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心来,俯下身,再度将手指向着花穴柔嫩的内壁塞了进去。
“好……好深……太……太深了……”江岭张开嘴,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感觉到少女灵巧的手指,游鱼一般的钻向了他幽径的最深处。
“阿岭乖,忍一忍,不伸进去的话,我取不出来。”
夙鸢一边说,一边低下头,安抚似的吻在了他的肚脐上,舌尖儿在肚脐处打着圈儿,似乎想要用这种方式来缓解他的痛苦。
果然,这方式很快奏了效,只见那红肿的玉茎竟是在她的舔舐之下又重新颤颤巍巍的站立起来,马眼处隐隐渗出透明的液体来。
“阿岭真听话,就快好了!”夙鸢开口,似乎也是为了回应她的努力,江岭紧咬着薄唇,试着用力娩下那花苞中裹挟的最后一棵种子。
“马上,马上就出来了……”夙鸢额头已经渗出了细细密密的热汗,指尖已经触摸到了珍珠软润的珠身,指尖用力将珠子拨弄向穴口。
“嗯~~~那里……它在那里……”江岭长长的睫毛早已经被泪水打湿,一眨眼,泪珠簌簌滚落下来。
“咕噜~咕噜~”花穴渐渐渗出粘腻的蜜液来,伴随着抠弄发出阵阵水声,夙鸢终于成功的将那颗珠子拨弄了出来。
“啪嗒!”
珍珠落地,夙鸢长舒出一口气来,望着被沾染得鲜血淋漓的手指,又是一阵阵痛心。
“后穴里还有一点点,弄出来好不好?”
江岭闻言身子一僵,半晌一个细弱蚊蝇的声音讷讷道:“好……”
手指立刻继续向下探向了后穴。
“嘶~~”
手指碰到剑柄留下的伤口处,江岭倒抽一口凉气。
幸好菊穴因为太过紧致,被塞进的珠子并不多,夙鸢没太费力气,就将里面的七颗珠子一并掏了出来。
手指离开时,无意中碰到了菊穴内壁上的一处凸起。
“呃啊啊~~~”江岭立刻颤抖着叫出了声,玉茎一下子绷紧,断断续续地吐了精水出来。
这还是他饱受摧残的一晚第一次出精。
“舒服么?”
夙鸢似乎看出了这其中的奥妙,特意又轻轻地碰了碰那处,引得江岭一阵呻吟。
“别,别摸了……好……好痒……身子,怪……怪怪的……”
江岭大口大口的喘息着,漂亮的眸子被情欲染上了一层雾气,目光迷离着。
房门轻动,夙鸢抬眸,只见门轻轻拉开了一道缝隙,一只满是褶皱苍老的手将药瓶放了进来,人却十分识趣地将门关上。
夙鸢一个骨碌单身下床,飞快的取了药回来,正要净手给他上药。
身后突然传来江岭清清凉凉的声音:“你还没有告诉我,你的名字。”
夙鸢刚拔出药瓶的手就是一顿。
真是有趣,今晚这是第二次有人问他的名字了。
“阿鸢。”夙鸢开口,拿着药瓶重新回到塌前。
“鸢尾花的鸢么?”
凤眸注视着她的一举一动,瞳孔深处仿佛酝酿着汹涌的波涛。
“嗯。”
夙鸢点头,刚准备给他上药,忽听他又道。
“鸢鸢,要了我,好不好?!”
语气是那样的脆弱,小心翼翼,仿佛一碰即碎。
夙鸢怔愣在原地。
以为她是不愿,江岭别过头去,眼角的泪珠无声的落入枕中。
夙鸢见到他的眼眸中又重新被一道道阴沉的死气所覆盖,连忙解释道:“不是我不愿意,阿岭,你现在这个样子,我怎么,我怎么能……”
听到她说不是不愿,江岭回过头一边流着泪,一边咬着唇,不安地说:“我好脏,怎么办鸢鸢,我觉得自己好脏。”
“不是的!”
夙鸢连忙走过来,俯下身,轻柔地亲在他的唇上:“阿岭怎么会脏呢,阿岭的第一次,分明就是给了我的。”
“那要了我,好吗,鸢鸢,我想让迷,把那些痕迹,全都洗掉……”
“傻瓜,这样的话,你会受不住的。”夙鸢伸出舌头,心疼舔了舔他嘴唇上的咬痕。
“我可以,如果是鸢鸢的话,我想要。”江岭说完,看着夙鸢,眸光极是认真.。
夙鸢渴望着他坚定的神情,又看了看手中的药膏,蓦地一个念头涌上心头。
既然如此,不如这样顺便给他上药好了,不然花穴深处,手指也是极难触摸的到。
这样想着,夙鸢把心一横,褪下了衣物。
江岭见状,眼中的泪水却流的更加汹涌,他望着夙鸢胯下那渐渐挺立起的巨物,红着面颊道:“鸢……鸢鸢,我……我可以帮你舔,像……像鸨公那样。”
夙鸢亲了亲他的额头:“阿岭好好感受它就好。”
她一边说着,一边将那泛着阵阵凉意的药膏涂在了玉茎上。然后借着药膏的润滑,一下子挺进因为疼痛而还在不断瑟缩颤抖的花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