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言残墨毕竟是武林高手,稍加指点,岑霁便获益匪浅。言残墨让他休息,他自己被关在不见天日的地方这么多年,如今骤然看到日光也有些恍惚。岑霁问道:“前辈怎么会被薛青困在这里?”按理说言残墨武功高超,薛青根本打不过他。
言残墨哼了一声:“小人之心防不胜防。我那时候沉迷于丹药,不妨着了薛青得道,被他下了酥软四肢的药物,因而困在此处。他觊觎我的位置很久,又怨我不肯将木兰神功传授给他,因而反复折磨我。”
岑霁道:“可他到底没有废了你的武功。”
言残墨嗤笑:“那是因为他还要借助我的内力逼出他体内的毒性。”岑霁不明白他的意思,言残墨冷笑道:“但凡入我梨花宫的人都得先服用百日断魂丹,这药初用增进武力,可是叁个月之后就成了难解的毒药,若是每隔两个月不服用解药必然被毒性折磨致死。除非依靠内力深厚之人为他逼出,否则这毒性一辈子都无法根除。”他说及此处,笑容愈发诡异:“不过算他命好,死于地震之中,否则我一定要让他知道什么是求死不能、求死不能。”
岑霁盯着他扭曲的笑容心中有些疑问:难道行走江湖最后都是为了这些恩怨情仇?人到最后真的一点善念都没有了吗?
他想了会儿终是忍不住询问:“前辈,请问星华仙子是怎样的人?”
言残墨默默回忆了一下说道:“她不错,性子爽直,不拘世俗。当时很多人因为她行事自我而唤她妖女。再加上她有《枯荷听雨》,因而经常有人挑衅暗害。后来听说她得了如意郎君退出武林,之后又发生了什么我就不知道了。”
岑霁有联想起之前那个女人说的,难不成这“如意郎君”真的是师傅?
言残墨本想请叁人在此暂住一段时日,但是岑霁念着赶紧回到泰山便婉拒好意。言残墨没有挽留,毕竟他刚刚恢复自由,自然还要重建梨花宫,便让叁人离开了。
走到一处镇子上,叁人进入旅店休息。明桥一间房,岑霁还是和月宜一间房。明桥有些不理解地看着两个人,岑霁不自在,倒是月宜丝毫不觉得有什么。岑霁说起来在梨花宫言残墨提及的星华仙子之事便说道:“月宜,你说,星华仙子会在哪里?”
月宜摇摇头,心里虽然觉得凶多吉少却还是委婉地说:“等去了泰山,和韩前辈见了面,细细问了兴许就知道了。”
岑霁见她也有疲惫,想着一路行来风餐露宿,她跟着自己毫无怨言,心里便有些愧疚:“是不是很累,早点歇着吧。”
月宜抿着唇微微含笑,柔柔地说:“嗯,是有些累了。”她靠在他肩头,轻轻在他耳边吹了口气调皮地说:“你亲我一下,我就不累了。”
灯下看美人,岑霁凝望着小姑娘依依娇俏的容貌,大大的杏核眼清凌凌的,却又含着一丝缠绵悱恻映出他的容貌,如同漩涡将他所有的神志一点点吞噬。他不禁抬起手,指尖在她细腻的下巴上摩挲了两下喃喃说道:“月宜,我的月宜……”
“岑哥哥,我好喜欢你。”小姑娘勾住他的颈子温婉地撒娇。
岑霁勾了勾唇角,印上她的唇瓣,起初只是贴在一处,可是月宜不满嘴,小舌头伸出来轻轻舔弄着他的唇。岑霁一手扶住她脑后,稍稍隔开一下哑声道:“小乖,很晚了。”
“你总是这样敷衍我。”月宜噘着嘴不满的抱怨,“你是不是没那么喜欢我啊。”
岑霁忙道:“怎么会,我很喜欢你。”他说完,又怕她不信,握住她的手贴在胸口认真地开口:“可是,现在还没成亲,不可以的。”
“岑哥哥,你太在乎世俗的眼光了。我就不同,他们怎样是他们的事情,我问心无愧就好。”月宜的眼睛里太过清澈,还有小姑娘的执拗,“再说,这种亲密并不丢人啊。”
岑霁听了,不由莞尔一笑,叹了口气说:“你说的自然有道理,只是……”
知道他又要搬出一套大道理教育她,月宜干脆堵住他的唇瓣不让他开口。岑霁眼底是几分笑意,便主动将她抱在怀里低下头与她耳鬓厮磨。起初,两人都是浅浅的试探,到了最后,岑霁显然不满足这样青涩的接触,舌头灵巧地钻入少女的口中,来来回回扫荡一圈,还不知疲倦地追逐着她的小舌头,偶尔吸一吸她的下唇,情到浓时啮咬着她的唇瓣听她在身下呜呜咽咽地唤着“好痛”。月宜眼睛红红的,衣服被人疼爱过的样子,岑霁看的眼热,手指也拨开小姑娘的衣襟,隔着肚兜捏住那一双雪ru来回揉捏。他手上没个轻重,再加上那一身冰肌玉骨令他欲火难平,不由得五指收拢使劲地抓了一下。
月宜嘟着嘴推搡他的肩膀抱怨说:“你轻一点啊。”
她那声音又娇又媚,还有女孩儿的天真无暇,混合在一起,仿佛上等的春药。岑霁喉头滚了两下,终究还是给她阖上衣服抵在她额头上,喘了几下才轻轻哄着她说:“小乖,不弄了,该歇着了。”
月宜红着脸,享受这样温存的时候,偶尔樱唇微启,一声一声的岑哥哥唤着,岑霁唇边便是越来越深的温柔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