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真心实意,没一会儿便见了血。
“够了!”李锦瑟见她那副分分钟好像就要晕厥过去的样子,冲她挥了挥手。
一旁跟着她的丫鬟这时也跪了下来颇为不服说道:“咱们月姑娘原本就是家主为二爷选的妾室,公主虽身份尊贵,但是也不能不讲道理。”
她话音刚落,月娘直起身子甩了她一巴掌,厉声道:“大胆,公主面前你怎可胡说八道,我身份低微如何配给二爷做妾!”
李锦瑟瞧着眼前主仆二人双簧演的极好,心里更加厌恶,她方才还觉得月娘生的娇弱,她无论如何也不好说什么重话,喜欢一个人本没有错,就连她不也是个西贝货吗,此刻却发现她恐怕一点儿也不娇弱,那丫鬟脸上指印清晰,这戏演的,情真意切。
月娘婊,奥斯卡小金人了解一下?
就连一旁的桑琪也是瞪大了眼,她自幼跟在公主身边,接触的大多数都是朝堂之事,哪里见过世上竟有这样争着给人做妾室的女子。
李锦瑟揉了揉太阳xue,低声道:“够了!”
那跪着的人立刻住了嘴,一副柔弱的模样看着她,好似她便是那洪水猛兽。
李锦瑟围着月娘转了一圈,然后弯腰勾起她的下巴,弯了弯嘴角说道:“你若是喜欢驸马,大可以求到驸马面前去,若是驸马愿意收了你,本宫绝不反对。”
“公主——”桑琪上前一步,正待要说话,李锦瑟抬手制止了她。
她看着眼里闪过一丝喜悦的月娘,又接着说道:“但是你若是以后你再出现在本宫面前,本宫便亲自动手打断你的腿,你听清楚了吗?”
月娘见着眼前生的极其美艳,眼里却没有半分笑意的眼忍不住打了个冷颤,若说方才是装的,此刻却是真的害怕,不过,富贵险中求,更何况是二爷这般的人物,今生若是能与他做妾也是值了。
她心里这样想着,面上却泫然欲泣,“月娘何德何能,并不敢这样想。”
李锦瑟松开她的下巴,拿过帕子擦了擦手,从一旁的架子上取了大氅径直走到门口,头也未回的说道:“你敢不敢这样想本宫并不在意,记住本宫的话,能搭上驸马是你的本事,但是,若是让本宫再在这院子里见到你……”
只听身后的主仆二人立刻从地上爬起,然后向她福了一福,“月娘马上走!”
李锦瑟并未理会她的话头也不回的出了院子,桑琪看了一眼那两人快步跟了上去。
那月娘见她二人走了,立刻换上了一副计谋得逞的表情,那丫鬟赶紧用帕子替她擦了擦额头上的血,担忧道:“月姑娘,咱们现下该怎么办?”
月娘拿起帕子替她擦了擦被打过的那张已经红肿起来的脸柔声道:“红儿,还疼吗?都怪我下手太重了,你知道,我身不由己。”
红儿摇了摇头,“府里只有姑娘待红儿真的好,能为姑娘做事儿红儿很高兴。”
月娘一连感激的点点头,伸手扶了扶鬓边的白梅,看着长公主出去的方向,眼里闪过一丝狠辣。
李锦瑟出了沈府一路朝着府衙去了,桑琪紧追在后面,追了好一会儿才追上她。
她见公主面色极其难看,问道:“公主既然不高兴,又为何要答应她,她分明就是在您面前装装可怜。”
李锦瑟这会儿烦躁的心情也平复下来,放慢了脚步伸手拉住了她的手,“眼下事情多的很,本宫懒得看她在那儿哭哭啼啼,再说了,这麻烦是驸马惹出来的,跟本宫有何关系!”
桑琪一听愣是笑了,忍不住反驳道:“公主您这是什么歪理,难不成若是驸马肯了,您真打算应了不成?”
李锦瑟磨了磨牙齿,Yin恻恻一笑,“那桑琪觉得驸马敢吗?”
桑琪继而想起这些年来,驸马哪次不是被公主拿捏在手心,掩嘴笑道:“奴婢觉得驸马不敢,驸马的一颗心都扑在了公主身上,这些年来,京都有多少优秀的女子盯着驸马,就连浅浅小姐生的虽不比上公主好看,但是在京都世家官眷女子中也算是数一数二的,可驸马这么多年来,愣是都没拿正瞧过浅浅小姐,公主,奴婢真为您高兴。。”
“那么你呢,桑琪,你高兴吗?”李锦瑟瞧着眼前的傻姑娘,见她说的兴起,眼睛亮晶晶的,穿着厚厚的鹅黄色夹袄,脖颈围了一条毛领,圆圆的面庞看起来很是可爱。
桑琪一听,笑容僵在脸上,顿时比哭还要难看,瘪了瘪嘴,眼睛一红,眼泪唰的一下就下来了。
李锦瑟一见她掉眼泪便有些慌了,赶紧手忙脚乱的替她擦拭,急道:“桑琪你别这样,本宫不是故意要招你哭的。”
桑琪揉了揉眼睛,哽咽道:“奴婢知道自己不配,可,可就是忍不住。”
李锦瑟握紧了她有些冰凉的手,“桑琪,你是我见过最好的姑娘,真的,感情的事儿没有什么配不配,我问你只是想告诉你,哥舒烨他,哎,你若是看上的是李朝的男子,只要他喜欢你,不管是什么身份,我都能让你如愿以偿。”
哥舒烨摆明了眼里根本没有她,更何况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