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完试,便到了放假的时间。
尽管对校园生活和伙伴们颇有不舍,但到了假期,心情总是飞扬的。
清晨,便已有学生拎着行李陆陆续续的离开了校园。
沈听白今天戴着软呢帽,依旧西装革履,外罩黑灰格子的长款大衣,站在黑色轿车前等着。
时至冬日,天气渐冷,前些日子下了一场大雪还未化开,棉絮一般的铺满了整个校园。
顾燕帧从宿舍楼出来,沈听白上来接过他的行李放到后备箱上,他两手环胸,笑着说:“沈大少爷,您还真的来了。”
“能不来吗?”他确定顾燕帧没看到他,会去沈家把他揪出来,沈听白瞥他一眼,呼出的暖气在空中形成了一圈圈的白雾,随即飘散开来,没入一片苍茫之中。
车子平稳的行驶在街道上,车窗外传来市井的吵闹声,卖菜的小贩,拉车的车夫都在竞相吆喝着,与窗外的喧闹相比,车内则是一片寂静。
顾燕帧瞄了眼正在开车的沈听白,心里打着如意算盘,偷偷地笑了。
晚上十点。
帕里莫派人传话,说是顾燕帧在那里喝酒,威士忌里放了点药。
好像历史重演一般,这个少爷放假不在家里待着,也不来他这里,跑去帕里莫喝什么酒,还又被下了药,沈听白怒火来的快速而猛烈,直接从抽屉里拿出一把枪来,摔门而走。
奔子咽了咽口水,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沈听白坐上车,脸色Yin沉,他倒要看看,是哪个吃了熊心豹子胆的东西又在他帕里莫做出这种龌龊之事。
到了帕里莫,桥段也很熟悉,除了几个下属,已经清场,经理迎了上来。
沈听白冷声道:“人呢?!”
经理这次知道他问的是哪个人了,在沈听白杀人般的眼神下,支支吾吾地说:“大,大少爷,奔子,奔子没告诉你吗……”
奔子表示他还没找到措辞。
“就是,大少爷,这次没人下药!”这比被人下药还难说出口啊,经理顿了顿,抹了把头上的汗继续道:“是顾少爷他,他自己……”
沈听白停下脚步,震惊当场。回过味儿来,他平静地问:“他自己下的药?”
“是的大少爷……”下属们连连点头,这个顾燕帧的意思太明显了,喜欢他家大少爷也不至于如此疯魔吧,甘愿给自己下药,等他家大少爷来解。
沈听白发出一声冷笑,倒是不急了,转身在沙发上坐下来,交叠着两腿,点了根烟抽着。
下属们不懂他的意思,但都坐这儿了,也不能不招待,忙上了一瓶威士忌,拿了杯子满满倒上。
沈听白拿起来喝一口,漫不经心地问:“他人呢?多久了?”
“属下给他安排了一间房,二楼最左,他让我回家叫你,到现在——”奔子看了看墙上挂着的钟表,“到现在已经有四十分钟了。门是锁着的,我们也不敢硬闯,这么长时间了会不会……”
沈听白把杯子重重地放下,拿了枪握在手上,就往二楼走,那些下属自觉的没跟来,他一路向左,到了门前,直接给枪上膛,对着门锁开了一枪。屋里没有开灯,他把灯按开,扫视一圈,看到角落里的顾燕帧。
窗户是开着的,外面下起了雪,和着风卷进来,屋子凉飕飕的。
而就算如此,顾燕帧就像被水泡过,满身大汗,shi淋淋的蜷在地上。
沈听白扔掉枪,迈着步子走到顾燕帧面前,一把揪住衣领,对上这人迷迷糊糊的眼,抿着唇直接给了他一巴掌。
“沈听白?”顾燕帧白净的脸上顿时出现一个红印,自从他记事以来,很少被人打过,更别提挨巴掌,看清楚打他的是谁,瞬间清醒不少。
沈听白多年来习惯了掌控全局,这个少爷又一次让他失控,掐住顾燕帧的脖子,沉声道:“先是把自己搞病,现在是给自己下药,顾燕帧,你很会玩儿啊!好玩吗,嗯?”
顾燕帧低着头,咬住嘴唇不说话,睫毛一颤一颤的。
“来,你告诉我,你给自己下药是想让别的男人上你,还是想没人给你解开受尽折磨的去死?”沈听白知道他下药的用意是什么,现在不过是故意出言羞辱而已。
顾燕帧抱住他蹭了蹭,“我想要你。”
“你凭什么认为我会再上你一次?”沈听白笑了笑,“顾少爷,楼下都是我的下属,你挑一个吧,挑谁,他们都不会把这件事说出去的。”
“我只要你。”顾燕帧摇了摇头,凑上去想要吻住沈听白的嘴唇儿,被偏头躲开,就隔着西装裤摸他下面,嘴里黏黏糊糊道:“听白,我难受,你也摸摸我。”
沈听白深呼吸一口气,顾燕帧裤裆处鼓鼓的,而且从吃药到现在也将近一个小时了,他当然知道这个少爷有多难受。等他解开顾燕帧的裤子,探进内裤,只觉得又黏又shi。他握住那根硬物,声音低哑地问:“泄几次了?”
“一,一次。”顾燕帧脸色通红的埋进他的颈窝,“可是前面泄了没用,我,我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