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被摸硬再正常不过了,更何况沈听白确实属于前者,长这么大没和别人睡过,可谓是为了曲曼婷守身如玉。可顾燕帧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他不得不做出选择,是守身如玉重要,还是顾宗堂儿子的一条命重要。
若死在他们帕里莫——
沈听白一个翻身,就和顾燕帧颠倒了位置,把人按在门板上。
药力久久不得缓解,顾燕帧后面痒得像爬了蚂蚁似的,不停地分泌着粘ye,这会儿被压在门板,就知道沈听白同意了,一把扯下自己的裤子和内裤,主动转过身按住门板,撅起屁股道:“进来!”
沈听白看着他后面红艳艳的,一张一合,流着粘ye,两眼眯了眯。
“快点,还是你想让我把你按在洗手台上自己动!”顾燕帧又分泌一股粘ye,忍得头上冒汗。
沈听白低低地叹了声,靠过去扒开他的屁股,整根插了进去,里面滚烫,紧紧地吸附着他,不等顾燕帧再次催促,就缓慢地动了起来。
顾燕帧一个笔直的直男,被男人上了,这个男人还是把他抓进警察厅的沈听白,心里直泛恶心。可后面的麻痒确实减轻不少,跟着沈听白的动作晃着屁股,很快,他哑着声不满道:“你他妈没吃饭啊,本少爷给你Cao,你还磨磨唧唧,能不能快点了!”
“……”
“你个不中用——啊,啊啊——”
沈听白只是感受了一下包裹他的软rou而已,听他这么说,快速挺腰,而且每一次都很不客气地塞进整根,撞在紧绷的雪白tun部上,发出啪啪的yIn靡声响。
顾燕帧被Cao到敏感点时,发现真的能在沈听白身上爽到,深陷情欲,那点被Cao的不舒服也没了,越发肆无忌惮地叫出声来。
沈听白没阻止他发出声音,两手掰开屁股,让吞吐着欲望的后xue完全暴露视线中。
“慢点……”顾燕帧剧烈的喘息着,终于有些受不住了。
沈听白笑了笑,瞥到顾燕帧通红的耳朵,突然从裤兜里摸出烟来,点了根叼在嘴里,双手按住他的后背动作。不得不承认,他确实来了兴致。抽了几口,一只手拿下烟来,把烟头按在顾燕帧右半片屁股上。
“沈听白你!”顾燕帧的屁股被烫的一抖,可沈听白动作不停,还在Cao他的敏感点,边骂边摇着屁股迎合,“你个四眼王八!”
被烟头烫伤的地方泛着血丝,翻滚着皮rou,沈听白眼眸沉了沉。
不知道做了几次,顾燕帧的药力过去,浑身发软,靠在墙上喘息。狭小的隔间中浮动着情欲的味道,过了一会儿,他拿出纸随便擦了擦泄出来的粘ye,提上裤子,一句话也不说,拉开门就走了。
沈听白跟出去,看到他脚下踉跄了一下,想到他屁股里的东西还没弄出来,到洗手台洗手,镜子里的人眉头紧皱。
顺远商会举行了棉机厂的落成宴会,当天夜里,各界名流前来沈家参加宴会。
沈听白正坐在沙发上和曲曼婷谈笑,一个声音从后面叫了他的名字,声音温和有礼,发音很是蹩脚。回头一看,正是日本商会的会长,佐藤一夫。他当即就站起来,两手插兜,露出一个虚伪地笑容来,“佐藤先生。”
佐藤一夫拿着酒杯道:“沈先生新厂落成,可喜可贺。”
“怎么,佐藤先生也觉得这件事情,值得庆贺?”棉机厂已经触动到了日本人的利益,能庆贺才怪了,沈听白这话说的颇为讽刺,偏偏他脸上的笑容恰到好处,语气从容,像只是普通的交流一般。
佐藤一夫道:“当然!有竞争才有进步!我这个人喜欢挑战,特别是像沈先生这样雄心勃勃年轻人的挑战。”
“佐藤先生好心胸啊。”沈听白低头抿着嘴笑了笑,再抬眼看他时,摊了摊手,“看来外面的人,都误会您了。”
“哦?外面的人都误会我什么?”佐藤一夫面露奇色。
“他们都会说,你会心生怨恨,恼羞成怒,进而对沈某痛下杀手。”沈听白脸上的笑容越来越明显。
佐藤一夫听着他的冷嘲热讽,说着他自己都不信的鬼话,“在商言商,在下是个商人,不是武夫。”
沈听白不介意陪他演戏,微微揽住他的肩膀,真诚道:“我真是太开心你能说这句话了,在这之前,我还以为所有的日本人,都是习武的。”
曲曼婷捂住嘴笑出声来,沈听白这人,就是能一本正经的把人噎死。
佐藤一夫胸口堵着一团火,干笑几声,道:“不过,话说回来,商场就是战场。而且,别的日本人,可能不会像我这样守规矩。”
“我们中国有句古话叫做,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不管是商场还是战场,我沈某,随时等候佐藤先生。”沈听白面色温和的撂下狠话,他背脊挺直,看了看热闹的大厅,继续道:“和那些,不讲规矩的人的指教。”
“呵呵,沈先生快人快语,我很欣赏。”佐藤一夫喝了口红酒压了压火气。
沈听白点了点头,微笑道:“能得到您的赞赏,我很荣幸。”
佐藤一夫把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