裂了又好,如今好不容易长出了新rou,时郁在床上还喜欢哄着宋蜷扣那新rou玩,被宋蜷骂了他好几次神经病。
一日时郁外出公干,宋蜷一个人在家,他的豆腐小摊早被时郁收到府中来了,时郁不许他出去风吹日晒,只想拘着他帮自己一个人做豆腐,这样白天吃豆腐,晚上吃豆腐,日子岂不美哉,宋蜷凡事不上心,只当他是神经病,翻几个白眼表明态度罢了。
宋蜷这几天嗜睡,晚上时郁不做人,他白天也只能迷迷糊糊的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