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敬乾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吼声,片刻后,昂着脖子死死抵着方湄的xuerou射了出来,才舒了口气好好躺到床上。
方湄从他的身上翻身下来,白色的ye体点点滴滴地流出xue口,顺着大腿一路流下去。冯敬乾看见自己ru白的Jingye从她鲜红的小xue中一股股地流出来,感到了更强烈的刺激。他有俗世间男人的劣根性,纵然是杏眼桃腮、丰胸细腰、冰肌玉骨,也不如看到他的Jingye将其玷污来得有趣。
方湄正半合着眼倒在床上。高chao的柔软余韵像柔软的、厚沉沉的丝绒,于Yin道和子宫之中缓缓展开;又像是细细的温水,流遍了四肢百骸。
高chao过两次,她体内的药性总算减轻了一点,只是全身都披上了一层薄汗,散乱的鬓发纷纷黏在前胸后背上,腻的让她想要洗个澡。方湄暗道:还要不要的到热水。
冯敬乾躺在她身边,手指不老实地拨着她的小xue,她蹙着眉头:惹人烦厌。
他想要追求更多的刺激,凑近来胡乱吻着方湄的脖子道:“再来一回,到阳台上。”
方湄的神经一下子紧绷起来,也不睁眼看他,道:“想让一大家子都听见看见?我想我还不至于此!”
冯敬乾不是不知道自己提出的要求欺人太甚,但他还是要磨一磨她:“你小声点,不就听不到了。”
方湄不客气道:“实在喜欢阳台,您自己去。我相信二少出马,整个帅府的女人都得爬起来围观。想想那场面,深夜乌压压的一群女人眼巴巴地聚在楼下,抬望眼,只见您仰天长啸,壮怀激烈,她们哪见识过您这等名器,老的少的无不脸红心跳,欲罢不能。到时候您想找谁到阳台,还不是易如反掌。”
冯敬乾,拍了她的屁股一记道:“一张利嘴……难怪说女子无才便是德,岳鹏举的满江红,竟被你这样引用?” 他犹不放弃:“玻璃门那儿,总可以了吧?”
方湄本想继续讥讽,但清楚说了也是白费口舌,况且,现在她必须得断绝他往阳台那边去的念头。想了想,她翻身跪在床上,将桃子形状的雪tun对着他摇了摇:“不行,要来就在这床上。”
冯敬乾再坚持,未免太不知情识趣,流于下作。他虽强迫过方湄,但也不能天天玩强jian,原打的是通过攻身来攻心、一劳永逸的主意。不是有位文豪说过吗?到女人心里的路通过Yin道。
谁知方湄寸土不让,每一次几乎都没让他顺顺利利地得手。这种小辣椒作风固然有两分意思,但离他当初料想的美目含泪、柔情似水还是差远了。
一言以蔽之,他没收服这女人。方湄但凡有机会,就会拍拍屁股走人,不让他吃下一顿。
既然攻身不行,他又还对她有兴趣,那么攻心就是必经之路了。方湄的忌惮原有道理,他方才不过是一时Jing虫上脑——何况方湄正yIn荡地对他摇着雪团一般的小屁股,腿跟因为先前的性事摩擦得红红的,大腿上还凝着他的Jingye。此时不妨让着她一点,他又不吃亏。
冯敬乾一个鲤鱼打挺爬起来,把着方湄的纤腰,跪在她身后。有之前Jingye的润滑,他在小xue上随便戳了两下,就一插到底。他控制着自己的rou棒,前前后后地抽插起来。里面咬得紧时,他就慢一点;咬的松时,他就加快速度。方湄随着他的动作不断向后迎合,两团tunrou抖得人眼花,冯敬乾控制不住地大力去揉。
每次插进方湄的身体,冯敬乾都能感觉到她体内有一张小嘴,轻轻吸了自己一下,真是畅美不可言。他喘着气伏到方湄背上,用自己坚硬的胸膛去蹭她的背,双手转战到她的nai子上的同时,快速地深插。只听见交合之处不断传出啪啪声,与方湄的媚叫声倒是相映成趣。方湄一直很shi,yInye沿着大腿根一直流到小腿上。
如此行了数百回,冯敬乾又将方湄翻过来,双眼紧盯着二人交合之处慢慢地抽插。紫红色的rou棒缓缓地撑开粉色贝rou深入嫩xue,齐根之处却又缓缓地拉出来。一来一回之间,贝rou微微被卷进小xue去复,又翻出,总是抱在rou棒两侧。冯敬乾看的眼发红,爽得直叹气。
激情的间隙,方湄微微抬起头偷眼往黑暗中看了一眼,那双眼睛已经不在了。那人走了。
走了多久了呢?沉重的帘幕无言挂在那里,不给她回答。
良久,二人都到达了高chao,当晚的酣战才宣告结束。两人都懒着不想动,方湄思量着必得收拾干净自己,逼着冯敬乾弄来热水,挣扎着擦洗了一遍。一擦完,倒头就入了酣梦。
梦里,无尽的黑暗里,她隐隐约约还看到那一双眼睛。那双眼睛的主人,勖勉,究竟是感受到了她的诱惑还是她的yIn荡?究竟会为色所迷还是恶之如蛇蝎?两个问题,她都希望答案是前一个。
另一头,冯敬恺离开后,勖勉先是穿着西装躺到了放满冷水的浴缸里面,直到自己被冷水冻得嘴唇泛紫、浑身发抖,才从浴缸里走出来。他服下春药的剂量小,泡一会儿足以缓解。方湄那个女人可就没那么幸运了,冯静宜下药没有轻重,她可怎么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