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地寂寥,戏花楼内有一场为虎作伥的迁怒,王城中也有人滔天巨怒愤而发下通缉令,远在离城数百里外,也有一个天生凶相的男人沉默地一覆手,平了一个山谷。
而在这麽一个雪夜,与这些事俱有关连的男子,却正在一个位於山林野地间的山洞内,叫天不应、叫地不闻,活生生被群狼而噬……
好吧,夸张了。
庆岁寒翻了个身,他抓住了一只不懂人言的灰狼当作枕头正垫着吃橘子,一些汁ye从他指间漏到了狼皮毛上。
这头应该叫作小九的银白色灰狼挺可爱的,体型不大,任由他搂着,见皮毛脏了舔一舔,见他手指脏了也舔一舔,然後被庆岁寒挠了几下下巴,喘的像条狗。
它排行第九,要等八个哥哥上过才轮到它,现在充当枕头被摸摸,不亏。
然而挠着下巴的手指忽然一顿,男子暧昧地哼了声,转头喊道:“还不行,再往里舔。”
“……好。”
应罢又是一阵狼与狼互相争执吵架的声音,还有那条属於野兽的舌头,又一次回到了男子翘起的tun间,去舔那已经涂满野兽唾ye的xue口。
庆岁寒又剥了个橘子,抓紧时间补充体力。
——从方才起,几头大狼便陆续发情了。
其中最先暴起的是把香脂叼回来的小六,然後是离他最近的几匹大狼。幸亏它们修行高,发作慢,庆岁寒便想了个办法——既然焠墨作为头狼要第一个上,便由薄茶去挡住小六,其他狼来给自己取暖,它与大言不惭的洌霜来把xue舔软…如果它们不想用香脂的话。
狼群确实讨厌香脂,便同意了这个安排。
只不过很快它们就失去了耐心,有些後悔……
——你们不想把我搞死,被游兽使惩罚吧?
想起弦枭介绍庆岁寒时的郑重模样,一群狼各自打了个寒颤,冷静了几分。
——那就好好的舔。
男子脸上放荡,掩饰着心里瑟缩的不安,巧笑道——什麽时候舔好,什麽时候进去。
如此一来,便成了如今的画面。
庆岁寒确实是在拖时间,他一是饥肠辘辘,二是…要知道一个赤裸凡人,在冬夜一个黑得伸手不见五指的山洞里与一大群发情期的狼交媾,就算是他也觉得有点儿太过了,要是能拖到弦枭回来想个什麽办法便最好不过……
“唔……”不知哪匹狼,舌头一用劲竟然探进了xue里。庆岁寒不由得一弓身,抓住小九的皮毛闷哼一声。
狼群耳尖,他的声音引起了一阵sao动。庆岁寒耳尖微烫,听得四周都是细碎的脚步声,挨挨蹭蹭的皮毛,还有野兽自喉咙间发出的低嚎…杂乱间有烫热的尖头东西戳在他腿间,身後的喘息越发粗重,庆岁寒吞下最後一瓣橘子,知道自己没法拖多久,咬牙翘起屁股,膝盖撑着,好让它们舔的更深入些。
那些发情中的狼果真很快明白他的意思,有一头迅速舔在了他的阳具上,动作粗鲁又劲大,刷的一下差点舔的他叫出来。另一只还专注在他的xue上,舌头每一下都顶的比上一次深,那水声逐渐大的无法假装听不见了,庆岁寒吸了口气,开口:“焠墨,过来让我摸一下…”
舔xue的动作止住了,那舌头的主人走到了他面前,眼睛是两盏红灯。庆岁寒忍住害怕往它肚腹下一摸,抓到了个坚硬shi黏的rou物,摸了摸那大小,松了口气——它果真还是个「兽崽」,那物虽然粗长,然而并不像弦枭那般夸张,不然别说九匹狼,光两匹他就要死在这里。
心里有底了,庆岁寒拨开正埋头在他头发脖颈间乱嗅的狼头,轻声道:“可以……进来吧。”
说到关键点,就连焠墨这样的兽类也不会误会他的意思。
这匹肩宽腰窄的黑狼几乎是跳回他背後的,凶恶地赶走了它围上来的兄弟,急不可待地就抵着那处shi滑xue口挺腰戳了进去。
“……呜!慢…慢点!”庆岁寒却是没想到这头小公狼如此急躁…它确实是个有经验的,那前爪正正卡住男子的腰胯细处,柔软有力的狼腰快速抽送,每一下都不深,但很快,尽蹭在庆岁寒敏感的xue口处,惊的他连连呻yin,要去推停背後的大狼。
可人手的力度哪抵的过狼?Cao红了眼的焠墨完全陷入了发情期的状态,越干越凶,最後把个根本没料到野兽与人全然不同的庆岁寒干的苦不堪言,只觉得腰都快要被折成了两半……此时他想起弦枭,越想越不解——明明弦枭也自称兽修,更是比他们修为高的游兽使,为何…为何就没这麽凶狠呢?
rouxue一阵酸麻的快感直冲脊髓,庆岁寒暗骂自己真是被狗日都能有快感,一边抓的小九嗷嗷叫地拚命往他脸上舔。
忽地,一阵腥味蹭到鼻尖,庆岁寒抬手一摸,摸到另一根兽根…薄茶的声音温和又不容拒绝地道:“请降霜也帮我摸一摸,我怕是忍不住了。”
…………
月上当空,酆都外郊翻起了大风雪,冰寒刺骨,弦枭扛着一头公鹿,踏着刀子般凌厉的风雪赶回来,大老远地便听见洞里一阵喧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