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馬爾代夫回來,白羽漫發現賀森變得越來越粘人了。
這個粘人主要表現為:每天多次追問她什麼時候去登記。
白羽漫是真的太忙了。MOK的包裝案,還有一些原本由王淑美跟進的案子她也要和其他同事分擔。
而且,復婚的事她還是想跟雙方父母談過之後再去登記。
對於這點,賀森也很同意。打算等白羽漫忙完這一段,再把雙方父母約出來好好詳談。
白羽漫雖然很忙,但不妨礙她感覺到賀森越來越閒。回國一個多禮拜了,她好像沒見他去過公司幾次。
吃過晚飯,白羽漫躺在沙發上,將頭枕在男人的腿上,手裡拿著一大袋薯片,自己吃著的同時還不時餵給他。
賀森,天堃不是要倒閉了吧?
嫌我煩了?賀森捏了捏她的鼻子,順勢抽掉她手裡那包已經被她吃了近一大半的垃圾食物,然後伸手拿了茶几上的蘋果塞到她的手裡。
白羽漫扁了扁嘴,不太高興那包薯片被換成了蘋果,可是你幾乎都沒上過班啊。他能這樣常常陪著她也不是不好,可她總覺得有哪裡不對勁。
不正常,白羽漫覺得他實在太不正常了。可是不管她怎麼問,他就是不說,要麼就是直接用吻堵住她的嘴,最後將她狠狠折騰一番讓她再也問不出話來。
怕你老公我養不起你?他的大掌順著她的腰際滑入她的衣內,在她細膩的肌膚上不斷摩挲著。
白羽漫立刻按住他不安分的手,森,我是認真的,公司那邊
原本平淡的表情柔和了起來,賀森將另一手按在她的額頭,用拇指指腹輕柔著,真的不用擔心,以天堃現在的規模,有我沒有都一樣。可我的漫漫呢,需要我更多的時間陪著她。
白羽漫承認,她被他的溫柔話語蠱惑了,她握住他的手,緊緊地十指扣住。
即使賀森不說,事情還是會發生,白羽漫依然可以通過各種渠道得知網路就是最新最快的方式之一。只是她萬萬沒有想到,天堃竟然易主了。
她快步衝到書房,那個永遠一臉淡定的男人也正看著筆電,眉頭時不時地微微蹙起。
你把天堃轉給了鐘榆?白羽漫走到書桌前,雙眼一眨不眨地盯著賀森。
嗯。賀森抬眼看她,點頭且雲淡風輕地嗯了一聲。
天堃是你的心血!是大哥的心血!啪的一聲,她激動地將雙手拍向書桌上,鐘榆怎麼可能懂得企業管理經營之道?
男人看著她按在桌上的小手,輕嘖了一聲,起身拉過她的手,掌心已經紅彤彤的了,可見她剛剛拍得有多用力。
漫漫,他一邊揉著她的手,一邊緩緩說來:我從來都沒想過要天堃,我只是暫時接手管理,當年大哥在的時候也說過,天堃將來是要給他的孩子的,給鐘榆,也是無可厚非的。
如果天堃毀在她手裡了呢?連她都想到的問題,賀森不可能沒有想過的。
除了我和幾個相關的高層離開了之外,其他人員並沒有變動。而且,即使真的毀在她手裡,大哥恐怕連眉頭都不會皺一下吧。賀森繞過書桌來到白羽漫身旁,輕擁她在懷。
傻瓜。她伸手環緊他的腰,賀家的這兩個男人都是傻瓜吧?為了自己心愛的女人真的什麼都可以犧牲。
只是,鐘榆值得賀木這樣付出嗎?
這件事情很快蔓延到了賀家,薛梅的反應尤其大,簡直是氣炸了。
你說!你怎麼對得起你哥?薛梅哭得撕心裂肺地指控,她到賀森家大鬧了一場,整個書房就像是被洗劫過了一般凌亂。
媽賀森實在不知道還能說什麼,一切都已成事實了。
媽媽,你別氣別氣白羽漫趕忙上前扶住薛梅,生怕她承受不住而暈倒。
羽漫吶,那是阿木的心血啊我不忍心看著它薛梅緊緊攥著白羽漫的手,淚如雨下。
我知道媽媽,但是賀森也有他的苦衷啊白羽漫同樣覺得很難過,但若不是情非得已,她相信賀森一定不會讓出天堃的。
我知道再說也沒有用了,就當我們欠她的吧。薛梅頹然地點點頭,像是釋然了。她已經失去了最愛的兒子和孫子了,還怕一個天堃麼?
媽媽,我先扶你去休息一下。白羽漫扶著薛梅到隔壁的客房休息,再回來的時候就看見賀森在收拾著散落了一地的文件、資料。
我來。她抽掉他手裡的紙張,將他推到一旁的轉椅上坐下,你就好好坐著。
漫漫賀森滿臉的倦容,長臂一伸,攬住白羽漫的細腰,將臉埋在她的胸前。他真的很累,離開天堃之後,他全副心神都放在了已經被鐘榆剔除出天堃集團的遊戲公司,和陸離一起重新開始。
所有人都不理解他,甚至有人嘲笑他,可他都撐了過來,因為,他懷抱裡的這個小女人給了他無限的支持和理解,足夠了。
--------------------------------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