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一发入魂,江岭发出一声喟叹。
夙鸢怕他痛,只想着将药膏送进去就好,却不想听他在身下楚楚可怜的哭道:“用力一点,鸢鸢……嗯~~~要我,使劲的肏进我的~~~呃……小穴里,用力……好不好……”
夙鸢又是心疼又是无奈,虽然是依言深入,但到底还是顾忌了力道极尽轻柔。
“深一点……再深点,把那些脏的……都……都弄出去……呜呜呜……鸢鸢……你不狠狠地要我……是嫌弃阿岭脏了么?”
夙鸢忍得额角青筋都快突出来了,听到这话是又气又无奈,一把抓住江岭颀长的大腿,玉茎一下子肏进了花穴的最深处。
“啊!就……就是那里……肏到骚心了……”
江津浑身都止不住的痉挛起来,可脸上却写满了情欲中的愉悦,凉凉的药膏被送进了幽径的最深处,很快就被火热的内壁贪婪的舔舐走,火辣辣的疼,却让他无比的快乐。
“鸢鸢,抱抱我……好吗?”
江岭痛恨地望着自己无力的手臂,好像要鸢鸢温暖的怀抱,好想要亲一亲她柔软的酥胸。
他……不想再自欺欺人了,他已经……食髓知味了,并且……中毒已深,无药可医。
夙鸢原本也打算如此,因为后穴也需要上药。
她伸出双臂从腋下扶住江岭,任他的头靠在自己的肩膀,双腿张开在自己的身侧,摆成了坐在自己身上的姿势。
“唔~~~好深……鸢鸢的东西,在骚逼里,一跳……一跳的……”
江岭面红耳赤地垂着眸子,因为姿势的变更,肉棒肏入的更甚,令他花穴中一阵泛滥成灾。
“阿岭忍一忍,我还要给后穴上药。”
夙鸢说着,便伸出沾着药膏的手指,探入了同样火热的小嘴中。
“啊啊啊……凉……好凉……”
夙鸢感觉滚烫的泪珠全都落在了自己的颈窝,江岭难耐地在她的肩窝里蹭着头。
“忍一忍,马上就好了。”
夙鸢说着,一点点将药膏在内壁处涂抹均匀,不可避免的,又刮过那敏感的凸起。
“呜呜呜……好……好难受……鸢鸢……我…….我……好奇怪……啊啊啊~~~~~”
江岭整个身子不断地在夙鸢的怀中颤动痉挛,夙鸢差一点抱不住他。
“阿岭,再忍一忍,马上就好了。”
终于,药膏涂抹完,夙鸢正要抽出手时,突然听到怀里一个变了调的哭声蓦地传来。
“呜啊啊啊……喷……要喷水出来了……”
与此同时,夙鸢感觉到花穴中一阵淫水喷来,全都浇在了她正堵在最深处的龟头上,同时插着后穴的手指也是一湿。
不仅如此,那颤颤巍巍的玉茎也猛地抽动几下,喷出一道精水溅射到了夙鸢的小腹上。
两个小穴加上玉茎齐齐一泄如注,江岭再也承受不住,身子重重的软倒在夙鸢的怀里,抽搐痉挛,久久未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