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森煩躁地拼命按著電梯,等來了電梯,他不是要到地庫,反而是按下了位處這棟大廈頂樓酒店的樓層。
來到酒店前台,賀森冷言冷語地拿出一張信用卡:“給我一個房間。”
“幹嘛要……”白羽漫心下一驚,什麼什麼!他竟然帶她到酒店!離婚了還開什麼房啊!他們結婚時都很少來開房的好不好!
賀森低頭橫了身旁的人一眼。她喝了酒不能開車,而他,現在正氣在頭上也不適合開車。這麼晚了,就在這裡先住一晚。
前台的服務員同樣被賀森嚇得一愣,也不敢有什麼異議,立刻幫他登記然後遞給他房卡,“先生,6533號房間,大堂過去左手邊………”
也不等人把話說完,賀森接過門卡就徑直往房間走去。
進了房間,在一片黑暗中,白羽漫能更清晰地感受到身旁男人的怒氣和焦躁。她在心裡輕嗤了一聲,現在再來做這些還有什麼意義?
手腕還被他強硬地握著,她想甩也甩不開,最後只能歎了口氣,“很疼。”
賀森聞言立刻放輕了力道,但沒有鬆開,還是握著她的手。
自從決定離婚之後,對他,白羽漫都是能不見面就不見面,即使不得不見面,能不說話就不說話。現在想想,這樣的做法很不對。
那時她只想著離婚,生怕他一個不同意這婚就離不了,他們之間連好好談談的機會都不曾有。
“賀森,在你看來,離婚是我一時的意氣用事是不是?”白羽漫語氣帶著點自嘲,她笑了下,“但我不是。我比任何時候都清醒,都堅定。”
賀森另一隻手緩緩握成了拳頭。
“你覺得我們之間的問題是因為我和聽雨的那場車禍,”她輕搖了搖頭,“但也不是。那只是最後一根稻草。不,或許跟稻草沒有關係,而是我真的堅持不下去了。即使沒有這根稻草,我們走到今天這一步,也是遲早的事。”
“……漫漫……”賀森的聲音嘶啞得厲害,如今她這樣心平氣和地跟他交談,他反而難受到極點。
“賀森,這段時間,你有好好想過我們之間的問題出在哪裡嗎?”白羽漫直視他,黑暗中,他的眼睛還是那樣的亮,只是照亮不到她的心底了。
他點頭,“我會去解決……”
“是,”她打斷他,“你以前也這樣說。解決了一次、兩次,然後呢?不一樣還是故態復萌嗎?”她把手從他的掌心抽出,“不是我不願意再相信你,是我對你的信任,已經用完了。”
賀森強忍住想要再握她手的念頭,他也不知道還能說什麼,現在說什麼都沒用,說什麼都只是空話而已。
如果,如果她對他的信任已經用完了,那麼,他就努力,努力重新建立她對他的信任。
“今晚你就住這裡吧。”他把門卡遞給白羽漫,“早點睡。如果頭疼,就讓酒店送……”說到一半,他停了下來,“……我先走了。”
離開前,他手握著門把摩挲了幾下,還是忍不住又說了一句:“吃點解酒藥。”
白羽漫看著他闔上門,心底隱隱有些泛疼。她從不後悔離婚這個決定,但是要她在一夕之間就不愛這個男人,她還做不到。
她需要時間,還好,她有的是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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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member 49.最后一根稻草。
贺森烦躁地拼命按着电梯,等来了电梯,他不是要到地库,反而是按下了位处这栋大厦顶楼酒店的楼层。
来到酒店前台,贺森冷言冷语地拿出一张信用卡:“给我一个房间。”
“干嘛要……”白羽漫心下一惊,什么什么!他竟然带她到酒店!离婚了还开什么房啊!他们结婚时都很少来开房的好不好!
贺森低头横了身旁的人一眼。她喝了酒不能开车,而他,现在正气在头上也不适合开车。这么晚了,就在这里先住一晚。
前台的服务员同样被贺森吓得一愣,也不敢有什么异议,立刻帮他登记然后递给他房卡,“先生,6533号房间,大堂过去左手边………”
也不等人把话说完,贺森接过门卡就径直往房间走去。
进了房间,在一片黑暗中,白羽漫能更清晰地感受到身旁男人的怒气和焦躁。她在心里轻嗤了一声,现在再来做这些还有什么意义?
手腕还被他强硬地握着,她想甩也甩不开,最后只能叹了口气,“很疼。”
贺森闻言立刻放轻了力道,但没有松开,还是握着她的手。
自从决定离婚之后,对他,白羽漫都是能不见面就不见面,即使不得不见面,能不说话就不说话。现在想想,这样的做法很不对。
那时她只想着离婚,生怕他一个不同意这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