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湄假意对冯静宜说道:“看来,你准备的催情酒被我喝掉了。你的勖大哥还在和你三哥讨论国家大事,我却已经欲火焚身。”
冯静宜闻言立刻霎了霎眼睛:“你在说什么。”
方湄本来有八分把握,见她这么一个反应,已经完全确信了十成十。她这是造了什么孽。
罢了,反正待会她亲哥会来给自己泄火。
“好了好了,你走吧,我需要喝点冰水,一个人待着。”方湄一边说一边把冯静宜往外推。
冯静宜低着头,坐着不动道:“要不……要不我帮你叫父亲来?”
小姑娘,你刚才还不承认呢,这不是不打自招嘛!就这么点聪明,还去暗算勖勉?方湄简直被她气笑了。
“你一个小女孩,怎么去管你父亲床上的事?我自有办法。”
“你是父亲的女人,谁敢碰你啊?你和三哥,不可能的。”
“你没见识过男人的下半身我可见识过,不就是根棍子,我用自己手指照样可以。好了,请回吧!” 方湄心道:我总不能跟你说你下的药酒到头来便宜了你哥?
冯静宜从没听过这样露骨的话,一时之间羞红了脸,嗫嚅道:“那,那我走了。”
方湄将她送到门口时,冰水也端上来了。冯敬恺从走廊那边过来,正好看到方湄脸红红地接过冰水,将门反锁上。他急忙跑过来,敲门道:“方湄,我有话和你说。”
方湄贴着门的内侧道:“你走吧,我知道有人下药的事了,你帮不了我。我自会喝冰水,泡冷水澡的。”
冯敬恺还想敲门,却终究颓丧地垂下了手臂。
他没有替她解决的资格。
见冯静宜还没走,他向她说道:“勖勉说你不用过去了,走,跟我回去吧。”冯静宜心虚地跟着冯敬恺下楼了。
屋内的方湄可真是字面意义地欲火焚身了。
冯国年特为勖勉预备的烈性春药,岂是让人小瞧的。她喝了一杯又一杯冰水,心头仍是一片燥热。她把自己的衣服扒光了,手指浅浅的伸进自己的下体,那里已经春水四溢。手指根本不够,欲望缠得她懊丧地在床上打滚:冯敬乾这个禽兽能不能快点过来?
冯敬恺和冯静宜下楼时,正好与冯敬乾照面。
两兄弟彼此看了一眼,冯敬乾道:“三弟真是长情,莫不是忘记了父亲的训诫?”冯敬恺笑了笑:“我没忘,二哥希望我忘掉吗?”
三人各回各的房间了。
隔了一刻钟,冯敬乾才偷偷摸到方湄这儿来,方湄听到他的声音,如闻大赦地给他开了门,然后又迅速地锁上了门,和他亲到一起。
冯敬乾和她有过的几次都是强迫,何曾见过她主动,本来板着脸打算给她点厉害尝尝,看她脱得光溜溜的,全身都粉光融滑,又笑道:“不是要我脱光洗白了等你,怎么倒是你在等我?”
方湄嗓子都嘶哑了,怒道:“还不是你的好妹妹!”便将冯静宜给勖勉下药结果被她喝下肚的事简要说了一遍。
美人求欢,不可辜负,冯敬乾暂时撇下之前的不愉快,顺从地与她纠缠到一起。
他还照着常规来,用嘴取悦她的ru头,可方湄已经受不了了,直接把手伸向了他的裆部。冯敬乾一惊,方湄却不由分说去解他的裤腰带。
这倒新鲜,冯敬乾好整以暇地抱着双手看她怎么做。
方湄将冯敬乾脱干净后,见他还没有动静,一咬牙翻身骑到了他身上,主动将rou棒往自己xue里塞。她没有此类经验,本来不会成功,但是身下太shi,rou棒竟然拨开所有阻碍,一滑到底,直送到极深处。
方湄不由得仰头闷哼一声。
冯敬乾也哼了一声,方湄听见了。
但他还是没动静,方湄也就不客气地自己动了。冯敬乾这种货色,在她眼里不过人形玉势,玉势不配合了,难道她要求着玉势动一动吗?至于可想见的事后的折辱,她更是一句都不放在心上。
她双手按住男人的肩膀撑住自己,先顺着rou棒往前滑,及至将将滑出洞口,马上重重地滑坐,深深地插回去。欲望一点点积攒,她虽是极力克制,嘴里还是吐出破碎的呻yin。腰肢配合着tun部,摆的花枝乱颤。如此这般,插了有上百回。
冯敬乾本是要她欲求不满地求自己,谁想她这样行事,ru尖下垂,不时刮过他的胸膛,一起一坐之间,shi热的小xue一寸一寸的将他吞没,咬得死紧。
他有心深入加快,却被她按住不让动。
考虑到方湄的主动只怕千载难逢,冯敬乾觉得别有意趣,也就顺着她来了。
方湄不知怎么,犹觉不过瘾
在烈性yIn药的驱使下,她干脆坐起来,挺直腰身,跪坐在男人腰间。沾满了Yin水的屁股用力前后上下左右换着角度滑蹭,让rou棒在xue内滑进滑出。gui头不断蹭过xue内的某一点,带来阵阵酥麻。由于舒爽,方湄的眼睛几乎是半合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