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姑娘?夏千瑾可听的一清二楚。原来商迟不只带回来了一个女人,居然还另有一个她未知晓!想罢,她安耐不住地站起身大声质问,一时间竟忘了自己平日的形象。
她醒了?
商迟则诧异地开口,神情有些意外,按道理讲,商湘儿的身体虚弱的几乎就如同纸片一般,本约摸着要小半月才能恢复,她能在这个时间醒过来,还真是有些出人意料。
夏千瑾瞧见商迟的反应,掩盖在袖下的手握紧,心中颇有些吃味,可一想到商迟当初答应娶自己,本就是她请求下来的,顿时又没了底气,萎靡不振地坐了下去。
她这一站一坐,倒把那名侍女吓了一跳,侍女看着平日里高高在上的大小姐,顶着这张花猫一般的脸蛋,险些忍不住噗呲一声笑出来,可一想到自己的小命,她也只能强忍着笑意结结巴巴地道:回,回大小姐,是,姑爷带回来的一位重伤姑娘,现在正安置在萍水霜亭,她方才醒来后神情异常激动,拉着奴婢的手臂便不断请求想要见姑爷一面
好,我这便过去。商迟点头,正巧,她倒是也有许多问题想要寻问商湘儿。
侍女点点头,趁着自己的笑意还能忍住,便急忙退了出去。
去吧,去见那个女人吧!夏千瑾嘴角一拉,心烦意乱地捡起桌上的书,不管拿没拿倒都装模装样的看了起来。商迟见状,无奈地叹了口气,抬手揉了揉她的的头发。
都这么大的人了,居然还像个小孩子一样!莫要乱想,我与她无甚关系。
夏千瑾轻哼了一声侧过头去,只把后脑勺对着商迟,可在听到那人肯定的话后,心里却舒服了很多。
老脸一红,她才不会承认自己刚刚那句话取悦了自己!
我去瞧瞧她,片刻便回。商迟笑着伸手将女人倒拿的书正了回来,低头看见了那泛红的耳垂,她轻轻抹去了夏千瑾脸上残留的墨汁,柔声打趣道:妙哉!我竟不知千瑾天赋异禀,连这圣贤书都能倒背如流!
哼,本小姐喜欢,要你管!夏千瑾嘴犟地挥开她的手,商迟吃瘪地摸了摸自己被打疼了的手背,腹诽着小女人下手真狠,嘴角的弧度却上扬的越来越高。
商迟安抚好夏千瑾后便去见了商湘儿,这人的状态并不好,甚至有些算是苟延残喘,那粗重的呼吸声,离着老远都清晰可听。商迟伸手给她把了脉搏,眉头便紧蹙起来,商湘儿的身体还是太亏空了,若不是珍宝阁的药好,恐怕这一趟折腾下来她早就断气了。
你想见我?商迟收回了手,安静地坐在床边的座椅上。其实商湘儿的死活她真的不是很在乎,但是有一件事,商迟的确有些好奇。
商湘儿瞧见商迟后神情有些激动,那张腊白的小脸也罕见的有了几分颜色,她张了张干裂的嘴想要说什么,可一侧头瞧见屋里的几个婢女,便又把嘴闭上了回去,商迟见状挥了挥手,让屋内的其余人退了下去。
屋外的侍女退出去不久,还没走出这个小院呢便听见了屋里发出了一声巨响,她们受到惊吓后,便一眼见姑爷满脸冰霜的走了出来,她们倒是头一次瞧见商迟这么吓人的脸色,顿时一个个站在原地,你看我我看你踌躇着不敢向前。
照顾好她。商迟冷冷开口,连个眼神都没时间给她们,径直走了出去。侍女们面面相觑,过了片刻才进屋收拾了满地的狼藉。
至于床上这个虚弱的女人到底跟姑爷说了什么,才能惹得平日里随性嬉笑的人变得如此Yin沉可怕,她们也无从得知。
杜慕飞祭奠了师傅后便与丁沫白一同赶回了驿站,谁料想,他们才去了一天,再回来时驿站里已是多了两人。
你们怎么过来了?我不是叫你看住她吗?杜慕飞看着手拿糕点正要吃下的白灵不免有些头疼,这个时候江趾带着她过来,实在不算是什么好事。
在这儿不也算是照看吗?江趾没有形象地趴在栏杆上,一手拎着壶小酒,一手摆了摆对着杜慕飞道:再说了,这小丫头鬼Jing灵得很,能抓住她的人没几个。
就是就是。白灵应声附和,向着白孀的位置靠了靠,虽然嘴上强硬,但是她心里对着生气的杜慕飞还是有些惧怕。
白孀轻轻笑了一下,没好气地拍了一下白灵的胳膊:就是什么?分明是你在宁州待不住了罢!
白灵嘿嘿两声,手握着糕点小口咬了一下,侧头看着白孀红润的脸蛋讨好道:没有,我是想姐姐了,所以才马不停蹄地干过来的。不过,白姐姐,你今天的气色比往日好了许多。莫不是最近得了什么喜事?
你这小滑头,就是嘴甜。白孀眉眼弯弯,抬指点了一下她的眉心,嘴上说笑,可心里的想法却很坚定。白孀并不打算把商迟的事告诉与大家,小混蛋有自己的打算,若是让慕飞她们参合进去,恐生事端。
也罢,但这段时间你少外出,更不要与魔教的人接触。丁沫白不是江湖中人,更与她们无甚关系,这群人中,他只在乎杜慕飞一人的安危。
段宫主如何?她答应先除魔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