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相拥着中场休息,程莹莹躺在冯敬乾怀里,满脸依恋地看着这个英俊的男人,用手指描绘着他刚毅的下颌线。她脸颊发烫地交缠着双腿,紧紧夹住下体的阳Jing,脸上却忍不住微笑。
冯敬乾并没有看她,半闭着眼吻了吻她的额角,有一下没一下地撩拨她的ru尖。
她忍不住微笑。
冯敬乾说:现在是多事之秋,我以后要忙起来了,大概一周只能过来一次。
她的微笑凝固在嘴角,微微侧身就从他怀里钻出,坐在他面前道:我现在的心情,可以用一句古人的诗来形容,二少知道是哪一句吗?
冯敬乾道:说来听听。
落叶聚还散,寒鸦栖复惊。相思相见知何日?此时此夜难为情。 她的声音颤抖,像哭。
冯敬乾将她重新搂入自己怀中,接道:长相思兮长相忆,短相思兮无穷极。早知如此绊人心,何如当日莫相识。李太白的《秋风词》,很好,很好。
程莹莹不知很好二字是什么意思,只感觉他的手再次箍紧,箍得她发痛。
昨晚,我做了一个梦。我梦见,你不再找我了。方才,我以为噩梦成真,所以哭了。然后你来了。结果现在我想不到,那个梦原来是预告。
冯敬乾不说话,揉捏她的rurou的力道却越来越重。她的说法显然并没有打动他他会不会觉得她无理取闹?
程莹莹默然地承受他加在自己双ru上的痛苦。就在她忍受不了地呼痛时,冯敬乾揪住她的头发与她面对面,目眦欲裂地说:我也做梦了,你知道我梦见什么吗?我梦见你被人Cao了!想不想知道Cao你的是谁?呵,我也不知道。是我父亲、三弟、四弟,还是滨城的的几个老头子?我只知道他在Cao你,你在哭,到处找我,我一枪崩了那个狗杂种,他脑浆都蹦出来了,红红白白地洒了一地,居然他妈的还插在你身体里,干那件事!
程莹莹被他狰狞的样子骇得不敢说话,身子直往后缩。冯敬乾却不许她退缩,一把就将她拉到身下,双腿架在自己肩上Cao了进去。有了先前ye体的润滑,他一插到底,囊袋撞在她的Yin部,发出啪啪的响声。她的媚rou被他强力的动作带的翻进翻出,隐隐带了点血丝。
救命!要被你撞坏了这一姿势不但插得深,而且极考验柔韧性。程莹莹感觉自己的腿跟简直要抽筋了,她求他换个姿势,可冯敬乾不管不顾,甚至一边Cao干一边捏她的小脚。
她的小脚上套着红睡鞋,正好挂他耳侧,方便他揉捏。以前也有恩客床笫之间摸她的脚,可那带着挑逗性质,不但不痛,反而痒丝丝的。此时的冯敬乾暴虐因子苏醒,根本不知道轻重,程莹莹吃痛大叫。
钻心的疼痛终于逼退了情欲,唤醒了理智。她,程莹莹,在梦境中被人占有的情景激怒了冯家二少吗?她不敢自以为是,高估自己的魅力。那个梦可能是真的,只是那个女人,恐怕并不是她那个女人是方湄吗?想到这个可能性,她浑身的血ye都往脑门上冲:凭什么?这个男人因为别的女人痛苦,却跑到自己身上发泄兽欲?
她想出言抗议,却被他狂乱地咬住嘴唇,一时间,她的鼻尖全是他的气息。她不由自主地再次迷乱,溺毙在情欲的魔沼中。这个沼泽上方笼罩的魔咒告诉她:只要彻底陷下去,就能够得救。
没错,就是这样,趁着他乱,你也乱。不要谈情,忘记理智,你就能够得到你想要的孩子,你想要的静好。
程莹莹的四肢彻底软下来,完全地交给冯敬乾,任他摆出各种姿势,她无限地迎合。二人心思各异,可是有了一种默契,这一次,他是她身体的主人,他可以做任何想对她做的事。
再莫有温柔,冯敬乾的rou棒一次次破开Yin道层层叠叠的软rou,凶狠地进入她的身体。而她也不责怪他让自己痛,只感觉两人的下体仿佛被胶水粘到一起,他稍一抽插,就牵动了她Yin道的每一寸。她的情欲如乱麻,被他的rou棒捣得一团糟。
面对面地在床上做,冯敬乾犹觉得不够,抱起程莹莹就往窗前的摇椅边上走。
程莹莹的两条腿挂在他的胳膊上,他每走一下就往上撞她一下,撞得她Yin道内酸胀酥麻,几乎又要攀上高chao。终于走到摇椅旁边时,他坐在摇椅上,扶她坐在自己身上,把着她的腰往下坐。程莹莹完美配合,紧致的Yin道像一张小嘴般含着不断进出的性器。
冯敬乾难耐地低吼,扳着程莹莹的脖子让她看两人结合的部位:她的私处只有细细几根毛,一片白嫩包裹着粗黑的rou棒,仿佛白雪盖在老树根上。美与丑形成强烈的视觉对比,冯敬乾拉着她的手去摸自己正在进出的rou棒,不小心被她染了丹蔻的指甲刮到一点,他更觉刺激,每一次都齐跟拔出,一入到底。
程莹莹害羞地别开眼,换来的是冯敬乾邪气的笑容。他将一根手指扣在她的口中,模仿性器在她口中进出。这种做法不像直接的口交那样会让女方干呕,却更添刺激。程莹莹不由自主地分泌出更多的唾ye和爱ye,下身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