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而明王的男根抽离出来,白色精元喷溅,合着明妃的爱液,洒落在底下的信徒上,靠近上方的信徒欣喜地引颈张嘴,喝下欢喜佛赐予他们的福泽。
再看那抓着明妃的男性信徒,淫根硬挺,神情狂热,似乎想把明妃拉下,与她交欢。
父亲一边着笔,一边语气随意地问道:“鼎寒,你最近替青阳推拒了好几次李公子的拜访,但李家毕竟是浩云的妻子的娘家,能告诉爹发生什么事了吗?何故至此?”
慕容鼎寒愣了愣,他蓦地想起之前在玉欢戏馆看到的小弟和李荣厮混的画面,“……青阳年纪也不小了,早该成家的,如果成天跟朋友混,终究不是办法。”
慕容忠良不由失笑,大儿子的说辞比他做父亲的还要正经,“你成亲的时候比青阳还要年纪大呢,爹不也没说什么。再说了,与青阳订了亲的容家小女,似乎还有意把婚事押后。”
“又押后?”慕容鼎寒奇道。
“我也觉得奇怪,今天下午容家人就会亲自登门拜访,似乎就为了商量此事。”
慕容鼎寒皱眉思索,忽而听到父亲问他:“那你呢?”
“啊?”慕容鼎寒不在状态地抬头。
“你以为爹不知道你这段时间都去哪了?”
“……”慕容鼎寒尴尬地低头看画。
“你还年轻,要是想再纳妾,爹可以托人……”
“不必。”慕容鼎寒断然否决,随即意识到自己语气仓促,斟酌道:“……多谢父亲,可我没那个心思。”
慕容忠良放下笔,微叹,“爹是不是错了?当初就不应该带你去玉宴。”
“不是父亲的错。是我原本就……”慕容鼎寒顿住,似是不好意思说下去。
玉宴之前,他就对晏江起了意,玉宴不过是起到催化作用。
父亲体贴地没多问,干脆转了话题:“不过,你最近的着墨终于把匠气抛开了,鲜活了不少。”
慕容鼎寒一顿,以前父亲说他的丹青空有技巧但灵气不足,反而散漫的小弟随性发挥的都比他的有意境。
慕容忠良走至大儿子身旁,看了看他修补的欢喜佛,评价道:“颜色仍是寡淡了一些。”
说着,他右手指尖点了点白色瓷碟上的朱红,先是在明妃的红唇上抹了抹,然后在她被搓弄的奶头上沾了一下。
慕容鼎寒微微瞪眼,父亲此举有画龙点睛的效果,明妃的乳头看着更显娇艳柔嫩了。然而父亲还未停下,指尖落到明妃肿胀的阴蒂上,揉了揉女人最敏感嫰尖的部位。
慕容鼎寒看呆了,他好似听到了明妃婉转享受的呻吟。
接着,父亲的指尖划过明妃的阴唇,在边缘处晕出艳色,再而着重按了按被明王肏开的穴口,好像在爱抚一个活生生的女子的私处,把花苞揉得淫水潺潺,莲花羞涩地盛开,花香四溢,勾人采摘。
“好了。”慕容忠良抬起手,拿过一旁的白布擦了擦指尖,“爹去前堂看看,容家人差不多该到了。剩下的你看着办吧,若你觉得乏了,不用跟爹通报,直接回自己院子就行,我们明天继续。”
慕容鼎寒点点头,示意自己明白了。
待父亲离开书房,慕容鼎寒还站在原地,姿势不变,视线一直停在仿佛有了活人生气的明妃上。
父亲……不愧是京师第一丹青手。下笔值千金,不是虚传的。
他迟疑地偏过头,往画作的下半部分看去。只瞥了一眼,他就做错事似的扭头回避。等他再次确认了书房并无旁人,闭上眼深呼吸了一下,才缓步走到书桌的另一边。
画作的下半部分,父亲已经修补得七七八八了,慕容鼎寒看到一个精瘦的少年被一个干瘪的老者按在身下,老者的阳具插进了少年的肛门,少年一边被肏一边陶醉地抚弄自己的性器,他身旁是一个丰腴的妇人,双手捧着奶子往少年嘴里送,少年伸出的舌尖刚好舔弄到妇人的乳头。
妇人跪趴着,身后有一个健壮的中年男子抓着她的肥臀,正要把那高昂的阳物插弄进妇人的花穴,然而男子的阳物却被旁边一个娇俏的少女盈盈轻握,少女的嫩乳贴着男子的胳膊,好像在求他先肏她。
所谓春宫图,突出的是淫色,激起赏画者的欲望,用于增添闺房乐趣。
慕容鼎寒疑惑地看向自己隆起的裆部。
晏江就像他的明妃,轻而易举把他的棱角磨去了。现在看来,那些礼节规矩、道德伦常,竟是让他感到陌生。
他想起小弟抱怨过他死板迂腐,而他看不惯小弟只顾着享乐。
可是……
手摸向了腰带。
慕容鼎寒的气息越来越急,喉头耸动,吞咽数下却丝毫缓解不了干渴。
勃起的欲根暴露在空气中的时候,慕容鼎寒兴奋得闷哼出声,父亲在这间书房里教过他们兄弟读书写作,他从小就负责看管坐不住的小弟了,到后来小弟大概觉得他烦,只会跟在浩云身后了。
熟悉的空间,陌生的欲望。
慕容鼎寒套弄阴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