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亞萊蒂有幾分抗拒。
她還沉陷在對喬托·迪歐的虧欠感中,魔王就急著對她獻上性的愉悅,她本想拒絕,但思緒很快就被紅髮少女纏綿的吻打斷,靈活的軟舌深入了她的口腔,舌尖挑逗著敏感的上顎,她伸手想推開她,對方卻溫柔又強硬地與她交扣十指,將她漸失力量的手按進枕頭。
「瑟嗯嗯嗯」
在紅髮少女的攻勢下,她細微的反駁都化為綿密的吻。
瑟裘的吻技很高超,就彷彿她了解她口中的每一處敏感帶,她被少女挑逗得發麻,想躲又無處可逃,舌根纏鬥得發痠,纖腰也漸漸軟了下來。
「瑟裘、住手!」
好不容易趁著她換氣的空檔別開頭,亞萊蒂難受地蹙眉。
「怎麼了?」
「我才剛把陰裘當作喬托。」想起少年冷酷的眼神,她的眼眸帶著一絲憂鬱,「我現在對做愛沒有興趣也不想做」
她的聲音越來越小,瑟裘露出了苦澀的微笑。
「真是可恨讓可愛的小亞萊蒂露出這種表情」她掙開被陰裘握住的手腕,輕柔地撫上銀髮少女的側臉,「妳一直都只為喬托·迪歐露出不同的表情,以前我覺得這樣的妳好可愛」她稍稍停頓了一下,苦笑,「現在我卻好嫉妒。」
怦怦
在一旁聆聽的陰裘·布斯閉緊眼,胸口產生了一股焦躁感。
嫉妒。
他確實曾經嫉妒過喬托,就連現在也是,幾乎是全力在壓抑自己的嫉妒。
他早就知道了,亞萊蒂究竟有多麽重視喬托·迪歐。從那次她在KTV包廂裡用空洞的嗓音呼喚他名字的時候起他就已經深刻明白了。
喬托·迪歐是個正人君子。
喬托是個樂觀開朗又強大的男人。
比起他這樣玩弄愛情的人渣,喬托才是能給她幸福的人
他不斷強迫自己這樣去想,決心將她拱手讓人,拚命壓抑自己的妒忌。
但是,如果這個選擇並不是最好的
陰裘·布斯倏地站起身。
被強暴、被拍片、被羞辱、被威脅,卻連眉頭都不皺一下的亞萊蒂·艾凡西斯,有如女神般平靜注視著一切紛紛擾擾,從不陷入其中的她,現在卻為了迎合一個男人的價值觀而哭泣。
他不是為了看到這樣的亞萊蒂才忍耐的。
與其這麼做,不如順從自己的初願,將至高無上的快樂獻給她。
陰裘深吸一口氣,睜開雙眼。
「根源境的境花,夜雨香。」
他突然開口,床上的兩名少女不約而同看向他。
「開在最惡劣的土地上,每當下起毒雨的夜晚就會開花。」陰裘繼續說下去,「花香帶有魅惑惡魔的劇毒,放眼魔界,除了yIn魔魔王的體ye之外,沒有比用這種花的汁ye更有效的催yIn劑。因為這樣,這種花有個誇張的別名」他稍稍停頓了幾秒,意味深長地望向床上的銀髮少女,「叫作『魔皇之悅』。」
亞萊蒂望著他,不明白陰裘這番話的用意,瑟裘顯然也是。
「我們來玩個遊戲吧,小豬,就當這是測試妳是不是魔皇的方法。」他居高臨下地注視著床上的她,咧開一抹壞笑,「現在,我對妳的潛意識下暗示當妳感覺到舒服的時候,妳的夢裡就會開出這樣的花。」
他輕輕一彈指,淺淺的光紋蔓延上少女的身體,形成花似的紋樣,又隨即消散。
「那怎麼可能」瑟裘不以為然地輕笑一聲,「亞萊蒂連夜雨香都沒見過」
「當然,這充其量只是暗示罷了。」陰裘不否認地微笑,單膝跪上柔軟的床鋪,他一手撐著牆面,俯視著床上的銀髮少女,「我要妳知道,女人的rou體在快樂的時候會像花朵一樣盛開,無論在魔界還是人界,那都是最誘人的風景。」
他拾起她的手,虔誠地親吻她的手背,一旁的瑟裘見狀,也吻上她的頰。
「這次我同意陰裘的話,小亞萊蒂。」她柔聲在少女耳邊低語,「就讓我們雙子魔王讓妳的慾望像花一樣綻放吧。」
不顧她的意願,雙子欺身而上,亞萊蒂有點想拒絕,但她知道自己拒絕不了,她隱約明白性愛是她來此的目的,她被兩人按進柔軟的床鋪,就像待宰的羔羊,但這對餓狼待她如此輕柔,彷彿她是纖細脆弱的花朵。他們輪流親吻她,不安分的手撫上她的胴體,撫摸肌膚的熾熱掌心順著水蛇腰向上,指尖隔著睡衣逗弄纖細的ru粒。
「嗚」
細微的電流彷彿從ru尖傳上,麻麻癢癢的,亞萊蒂稍稍瞇起眼,她櫻粉的荳蔻輕顫著,在指尖熟練的捻弄逐漸尖挺,在蕾絲睡衣上透出曖昧的輪廓。
陰裘難耐地嚥了口口水,性感的喉結上下滑動,氣切的疤痕已經不那麼明顯了,他似乎正逐漸回復成他受傷前的模樣,忍耐的汗水沿髮梢滴下,落上清秀骨感的臉龐,他的五官像女孩子一樣柔美,卻又散發出一種男性獨有的英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