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言壮举志凌云。白狼像火光下的一抹幻影,安静地走到庆岁寒面前,探头舔了舔他的嘴唇,沉着地道:“你不要伤心,刚才的气味很不好闻。”
“你闻得见?”
弦枭将他往上抬了抬,几乎整个拢在怀里,然後两膝架开他的腿,在他耳後道:“他们的父亲是一头返祖的噬灵天狼,和噬日上尊血脉相近,擅搜天地灵场…”他知道庆岁寒听不明白这些,在洌霜行前插入他的时候亲了亲他烫红的耳朵:“他们一脉都六感灵敏,尤其那鼻子,连人的心思都能嗅出一二。”
“唔…好胀……”被夹在中间的男子叹了一声,shi润的眼眸半敛,盯着爬上自己胸部搓揉的大手,低声道:“我只是个凡人,难免有伤心的时候,我亦知伤神无用,然凡人愁绪难清,稍缓一下便好…”所以我得活下去,而且活的很好……他将这句话含在了嘴里。
耳後的话语低沉地说:“莫忧心,我会解决这件事的。”
庆岁寒微微一笑。
洌霜闻着空气中的酸涩味,它比刚才稍弱了一些,但还是缠绕四周,如同降霜身上的薰香气味一样碍事。
可它还是挺喜欢这个人类的…它相信它的兄弟们也是,要知道它们以往都不理会游兽使带回来的人类是死是活,这还是第一次它们与一个人类聊了那麽多。他的碰触让它们心生喜悦,亦是因为喜欢他身上散发的安心、自然的感觉,这使得它们甘愿忍耐了他身上的怪味,甚至想为他做点什麽。
它不知道自己傻呼呼的弟弟们有没有感觉到,但它想它和大哥、二哥一样本能地辨清出了他和以前那些凡人的区别。
不过,他似乎也很好满足。
白狼埋进了那个烫热的地方深处,里面还有自己哥哥们留下的Jing浆,很滑很温暖,四周的层层rou壁还在吸它。
“把你Cao射…你会开心一点吗?”
“哎?”庆岁寒一震,啼笑皆非道:“你在胡说什麽…啊…且慢……”
他被顶得往後倒,弦枭抵住了他,反手按住了他肩膀,朝白狼说道:“Cao他,他会喜欢的。”
既然游兽使都这麽说了,洌霜不管不顾地,吐着舌头一个劲只注意後腰用力,一下一下地,将自己打进它能去到的最深处,顶开推挤着自己的rou壁,蹭动降霜最有反应的地方。
“你两过来。”弦枭对几头较小的灰狼说道,虎口一捏,将手下的rurou捏的鼓出,道:“来,舔这里。”
“啊…慢……呜…那里…舒服得紧………”连串呻yin自口中溢出,庆岁寒被Cao得浑身火热,连外面是冬天都已经忘记了。他的手臂被两只狼一左一右地拱了起来,两条粉红的舌头各自笨拙地舔着硬挺起来的ru头,它们被弦枭捏的有点红,又在狼舌的舔弄下变得水光闪亮。
“没人玩过你的ru头吗?看上去痕迹不多。”
弦枭这麽直白的问话让庆岁寒有些羞耻,脸上红晕越重,抿了抿唇轻声答道:“…以前鳱母说过一些玩法,但那些人爱玩的都是白嫩娇柔的小倌胸ru,上我也不过是图着折辱「降霜公子」这名头的新鲜味儿,谁要来玩我这麽个男人的胸ru呢?”
“那真是可惜,在我看来这两处非常可口,若是将它们玩成个nai子,夹起来,或是上个装饰都很好看。”弦枭揉着rurou,放开手,又搧了它一下,搧得庆岁寒一声「啊」。
又有两头旁观了一会的狼过来舔了舔庆岁寒的腿根,庆岁寒被这群野兽围着狎玩,当真是浑身泛软,身上不是shi漉漉的狼口水便是糊上的狼Jing。被皮毛与野兽温热的体温包围,他索性放任自己的软弱,放任自己的可欺,全身倚托在弦枭身上,任由他和这群狼享受自己。
洌霜不亏是曾经当任首领的狼,它的冲刺不比焠墨差,可风格却比焠墨更狠辣,几乎是庆岁寒哪里反应大便往哪里顶。庆岁寒在戏花楼中也没吃过这种阵势,被Cao得快要失神,连呼气都是烫的。他绷紧了腿,抱着两头狼的脖子呜咽一声,也不叫嚷,那嫩白阳具便随着小腹一抽一抽地射了出来。
见达成了目标白狼也不走,反倒伏前些许连连Cao干,那收缩着的rouxue被这般顶开,如何挣扎都避不开来,抽搐扭动着甚是可怜。弦枭早上才这麽干过,吃过苦头的庆岁寒劲头一过就要去推它,叫着:“停!快停!这太过了!唔——”
——原来是他被弦枭掩住了口,压在怀里。
庆岁寒无措地看他,眼里又怕又含着期待,弦枭望了他一会,掩在他嘴上的手纹风不动,洌霜知趣,不顾那点微弱反抗猛Cao硬干,许久才射了Jing。
它一停,庆岁寒那纠在一起的手脚也放松开来。弦枭松手,只见庆岁寒喘的急切,双目失神,身上额上都是汗,手脚都无法动弹,便知他是真的爽得过火了。
略作思索,弦枭伸出手,在另一只手掌上划了下去…一道伤口被划了开来,血红渗出,弦枭将手掌捏着悬在庆岁寒微颤的嘴唇上,行若无事地道:“喝下去。”
庆岁寒躺在那里不提防被灌了两口…那血腥甜中带着禽类气味,着实不好喝,好在弦枭只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