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时被她这句话逗得哭笑不得,怕她初次接受性事,受不住他的激烈,他一直克制着自己,可她内里的吸裹实在紧致,以至于他克制得身下有些胀痛,免不了地又粗涨了一圈。
但这点变化于她来说,又格外敏感。
她内里被不断撑开,实在有些含不住,又不好意思说别的,只好这么问他一句。
沈时忍着汗和喘息,抹去她额角的汗:“弄疼你了吗?”
秦念抿抿嘴,不知道该怎么说。
沈时知道她不好意思,但身下涨得厉害,只好挺动腰身,又动了一次。
“唔……嗯……”
他满满地插紧,根部被她的入口处紧紧含住,内里的软rou也在体内痉挛。
秦念忍不住地呼出声来,这样的摩擦,喉咙一失桎,便全是yIn靡艳丽的尾音。
她眉眼处都是动情的嫣红,沈时实在难耐,却又享受和她在这种yIn靡情事里的沟通,方才那一下,多少带了些惩罚的意味,他假意凶她:“你又不说话。”
秦念抓着他,快要哭出来,却又不知道自己为何要流泪:“不……不是……我不知道该怎么说。”
沈时缓缓从她身体里退出,然后又全根顶入。
“啊……”她有些忍不住他这样的厮磨,再加上身下被他撑得紧,她有种要失禁的预感。
“现在知道该怎么说了吗?”
秦念鼓足勇气睁开眼看他,眼泪不自觉地顺着眼泪流出来,要说话时突然发觉自己眼眶、喉咙、鼻子都酸得想哭。
沈时低头吻去她的眼泪:“我没有怪你,是太疼了吗?”
“不……不是,我是……我是怕弄脏你的床……”
他的尺寸对她来说实在有些过分,内里不知道被他碰到了哪里,他一动,她就感觉到一股尿意直奔出口,她想忍住便要收紧下体,可是一收紧,她就能感觉到自己在箍紧他的粗壮,那种感觉又更明显了,她就只能束手就擒,动也不敢动。
他心疼地亲亲她,声音因为隐忍已经全是气音儿:“再说自己脏,就打屁股了。”
“可是我……”她说着,眼泪忍不住越流越多,“我要忍不住了……”
沈时轻笑,不舍地亲亲她:“我知道你忍不住,你也不用忍,秦念,你很好,一点也不脏,你现在想做什么都可以,如果不会,我也可以教。”
他一边说着,一边重新动作起来,又腾出一只手,去按了按她早已肿胀的Yin蒂。
“啊……不……你别碰……”
她已经敏感的几乎一碰即碎,他不过轻轻按了按,就感觉到她身下涌出一阵热流,浇在他滚烫的Yinjing上。
他也忍不住闷哼了一声,喘息粗重起来,他伏在她身上轻声引导她:“秦念,别怕,我很爱你,你想做什么,都可以。”
事实上,秦念已经有些听不清他在说什么了,她脑中昏然,只能听见他近乎蛊惑的温柔嗓音,在诱惑着她去尝那颗禁果,连呼吸和低喘声也断断续续地从喉咙中溢出,给这一夜又添了一段情色。
即便要顾虑她是否能承受,也实在忍不住这样的销魂,沈时的顶撞开始有些发狠。
他将自己全根没入她的身体,深入她体内的前端已经顶撞到她更加软嫩紧致的宫口。
那里被他破开,柔嫩的褶皱只堪堪吸裹住他极为敏感的gui头部分,然而这一点诱人的刮擦,动情刻骨,几乎致命。
沈时放开对秦念身下的蹂躏,两只手托住她的脊背和脖颈,让她整个人都被他抱住,腰腹处挺动得更加用力。
紧致与软嫩的结合,又诱发他更为坚定的冲撞力,这种原始的摩擦律动的危险之处在于,它足以让人摒弃一切原则。
她是他的心魔,也是他的佛,他曾为她退居欲望的彼岸,也在这个放肆的夜里,冲破了以往捆住自己的所有枷锁。
身下的满涨感越来越强,秦念顺从本能地屈起双腿,却不想这个动作让他深入得更加彻底,身体的深处都被他撬动,秦念又感受到一股来自自己身体里的热流,顺着tun缝不断滴落。
因为她的敞开,沈时感觉到她宫口对自己前端的紧紧吸裹,那是一种致命的吸吮感,他不再隐忍自己的冲动,紧紧抱着她,狠狠插入。
她胸前那对雪白酥胸贴上他坚实的胸膛,饱满的ru头挺立其间,绵软的身体触碰让他着迷,甚至生出更多yIn靡的欲望,但他没有忘记刚才的应诺,他不捏,也不碰,只诚实地将自己的一腔欲望,灌进她的身体里。
这样不施任何伎俩的冲撞,两人都坚持不了太久,秦念的身下已经被他撑得太满,而内里软rou也被他摩擦得不断痉挛,原本还顾及颜面,不想在他面前,在他的床上,留下自己羞于面对的ye体。
沈时像是故意要打破她这一点禁忌,每一次动作,都让她这最后一点防备坍塌一块,直到最后,她再也无法关照,连喉咙里的嘤咛也被他撞得断断续续,从最深处到Yin道内壁再到入口处,都开始剧烈地痉挛起来。
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