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走……”她说着,竟然又忍不住地开始流泪。
身下才退出去一半,沈时赶忙又抱紧她:“我不走,你喝不喝水了。”
秦念摇头,抓他抓得更紧:“不了,我不喝水了,你别走。”
“好,我不走。”
他不仅没走,反而又将退出的那一半滚烫重新插入她的身体,热烫的交合处再次紧致起来,秦念忍不住深呼吸,脱口叫了他一声“主人”……
她带着哭腔的呼唤,再次唤醒他以往对她的那种难以克制的欲望。
他说不清为什么,只要她这样叫他,他就不再理智。
混合着Jingye的抽插带着格外yIn靡不堪的水声,每一次动作,两人之间碰触又分离的皮肤之间扯出粘腻的白色丝线,沈时扶住她的左腿,以便自己能更加彻底地深入进她的身体。
第一次与她交欢,好像不管怎么做,都不够彻底,他深藏的情欲一旦破开了一道口子,余下的一切,便像是滔天洪水,难以将息。
许是有了刚刚的铺垫,她内里的蠕动也比刚刚有规律了些,再加上Jingye的润滑,这一次她的包裹更加shi滑。
可她太过敏感,沈时重新开始之后,没过几分钟,她就又有了失禁的感觉,甚至比刚刚还要强烈。
沈时已经感觉到她内里的失控,那些软rou和内壁的蠕动抽搐,让他身下又跟着粗壮起来,这种简单地摩擦不仅难以平息他的滚烫,甚至还让欲望又开始肆虐起来。
他抱她抱得很紧,两人结合处也撑得很紧,秦念甚至感觉自己的入口处要被他那里撑破了,
高chao即将到来的时候,她内里的软rou不断地痉挛吸吮,似乎有些含不住,入口也在不断地收紧。
而这种反应也将他的gui头摩擦得异常敏感,在欲望即将冲顶的时候,两人几乎要窒息地等着再一次的释放。
沈时的动作越来越不受控,每一次都插得很紧,来回的抽动,甚至都带着令人羞耻的噗嗤的水声。
秦念已经被欲望裹挟得迷乱,一会儿喊他“主人”,一会儿喊他“沈先生”,无论她喊他什么,沈时都受不住她的娇喘,似是脑中一直紧绷的一根弦,在被人不断挑弄,濒临崩断的边缘。
被撑紧的Yin道里不断涌出白色ye体,随着他的每一次抽插被带出来,又被挤进去,秦念感觉到身下的黏滑似乎要箍不住他,下意识地要夹紧,可是这一夹紧,她身下再次失了控,也不知道是哪里,开始不断地流出热烫的ye体,止也止不住。
她忍不住地娇喘,一遍一遍地叫他:“唔……啊……沈……沈先生……”
沈时自然是停不下来的,她的ye体浇在他那处更是一种刺激,听着她难耐的喘息,他的动作越来越激烈,直到自己也再一次射出。
他这一次的跳动更为明显,连人鱼线附近的血管都因为这一刻的释放而膨胀起来,整个Yinjing的跳动甚至搅动着她的内里都在翻涌,可他竟然没有停下来,一次又一次,就着两人的ye体恨不得插得再紧一些,连她的腰tun都被他的动作带动着上下翻动。
有了两次的泄力,秦念已经失去了对自己身体的任何控制,她在他的不断抽插之下不停地涌出新的ye体,整个私密处,从里到外,能说不能说的一切地方,都在不断地抽搐,甚至连大脑里的神经,都在跟着痉挛。
在这种令她羞耻的反应里,她感觉到自己被占有,被标记,被贯穿,被压制的安全感。
她被欲望裹挟着,忘记了羞耻,和他一起上下动作着,他要插得更深,她便挺了腰身让他插得更深;他要她咬合得更紧,她便收紧了盆底肌,会Yin处和小菊花一同跟着用力,不顾一切地夹紧他。
在他不肯停下的探索和索取之下,她已然触碰到了更深的欢愉,人生的畅快之门正在打开,她和他一起,不惜后果地一同坠入。
窗外日升月落,他们也无法计算这第一次的交欢,究竟重复了多少次,直至最后,秦念在痉挛中泪流满面,浑身瘫软,听不见他在她耳边说了什么。
厚夜寂静,沈时最后一次在她的嘤咛声中释放自己,脑中却愈加清明。
人之所以眷恋生,大抵是因为尝过这漫无边际的生之快感。
而与自己共登极乐的那个人,从此以后,便成为自己血rou的一部分,他们的情爱,纠缠,过往,与来日,都将永远和自己的rou身融为一体,直至消弭。
尽管他们都没有说出口,但是从这一天起,沈时和秦念,已然将对方当做自己在这世上,唯一血rou相连的人。
******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已经过了中午。
秦念累得连根指头都不想动,好像呼吸都比平常费力。
她要翻个身,发现自己还枕着他的手臂,偷偷瞄了眼被子里面。
实在羞得没眼看。
她脑子里的画面也有些混乱,只记得后来他一直都在她身体里,她也不知廉耻地在他身上哭喊动作,近乎放荡地和他做。
“你在看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