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手腕处的血色却让她眸光一痛,慌忙看向其他地方。
果然,经脉尽断!
果然是她那位好舅父惯用的手笔!
夙鸢深吸一口气,从地上散落的衣服中胡乱捡了一件替岭人匆匆穿好,然后蹲下身,费力地将人背在了后背上。
岭人身量颀长,她背的很是吃力,但此时此刻仿佛有一团火在她的心中越烧越旺,是她咬紧牙关,愣是赶在刑房被大火吞没之前,背着身上之人遁入了密道中。
黑漆漆的密道里,安静的唯有她的粗喘声。
“我马上就救你出去,你要撑住啊!”夙鸢生怕背上的人就这样昏死过去,不断地呼唤着他。
终于,耳边传来少年微弱的气息:“江……江岭……”
夙鸢一怔。
“我的……名字……”破碎的词句断断续续被少年吐了出来,“小……小……丑八怪……其实……我……我有……梦……你……”
夙鸢蹙了蹙眉。
“口……是……心非……抱歉……”
说完这一句,少年的轻轻一歪,倒在了夙鸢的颈侧。
“喂喂喂!你挺住啊!”
夙鸢来不及想清楚他那乱七八糟的话到底是何意,攒足力气,加快脚步的向着客栈方向有去。
……
“姑娘?!”
还被绑缚在原地的老叟吃惊地看着夙鸢去而复返,不仅如此,背上还多了一个……
“公子?!”
老叟望着面如死灰的男人,震惊地叫了起来。
“闭嘴!”
夙鸢一脚踹上了房门,将人放在塌上,然后走到桌案前,蘸着墨水一边提笔一边道:“我给你松绑,你快去买药来,我救你家公子。”
老叟望着塌上气息奄奄的江岭,老泪纵横:“公子……公子他…….他怎会如此?!”
夙鸢没有时间跟他废话,龙飞凤舞地写完了药方。
“不想他死的话,就不要问这么多!”
老叟咬了咬唇,重重地掉头,夙鸢忙替他松绑,将方子递给了他。
“快去快回!不要被别人发现!”
夙情做事一向赶尽杀绝,他若是发现人不见了,还不知会如何,所以必须赶紧救治江岭,赶快离开这里。
老叟拿了药方,依旧不放心地看着一眼塌上的公子。
“你放心,我不会做他不情愿的事情。”夙鸢看出了他的担心,郑重开口。
老叟这才咬了咬唇,拿着方子飞快的出了门。
夙鸢叹了口气,打来热水净了手,然后拿出食盒中的筷子洗干净,这才走到塌上,伸手摸向江岭的额头,滚烫的温度,从她的手掌一直烫进了心里。
“我帮你把那些东西取出来,好吗?”夙鸢柔声开口,语气是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心疼。
紧挨着双眸的江岭并没有给予她回应,夙鸢凑过去到他耳畔,低语:“你不说话,我就当你答应了。”
说完,她抬起他的两条长腿,只见上面已经遍布了青青紫紫的掐痕。
心脏一抽一抽的难受着,夙鸢打开他的双腿,露出那已经被折腾的不成样子的小穴。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血腥气息,血色的珍珠将两个小穴的入口都已撑得变形,两瓣儿花唇已经被蹂躏的鲜血淋漓。
夙鸢眉心一跳,只恨自己当初砸人的时候用力没再狠一些。
她不敢直接用筷子,怕对伤口雪上加霜,幸好她手指纤细灵活,伸进花穴的时候,听到江岭发出一声嘤咛。
“嗯……”
夙鸢知道长痛不如短痛,把心一横,勾起手指,轻轻在小穴里抠挖起那些细碎的珍珠来。
“痛……好痛……”
塌上的江岭难耐地摇着头,生理性的泪水不知不觉从眼角滑落。
夙鸢不忍心去看,只专心致志地替他取着那些不知道进了多深的珍珠。
索性在她抠挖了一会儿之后,那伤痕累累的两片花唇竟是细细张开,仿佛纵容她的手指更加深入一些。
夙鸢眸光一闪,望着江岭痛苦不堪的脸,突然明白,或许让他情动,还更好受一点。
打定了注意,她低下头,轻轻去舔弄少年玉茎两侧已经红肿充血的袋囊。
“呃啊~~~”
这一回,江岭的呻吟中多了一层说不清道不明的媚意。
夙鸢像是得到了鼓励,一边轻轻舔弄着他的玉茎,手指一边在花穴里抠挖着。
一颗,两颗……十五颗……
十五颗拇指大小的珍珠终于被夙鸢耐心地拿了出来,而这时,塌上的江岭也终于睁开了眼。
“还有一颗,阿岭你忍一忍,我替你取出来好不好?”
夙鸢抬起头,对上了江岭此刻已经变得清明的眼眸,微微一笑。
面颊如同被火烧了一般,江岭撇过头去,闭着眼缓缓点了点头。
夙鸢见他如此,也终于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