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款润滑剂的质地的微粘的白色ruye,挤进xue口就像是射满了Jing,叶寒栖盯着瞧了一会儿,伸出两根手指把已经扩张的松软的xue口掰开,看着润滑剂从他身下流出来。
xue口微缩着吐水,女人chao吹一般流着肠ye,林修竹自暴自弃地用隔壁挡住自己的脸,任凭叶寒栖怎么玩他都不肯抬头看一眼。
他依旧在哭,只是自己也说不明白自己流泪的意义,只好不再去想,躺平在床上张开腿等着。
两根吊带从肩膀滑落下去,于是裙子也向下滑出一截,露出他刚刚被嘬得红艳艳的ru头,叶寒栖从裤子里掏出鸡巴,随手撸了撸,托着他的屁股往里捅。
他这次没有和上次一样报备着说我进去了,但是还是很贴心的问:“难受吗?”
林修竹模糊着一双泪眼瞪他,叶寒栖却没读明白他眼神的含义,抽动着又问了一句:“这样可以吗?”
他诚恳的像是一个被点的mb,好像一切都以客人的准则为标准。
林修竹不能想到这么贴切的形容,他只觉得害羞,伸出手捂住叶寒栖的嘴,蹙着眉说:“你别再问了!”
声音是软的,又有点凶,像是吃到了不喜欢的蔬菜的东风,乖乖的生气。
叶寒栖第一次发现他和他的宠物这样相似的特点,挑了挑眉,亲了亲他的掌心,托着他的腰开始Cao。
昨晚的指印还没消,连后xue都微肿,林修竹暂时还没得趣,攀着他的肩小声嘟囔了一句:“好涨。”
“嗯?”叶寒栖闻言放慢了动作,缓慢的抽插,把玩着他tun部的软rou:“这样还涨吗?”
男人脱了衣服,露出Jing壮的上身,林修竹移开眼,假装自己什么都没听见,只是勾勾腿,夹了夹他的腰。
叶寒栖会意,捏着他丰腴的腿rou,把Yinjing一下一下钉进他的xue道里。
家里的床质量比酒店好的多,至少不会有摇床的声音,每Cao干一下就响起咕叽咕叽的水声,林修竹自己捏着床单,受不了似的偏过头去,只发出短促又含糊的喘息。
双腿突然被抬高了搭在男人身上,叶寒栖用手指捏了捏他雪白的小腿,侧头在他脚踝亲了一下,刺激的林修竹夹紧了他的脖颈,红着眼看他,又转过头去咬住了枕头一角,不让自己泄出半分声音。
男人Caoxue的时候犹不满足,双手掰着他的tunrou将xue口打开,往里撞得又深又急,几乎每一下都要蹭过前列腺,林修竹眼前都在冒白光,发丝被汗打shi,紧贴在脖颈和颈肩,他绷紧了身子,小腹微微抽搐,闷哼着射了出来。
他是被硬生生Cao射的。
巨大的Yinjing突然慢下动作,从他xue口拔出来,紫红色的巨物沾着被Cao成白沫的润滑剂,耀武扬威的在空中跳了跳。
林修竹眼神有些涣散,但还是努力地偏头和叶寒栖对视。
男人扶着他的腰让他坐起来,又哄骗一样地让他坐上自己的大腿:“自己动一动好不好?”
对于性爱,林修竹全部茫然无知。
初高中性启蒙的阶段,同龄的男孩子都学着用脏话和下品的笑话来把自己伪装成大人,没有人没看过AV,就连女生的性知识都比他丰富许多。
父母长辈只教会了他四书五经,没有教会他七情六欲,唯一的情爱还是在叶寒栖身上自学成才。
现在他自学成才的结果正哄着他吞进他的鸡巴自己动一动。
林修竹小心翼翼地跨坐上去,扶着那根滑不溜手的Yinjing,有些为难。
马眼汩汩的向外吐着水,gui头整个从包皮里探出头来,惯常握着笔的手乍一下摸上来,不管是视觉还是心理上受到的刺激都是无疑的。
叶寒栖咬着牙深吸了一口气,语气却还云淡风轻的,垂着眼指挥:“握着它,慢慢塞进去,慢一点,不要把自己弄伤了。”
林修竹撑着他的腹肌,一点一点将那根rou棒塞进了自己的后xue,嘴唇红红的,依旧有些不知所措。
他明明紧裹着男人的Yinjing,面上却无辜的像一只娇憨的猫,裙子依旧半穿半吊着垮在身上,叶寒栖随手捏住他的左ru,不紧不慢地揉了揉:“试着抬腰动一动。”
林修竹整个人都泛起粉来,他的腿软的几乎没有力气,但还是很听话的抬tun,让那根鸡巴在他的xue道里抽送起来。
水润松软的xue口已经被Cao的咬不住什么东西,林修竹一边红着脸骑乘,一边能感觉到肛口失禁一般往外流水,润滑剂混合着体ye,shi哒哒的连成一片,全部沾在他的tunrou上。
叶寒栖明明身处下位,可他始终是这场情事里真正的主导者,无论是床上,还是这段关系,他都有着不容置疑的选择权,就如同现在,他抱着腿软腰软的林修竹,十分主动地再次接过了主动权,抱着他的腰一顿猛Cao。
林修竹被他Cao的有些稳不住身子,整个人脱力一般埋进他怀里,有些失神地看着叶寒栖被汗打shi的侧脸和他眼皮上探出一角来的那枚小痣。
他拎起裙摆帮叶寒栖擦汗,和男人对视了一眼,根本反应不过来那个眼神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