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风被赶出了卧室,锲而不舍地挠着门。
林修竹跪趴在床头,脊骨微微弯出一道弧度,纤细又柔弱,月亮一样的弧度。
吊带裙的后背开的很低,足以露出他的那片刺青,叶寒栖伸手去摸,激起他微微的战栗,叶寒栖垂着眼收手:“痒?”
他跪趴的样子像一头顺服的雌兽,等着与他交欢,只要打开生殖腔,他就能粗暴地捅进去。
如果就地野合,床上会生出一丛用性爱浇灌出来的花。
林修竹点头的时候头发也轻轻晃动,像是流动的银河,沉淀着涨出一地星子,他握着床头的栏杆,这样的姿势让他回头只能露出一双眼。
他说:“痒,你轻一点。”
暖橘的灯光铂金般落在二人身上,叶寒栖的吻细碎地落在林修竹的后颈,也没有放过那一小片刺青。
被注射过颜料的位置仿佛新长出一片皮rou,敏感到吹气都有感觉,林修竹咬住自己指节,不好意思出声,叶寒栖却全然不顾他在忍耐什么,手指摸着那片竹子,很正经的问:“后颈能咬吗?明天可不可以用头发遮住?”
Yinjing受了刺激似的半挺起来,林修竹简直要把床头的栏杆掰断:“你……你别问我。”
真丝的裙摆被顶出一个微小的凸起,叶寒栖看见了,轻笑一声,落在林修竹耳边,如同调情:“那我不问,怎么做都可以吗?”
林修竹张了张嘴想反驳,但是没能说得出来,他想不明白,自己暗恋这个男人六年,明里暗里偷看了这么多回,怎么没发现他其实藏着坏心眼呢?
裙摆自身后被人撩起,顺着腰线一路往胸口摸,直碰到硬起来的ru尖才停下。
男人的ru头没有女人的敏感,也并不柔软,林修竹低头只能看见自己的衣服被另一个人的手不断撑起不同的形状。
可是Yinjing硬的更厉害,连他自己都觉得自己有点不太争气,丧气一般地看着叶寒栖是怎么玩弄他的。
ru尖被食指摁进ru晕,松手便又探出头来,用指甲盖飞快地拨弄,也能得到不小的刺激,更何况男人正玩弄ru房一般捏着他那一对平坦的不能再平坦的胸ru,仿佛真的能被他揉大,挤出nai水一般。
林修竹被弄得晕乎乎的,喝醉了一般的上头,大腿被人不轻不重地揉了一把,连带着Yinjing也跳了两下,他回头,疑惑似的发出一个“嗯?”的音,叶寒栖顿了顿,在他肩颈处亲了一口:“转过来,我要舔舔它。”
身体的反应快于脑子,林修竹回过身才后知后觉的紧张:“你……你要舔什么?”叶寒栖将他的裙摆推至胸口,用身体行动告诉他舔什么,做之前还强人所难的将裙摆塞到他自己手里:“帮我拎一下,谢谢。”
粗糙的舌尖刮过他的ru头,林修竹手一抖,衣摆一下子落下去,盖住了叶寒栖的脑袋。
他紧闭着腿,抱着叶寒栖的脑袋哀求着喊停:“不可以,这样太刺激了,啊!”
虎牙轻轻啃噬着他薄薄一层的rurou,林修竹隔着衣服攀住叶寒栖的肩,眼泪落在自己的裙子上,胡乱喊着:“不要再弄了,我不要了……”
叶寒栖的脑袋将他的衣服顶起一个大包,像是他成为哺ru的母亲,林修竹更加羞臊地低下头,抿着嘴不肯再说话了。
他哭起来的时候没声,静悄悄的,更惹人疼,叶寒栖从他衣服里钻出来的时候,看见他无声淌了满脸的泪,少不得愣了片刻。
“哭了啊?”他不会安慰人,更不会哄,只好给猫顺毛似的摸摸林修竹的脑袋,捧着他的脸有一下没一下的亲,总给人一种深情的错觉。
林修竹不知道为什么,哭的更厉害,他主动抱住了叶寒栖的脖子,以身献祭似的撩起自己衣摆,把两条光洁的腿和被洇shi的内裤都露出来,带着哭腔说:“你Cao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