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瞳胸前的纹身渐渐显露,商迟伸手与她十指相扣,运起自身功力缓缓渡进经脉中,两人共同运转了几个周天后又返回商迟自身。
被洗练过的内力,明显更为Jing纯,而且就连丹田都可以感受到一股明显的暖流划过,滋养起自身。
唔~,呼~嗯。肆瞳小声低yin,只觉得全身的骨头都有些酸软无力,腰部以下更是一阵一阵的发麻,像是失去了知觉般。
商迟则与之相反,满脸的红润没有一丝困倦。她俯身轻轻吻了一下肆瞳的鬓角,眼中带着丝不易察觉的柔意:累了罢,先睡一会。
肆瞳眼睛眨了下,终是抵不过满身的疲惫,闭上了眼睛。隐约间她感受到一直深插进自己体内的手指轻轻抽了出去,随后有什么软软的东西在腿心间反复滑过。
商迟打横抱起睡着了的肆瞳,小心地将她放在歇息用的小塌上,仔细地为她穿好里衣后,又向上拉了拉被褥。
这一切都打理好后,商迟慢慢在床边坐下,静静地看向熟睡中的肆瞳,嘴角上扬带着些许欣慰。她抬手摘下那件滑稽的狐狸面具,指尖温柔拂过肆瞳那挺翘的五官,最后停留在了她的脸颊上。
若是你我,不是如此相识,那该多好
凝视许久,商迟叹了口气收回了手,站起身向外走去,室内一片安谧,只余下声细微的话语。
好好睡罢。
屋外的江流早已苦苦等待了好久,她一见商迟出来便立马跑了过去,脸上还顶着层淡淡的汗水,喜笑颜开地唤道:师傅您出来了?身体可有好些了?
商迟低头看着江流那双明亮的眼眸,想起自己方才在房中做的那些勾当,一时间有些心虚起来,咳了几声后假正经道:我已经调息过了,身子已无大碍。倒是你,刚刚运气习剑之时,为何会内力停泄?
这江流一时语塞脸红起来,她刚刚分明有听到了什么奇怪的声音,可是又不是很明显,现在商迟一问,自己一回想起来那声音,反而更觉得难以模仿开口。
是徒儿的错。
分心只是其一,其二便是你在让内力渡进剑身时并不流畅,这一点必要多家练习。且把我教你的那些在练一遍。
是!江流提起了劲,手持长剑将商迟教与她的招式又练了一遍,只可惜这一次剑气出现的依旧不明显。
商迟见状摇头,翻手拿出骨扇在江流的腰间和手腕处点了点:莫要太执着于招式,只要发力点是对的,经脉运气不断,无论是怎样的一剑,都会发出它应有的威力。
徒儿明白了。
江流沉思片刻后点头,握着手中的剑更加痴迷地练习起来。商迟坐在一侧静静看着她习剑,竟有些想起了自己年幼时的情景。两人在院中呆了许久,直到江流对内力的掌握熟练了许多后才一同离去。江流前去寻了先生学习功课,商迟则一路走向夏芊瑾的闺房。
商迟本想着回屋调息之后便去看望夏芊瑾,谁料肆瞳的出现,确是彻彻底底的打破了她的计划。
出人意料的是,今日莫叔并没有守在夏千瑾门前,这倒是给商迟省去了许多麻烦。以往这老头都会摆着张臭脸,抬手挡在中间,没好气地冷嘲热讽商迟让她到别处去,现在他一不在,显得门前清净了许多。
千瑾?
推开房门,商迟一眼便瞧见了矮桌上那摞的老高的书堆,屋里静悄悄的,唯有一丝浅浅的呼吸声在有节奏的响起。商迟叹了口气,几步绕到书桌后面,果不其然,这大小姐早就枕着帐薄睡着了。
还真是让人不知该拿你如何是好。商迟宠溺的笑了笑,俯身蹲下看着夏千瑾侧着的睡颜,忍不住抬手用手指勾了勾她粉白的小鼻子。
感觉到异样,夏千瑾皱眉吸了吸鼻子随后又安稳地呼吸起来,她的一只手在身侧垂下,另一只手中竟还握着记账用毛笔,白嫩指腹贴着黝黑的笔尖儿,上面的墨水早就顺着指尖染透了宣纸,晕染开一片黑。
噗商迟看着身下的人儿这幅模样,当即忍不住嬉笑出声。夏千瑾被笑声吵醒禁不住松开毛笔,揉了揉眼睛,却把自己那Jing致的小脸揉的一块白一块黑,商迟瞧了更是忍俊不禁,大声地笑了起来。
?夏千瑾睡眼惺忪地张开眼睛,她瞧着商迟笑的上气不接下气模样,脸上满是困惑地道:商迟唔!~,你何时进来的?你在笑甚莫?
商迟眼睛都笑成了一条缝,听见小花猫在唤自己,便连忙摆摆手道:无甚,只不过方才我想起了高兴的事?
什么高兴的事?且说来让本小姐听一听!夏千瑾一听见有高兴的事,顿时也来了Jing神,殊不知商迟说的高兴的事,便是自己这张被抹的一面白一面黑的脸蛋。
咳咳,是真的没什么。这账簿千瑾看了多少了?商迟心虚地咳了几声连忙拿起桌上的账簿扭转话题,只不过那双眼睛在扫过夏千瑾的脸蛋时,依旧会情不自禁地弯起来。
夏千瑾轻轻地打了个哈欠,侧身将自己埋进商迟怀中,靠着她的胸口略带着些委屈地小声道:我只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