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来不及分辨这怪异的感觉,萧空绯又贴紧他的面颊亲吻着:“师兄为师弟生个孩子可好?”
“咱们的孩子一定会继承你这份sao浪,再加上我的容貌,怕是连师兄你都会为他倾倒。”
毫无廉耻的话语让江秋冥觉得他一定是疯了,感觉到晏轻临投来的诧异目光,仙君被这么一打岔,更是忘了自己该说些什么。
“晏公子,辛苦你了。”红衣男子的性器在女xue上狠狠刮蹭了几下,让江秋冥嗯嗯啊啊地叫唤着,声音化作水似的绵软。
晏轻临分开腿就Cao了进去,恐怖的rou瘤进入时仍旧不太顺利,才进了个gui头便卡在前端。
少年耐着性子往外来来回回抽出去几次,这才全然送了进去。
红嫩的软rou早已被Cao得高高肿了起来,可还是不知疲倦地渴求阳根。江秋冥泪水流了满脸,靠在自家师弟身上任人cao弄,双腿被分开,宫口大张,和那些下贱的ji子也无甚区别。
真是……不想放手。晏轻临只觉得自己头皮都是酥麻的,快感随着roujing传到神经末梢,感觉那处xue眼跟活过来似的吸吮鸡巴。
就算把他的魂魄吸出去却也甘愿。
脑中冷不丁地冒出这样的想法来,却连自己也吓着了。晏轻临不知怎的有些心生胆怯,恍惚想起两人初见时的Yin差阳错,却有了退缩的意思。因着自己的缘故,连带晏轻游也盯上了江秋冥双修……少年的好心肠经常会把所有事情揽到自己的身上。
离开江秋冥身边,才是对他最好的选择吧。
正胡乱想着,那眉目如画的人又凑上来索吻,他眼眸里还含着泪,脸颊被春情染得通红,纤细的脖颈透出水蜜桃似的粉嫩颜色。
不,不能放手!
少年的黑眸中骤然凶光大作,狠狠地往宫口里顶了几下。
江秋冥不知发生何事,吃痛地叫唤起来。他声音早已沙哑,哀哀地哭着唤萧空绯:“师弟,疼……”
萧空绯起先还没发觉晏轻临的异状,只以为那人是在撒娇,又送了两根手指进去绕着那红舌搅动:“晏公子还没让师兄吃饱,还非要师弟这根东西不成?”
“嗯……不是……坏了,啊……要被Cao坏了……”这样富有技巧的大力顶撞,哪里还是那个情窦初开的少年?
萧空绯心中一凛,来不及反应,顿觉奇经八脉一阵剧痛,整个人朝床下摔去。
“看来这些天,轻临伺候得仙君很舒服。否则他又怎会道心不稳,让我出来呢?”晏轻游掐住江秋冥的腰,将他整个人往上抬,随后重重落下,让鸡巴狠狠地Cao进女xue里。那东西顶进他的子宫里,把空隙填得满满当当,一点都不剩。
“不过,”他视线一转,突然看向了地上狼狈不堪的萧空绯:“短短几日不见,萧护法怎么成了将死之人?”
江秋冥眉头突地一跳,挣扎着开口:“师弟……怎么……啊……怎么回事?”
萧空绯躲开他的目光,闭口不言。晏轻游捏着仙君的下巴轻轻磨蹭,声音危险而充满邪气:“像他这样的正道叛徒死于非命,仙君不该欢喜才是么?若是本宫主记得不错,这廿十年来,正道针对萧护法的隐龙令还未撤销罢。”
隐龙令出,诸魔退散。诛杀这些被隐龙令所通缉的魔门高手,是每个修仙者的荣耀。
江秋冥无话可说,又有些害怕萧空绯这样的好皮相,若是晏轻游一时兴起,趁他现下功力不全,以炼魂之术拿他去做了yIn奴可怎么好。
他思前想后,到底也只有放下身段勾引少年这一条路可走。索性便放软了腰肢,手揽着晏轻游的脖颈,跟着提tun摆胯,小声地呻yin着:“晏宫主,我……我知道你……嗯,定有法子能救他。”
对着徒弟们做出这种不要脸的勾引yIn行,那也多亏是有师徒情分在的。可现下清醒地对着一个模样比自己小上许多的少年,做出这种贪婪吃鸡巴的动作,还要勾着那rou瘤朝自己宫口上撞,实在是为难得很。
晏轻游倒是很吃他这一套,这种姿势本来就能插到最里头,这yInxue又咬得紧。纵是身经百战的莲华宫宫主也觉得自己魂儿要被吸走了,掐着仙君的细腰往上顶,Cao得江秋冥全身骨头都被撞散架了去,屁股贴着胯啪啪作响,清脆得很。
他本想着卖乖能让这少年讲些情分,哪想到这人足足Cao了他小半个时辰,弄得他眼前发黑了,他那可怜的小师弟还经脉尽锁地倒在床底。
女xue被塞得满满当当,那根巨物跟从下半身顶到喉管似的,忍不住便连声哀求:“别……别再弄了……疼,难受……好难受……”
少年不但身子爽利着,连丹田里的真气都熏得他暖烘烘的。江秋冥整个下半身被Cao得几乎失去知觉,shi哒哒的yIn水连成一大片,染得水光油亮。晏轻游越Cao越是满意,只觉得这许多年来独有眼前这人与他的身子最为契合,好容易泄了身子,换成九浅一深的姿势在xue里慢慢抽插,还偏要无限缱绻地玩弄着那人雪白银丝,跟寻常夫妻般说些缠绵后的情话。
他喉咙有些痒,本想说些诸如总算找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