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接着装下去了?”
哥舒烨笑眯眯的看着她也不生气,“姐姐不是早就看出来了。”
李锦瑟:“……”
废话,你做的那么做的明显,我若是看不出来岂不是瞎啦?
哥舒烨也不甚在意,向她走近了些坐到她对面仍歪着脑袋一脸受伤的看着她,“可姐姐看出来了,并没有问我,姐姐,一点儿不关心我,我很难过。”
李锦瑟心里忐忑,面上却不动声色的瞧着眉眼处越发风流俊美的男子,若是从前伤了脑子的哥舒烨空有一张面皮,那么恢复了清醒的他犹如罂粟花一样看上去邪恶而又魅惑。
这是个与沈庭继完全相反的人,沈庭继看似冰冷,实则心里是暖的,是热的,而眼前的人看似带着笑,可她总觉得他恐怕连心肝都是黑的,不然有谁这么威胁自己的救命恩人兼表姐的!
都怪她手贱,捡了一条毒蛇回来,可眼下后悔也来不及了!
“你既然清醒了,我且问你,那日是不是东魏人杀你,你堂堂东魏王储,怎么落得这般田地?”
哥舒烨冲她眨了眨眼,“姐姐,求我,我便告诉你。”
李锦瑟:“……”
求,我求你个大头鬼,连累了我们,害得沈庭继受了伤,我还没跟你算账呢。
哥舒烨见她不说话,俯身过去,低声在她耳边说道:“姐姐,你那日在公主府说,你从未喜欢我,我很是伤心呢,怎么办?我记得姐姐对我的好,可也记得姐姐这些伤人的话,我这个人,睚眦必报,小心眼的很。”
作者: 我做到了,六千!
哥舒黑莲:姐姐伤了我的心,可曾想过要如何弥补?
李锦瑟:……我这里有点钱你先拿去花,不够我在想办法,总之,你千万不要出现在驸马面前!
☆、第 66 章
是夜,沈府。
今夜夜色凉如水, 月朗星稀, 李锦瑟沐浴完倚在门口抬头看着天上的星星,时不时朝着院外看去。
她今日一整天都没见过沈庭继, 也不知他现下何处,在做什么。
一旁的桑琪见状拿了一件厚厚的棉衣给她披上, 又往她手里塞了一个汤婆子才安心。
李锦瑟抬头看桑琪,她分明今日一直不开心, 却还能这样对自己, 不免有些心酸。
她今日白天在衙门被哥舒烨吓得落荒而逃, 直到现在想起他说得那句“我这个人睚眦必报,小心眼儿得很”仍是觉得心悸。
可她仔细想了想, 她好歹是一国长公主,难不成他这个人还能为了一已私情动用国力不成, 如此一想, 心里便又安定些, 不过, 唯一有些不大好的是桑琪。
桑琪自从衙门回来便有些魂不守舍,她几次想要跟她聊一聊, 可她有意回避,最主要的是,她也不知道如何开口,难不成她要劝桑琪离哥舒烨远一些吗?这好像有些不大合适。
桑琪见夜已深,忍不住劝道:“驸马兴许还在忙, 公主回房等吧。”
只见公主面色微红,赶紧解释道:“我只是觉得屋里有些闷,没有在等他。”
她笑了笑没有说话,公主瞧着她的眼神欲言又止,她想要冲公主笑一笑,可最终没有笑出来。
不过公主听了她的劝进了屋,关门前又朝院子看了一眼微乎其微的叹了一口气。
她想,有一个可以等的人真好,她真为公主感到开心。
……
李锦瑟第二天醒来见着一旁空落落的床铺有些发呆。
沈庭继昨晚一整晚都没有回来过,他到底去哪儿了。
她用完早饭说有些闷想出去走走,桑琪看了屋檐下的冰凌笑了笑,她觉得有些不好意思。
她二人路过花园里时碰见了阿德,她心里一喜,朝他走了过去。
“阿德,怎么只有你一人在这?”她朝阿德身后看了看,忍不住问道:“驸马人呢?”
阿德有些垂头丧气,道:“自来了沈府,驸马便时常留我一人在府里,只带着那个沈林儿的,公主,驸马是不是嫌弃奴才了?”
李锦瑟心下有些失望,心想,连我都没见过人呢,被抛弃的也不只你一个,不过她又不好说的那么直接,只好说道:“怎么会,你做的很好,驸马回家有好些事儿要做,自然是从前的人用着更好些,等咱们回去自然有用得着你的地方,阿德你前途一片光明,好好干。”
阿德大抵是听了她的话心情好些了,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退了下去。
一直到下午她也没见着沈庭继回来,今晚宴会的时间定在戌时,有些事情她还想跟他商量一下,可左等又等也不见人回来,不免觉得有些焦躁起来。
谁知沈庭继没有等到,下午反而等来了月娘带着丫鬟来了。
月娘来时,她刚好午休刚醒坐在院子里的回廊下看风景。她看着桑琪仍是无Jing打采,正想宽慰她两句,还未开口,便见着她进了院子
她还是那副羞怯怯的样子,上前先是向她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