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是天堃更換CEO之後的第一個股東會。
我們想知道為什麼一向和我們合作關係極好的幾個公司會陸續取消合作?股東們眼看著這兩個禮拜業務不斷被取消,年關很快就到了,這樣下去只會更難熬。
雖然在鐘榆上任之前,他們對賀森也不滿,之前他就大幅度減少了不少項目,但這些都是主動拒絕的,而現在,他們是被動取消合作。
坐在主席位置的鐘榆臉色也非常難看。賀森離開的時候,她讓他一併帶走了他的心腹。那些都是跟賀森出生入死過的人,她自然不會留下他們成為隱患。
但她沒想到,賀森早就暗地將和他關係好的合作商全部帶走,許多合約到期的都不再續約,還有合約沒到期的寧願付違約金也絕不續約。
也就是說,除了一些可有可無的小案子,賀森等於給她留了一個空殼公司。她自作聰明把他的心腹一併開除,現在想要吸納這樣的人才來挽救公司的業務來不及也不可能了。
賀森真的狠。
可是不是也太低估她鐘榆了?她有的是辦法讓賀森把那些合作商都吐出來。他再狠絕,也有不能人碰的軟肋,只要有白羽漫,她就還有辦法。
只是還沒等鐘榆想出辦法,她就收到李蓉芬的電話,說她被警察帶去警局問話了,讓她自己小心。
白羽漫和楊聽雨的那場車禍已經有了實質的證據,當時撞她們那輛車的司機在逃逸幾個月之後終於被逮捕歸案,他承認了一切,並供出都是李蓉芬指使的。
鐘榆這時才醒悟過來。原來一切都是賀森的計劃,他早就安排好了,給她天堃不過是障眼法,就連那個司機,可能都是他找到的,為的就是不讓她再有機會傷害白羽漫。
而且應該很快就會通過李蓉芬,查到她頭上了。
白羽漫吃完午餐走在回公司的路上,接到了賀琳琳的電話。兩人在她剛回馬爾代夫時見過一面,最近忙,也很久沒見了,琳琳。
漫漫、姐賀琳琳的聲音在發抖,帶著明顯哭腔。
白羽漫嚇壞了,怎麼了琳琳?是不是身體
沒等她問完,那邊換了一個聲音白羽漫,我要見你。是鐘榆。
賀森將白羽漫保護得太好了,她根本沒有辦法單獨接近她,但還好,還有賀琳琳了。
白羽漫知道她的目標是自己,你別傷害琳琳。我見你,你在哪裡?
你來天堃!你一個人來!不能告訴賀森!不然我要賀琳琳一屍兩命!鐘榆癲狂地威脅。
好!好!只要你別傷害她。我一個人來!我馬上來!白羽漫掛了電話,立刻攔了一輛計程車去往天堃。
到了天堃之後,白羽漫來到曾經賀森的辦公室,鐘榆正坐在裡面,微笑地看著她。
琳琳呢?白羽漫只擔心這個。
你可以自己打電話確認。鐘榆還是笑。
白羽漫立刻拿出手機打給賀琳琳,聽到她說快到家了。白羽漫等了一會,確定她安全到家,才放下心來。
她一心掛念著賀琳琳,完全沒注意到坐在椅子上的鐘榆已經起身。她緩緩移動手指,悄悄地抽出筆筒裡的切紙刀,笑得極美地走向白羽漫,并一點點地將刀刃推了出來。
她真的恨透白羽漫了。她也是今天才從賀琳琳慌亂中吐出的真言得知,原來天堃那25%的神秘股份,持股人就是白羽漫。賀木,她最愛的男人,把那麼重要的東西竟然留給了這個女人,而不是她!
為什麼?憑什麼!
直到冰涼的刀鋒抵在白羽漫的脖子上,她才驚覺自己已經被鐘榆挾持住了。
鐘榆想,這一刀割下去,那麼一切就可以了斷了。她得不到的,別人也休想得到。她一無所有沒關係,有墊背的。
白羽漫,我也要讓你嘗嘗,一無所有是什麼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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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member 79.一无所有。
这天,是天堃更换CEO之后的第一个股东会。
我们想知道为什么一向和我们合作关系极好的几个公司会陆续取消合作?股东们眼看着这两个礼拜业务不断被取消,年关很快就到了,这样下去只会更难熬。
虽然在钟榆上任之前,他们对贺森也不满,之前他就大幅度减少了不少项目,但这些都是主动拒绝的,而现在,他们是被动取消合作。
坐在主席位置的钟榆脸色也非常难看。贺森离开的时候,她让他一并带走了他的心腹。那些都是跟贺森出生入死过的人,她自然不会留下他们成为隐患。
但她没想到,贺森早就暗地将和他关系好的合作商全部带走,许多合约到期的都不再续约,还有合约没到期的宁愿付违约金也绝不续约。
也就是说,除了一些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