縮,一股熱流從花壺深處傾瀉而下,當頭澆淋在熾熱圓潤的頂端,陰裘一聲悶哼,一下深深頂入,衝撞花心,濃濃的精液噴射出來,噗滋噗滋地灌滿了窄小的花壺,多餘的濁精順著交合的隙縫擠出,沿著白嫩的大腿汩汩流下。
亞萊蒂趴在瑟裘的胸前,香肩隨著喘息而起伏,她的下腹散發出淺淺的藍光,但陰裘和瑟裘顯然沒有注意到,他們親吻少女泛著潮紅的雙頰,訴說著寵溺的愛語。
「妳好香妳果然真的是一朵花」
「我愛妳,亞萊蒂。」
少女在高潮的餘韻中緩緩閉上了雙眼,任他們溫柔的吻落在自己身上,意識朦朧之中,她覺得自己彷彿真的成為了一朵花,在淋漓大雨的滋潤下酣暢綻放,將小心翼翼藏放在花苞裡的慾望赤裸地展露。
花的意象在腦海浮現後,她的意識就像沉入大海一般,逐漸遠去了。
「亞萊蒂?不會這樣就結束了吧?」瑟裘親吻著她的側臉,憐愛地撫摸著她的銀色長髮,「要當魔王的伴侶的話,每次做愛至少要高潮七次才是禮節哦。」
「妳這話就太傲慢了,我的好姊姊。」陰裘微微一笑,將未軟的粗碩肉棍緩緩拔出肉穴,白濁的體液牽絲相連,他撐著少女的蠻腰彎下身去,拾起床下一朵散發著幽微藍光、狀似水晶簇的花,湊到瑟裘面前,「看,這是什麼?」
「夜雨香!」瑟裘吃了一驚,連忙攬著亞萊蒂坐起身,「七芒星花瓣連香氣都一模一樣怎麼可能、亞萊蒂應該沒有到過魔界才對」
「這代表的只有一個,她是這夢境的主人,而夢境的主人就是陛下。」陰裘從瑟裘懷中抱過亞萊蒂,憐愛地在她的肩膀上落下一個吻,「看來最後是我贏了,瑟裘。」
「哼!這很難說吧?」瑟裘不滿地從床上跳起,走向窗邊,「誰知道這是不是你剛剛從魔界召喚出來的?亞萊蒂是亞萊蒂,陛下是陛」
瑟裘沒有再說下去,望著窗外,愣住了。
「妳就繼續嘴硬吧,我的好姊姊。」陰裘將花湊到鼻尖,心情頗好地深吸一次花香,「花是她最後一次高潮才開的,男人的身體才能帶給陛下至高無上的愉悅,這也是我贏了。」
聞言,瑟裘的嘴角勾起一抹淺笑。
「是我輸了,我的好弟弟」她輕聲說著,望著窗外的遠方,「她的確是陛下」
「什麼?」
訝異於她態度的轉變,陰裘抬起頭,只見瑟裘轉身靠在窗框上,用拇指指向身後的窗外,然後她笑了,喜悅的淚水擠出了眼眶。
「只是,到底至高無上的愉悅是誰獻上的,這還很難說呢。」
將亞萊蒂放倒在床上,陰裘連忙跳下床,走到窗邊一望,卻不禁屏息。
幽藍的花海在風中搖盪。
夜雨香,這只在惡地中生長、在夜晚綻放的珍稀魔花,竟佈滿了整片大地,在早晨的陽光中閃耀。整個光之丘、遠方破敗的城市廢墟、傾頹的大樓碎塊直達海岸,在這一度被無情大海完全摧毀的土地,最美的花朵爭妍齊放,地面化成發著藍光的海洋。
「這」陰裘為眼前超乎想像的奇景愣愣地張大了嘴,「這到底要有多強大的力量才能具現化這一切」
「這已經不是具現化了,而是創造啊。」瑟裘說著,淚水又湧出了眼眶,「創世的魔皇一直在我們身邊,還為了我們創造了這個世界」
陰裘禁不住笑出了聲來,紅了鼻頭。
「我投降就當成是平手吧。」
「傻瓜,我再也不跟你吵架了。」瑟裘在淚水中露出坦然美麗的微笑,「看到這麼多『魔皇之悅』還不明白嗎?不管我們成為男人還是女人,祂都愛著我們的取悅啊。」
「啊啊真是一場無意義的架啊。」
他們緊握著彼此的手,回頭看向床上昏睡的少女,亞萊蒂的身子正逐漸散發淡淡的藍光,瑟裘的身體也是,知道夢境約莫就要在此結束,陰裘感慨地望向身旁的孿生姊姊。
「亞萊蒂陛下她,就交給妳了。」
「哈?」瑟裘一愣,吃驚地望向他:「你在說什麼」
「我已經是無法醒來的人了,就算在夢裡的世界能呼風喚雨,還是無法影響現實」陰裘苦笑,「這難道不是陛下為我創造這個無限接近現實的世界的原因嗎?」
「可是你可是魔王啊!」瑟裘的叫喊帶了一絲哭音,「在魔界無所不能的魔王為什麼會淪落到這種地步你要我今後只能在夢裡和你相見嗎!」
「我也不希望,但看來只能這樣了。」看著瑟裘和亞萊蒂逐漸化作光芒的身體,又看向自己完全沒有消失跡象的身軀,陰裘緊握拳頭,「但是多虧了她我再也不會迷失自我了,我會從這邊的世界以第三魔王的身分守護著她,那邊就交給妳了。」
他幾乎是強迫自己才說出最後一句話,這是對他極為艱難的決定。
瑟裘沒有回話,眼眶泛起了氤氳淚霧。
「我愛她但是我曾經用不堪的方式對待過她恐怕我沒有資格陪在她身邊。」陰裘努力揚起一抹唇角,望向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