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终于明白,莫黎的眼神为什么那么暧昧了。抛开本就不存在的血缘考虑,姐弟之间的亲昵竟是如此的放松而舒服,还带着丝滑浓郁的甜蜜。
是啊,为什么要害怕呢?他不过是个弟弟!喜欢你,跟你亲,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又不是来占便宜的,更不会欺负你。
如此幼稚的心理活动让程归雁的脸上直发烧,可她仍旧忍不住那些自欺欺人的碎碎念,尤其是被他从背后搂进怀里之后。
记忆中从未主动给人碰过的两个大白兔,就那样被他捧在了手心儿里。没有一丝的彷徨和焦虑,只觉得好热,好舒服,好渴望,又好害羞
身体上的界限,就这样轻松的突破了。心理上的,情感上的呢?
是不是早就突破了?
不会影响你吧?
如果不是许太太在探病之后直言点破,这句话,程归雁会一直问下去。毕竟不是小姑娘了,弟弟能做什么,不能做什么,她当然懂。
让她迷惑的是,不能做的都快做全了,为什么感觉还是弟弟呢?就算跟小说里描绘的有所差别,也不该平滑过渡,毫无界限吧?
这样的问题,莫黎或许有答案,可她不会去问。
因为心知肚明,那个小妖精也在把他当弟弟。她不仅做过自己跟他做过的,没做过的那件事也不知道做过多少回了。
作为一个有家有丈夫的女人,这样的弟弟怎么好意思拿出来讨论?
没想到的是,莫黎不声不响的排了一场大戏,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把弟弟升格成了爸爸!
就像一道圣光照进了黑暗的古堡,当男人那根东西火苗一样进入了她的身体,古堡里那座狰狞可怖的雕像瞬间无声的碎裂了。
破开层层湿滑的坚硬冲击没有带来一丝疼痛,却在突进的过程中唤起了那个地方消失已久的娇嫩记忆。
身体被强力撑开的颤栗把一声娇吟逼出喉咙。与此同时,那早已充盈滚烫汁液的膣腔也热烈欢情的包裹了上去。
一下子被顶在心坎儿上的错觉,催生出整个灵魂都被占据般的致命快感,把那一声吟唱无限拉长!
无论他是弟弟,还是爸爸,能这样彻底的把他纳入这具珍贵的,完美的,唯一属于自己的身体,都是她卑微到濒临枯萎的生命中最最开心的事!
程归雁满心欢喜,热泪盈眶的张开四肢,用自己笨拙的稚嫩娇柔紧紧的包容着他,欢迎着他,取悦着他,同时也渴求着他,需索着他,压榨着他
一切都似出于本能,一切又似筹谋已久,那是灵魂的救赎,也是肉体的重生。
坠落般的极乐快感让她陷入迷乱,汗出如浆的体力消耗也让她逐渐清醒。
当一浪高过一浪的快美把身体推向一座万劫不复的巅峰,程归雁终于认清了男人的脸,那不是爸爸,也不是弟弟,而是一个自己喜欢的男人!
炸裂般的悲喜交加震荡着胸腔,泪水又一次奔涌而出。
猛烈的冲击让她再也耐不住腰杆里的酸麻,屁股和双腿突然不由自主的剧烈颤抖起来。就那样,她经历了人生第一次高潮!
在那之后的半个多小时里,她躲在男人怀里一声不响。
身体在快乐的余波中零星的抽搐着,渐渐放松下来,她的心也在痛哭之后慢慢恢复了从未有过的平静。
不知是否迷失于自己的角色,他也没说一句安慰的话,就那样抱着她,温柔又贴心的献上爱抚和亲吻。
身体的愉悦让她放弃了思想的纤绳,尽情陶醉在肌肤相亲的春情搏动里。
交媾的气味和着汗水的蒸燎把缠绵相拥的体温逐渐烘高,时间也随之淡出了感知,唯有呼吸在最纯净的欲望回潮中被艰难的拉长。
自甘堕落也好,随波逐流也罢,那样舒暖静谧的床上,两个赤裸厮磨的肉体,连一个感觉羞耻的念头都是罪过。
忘却前世今生,抛下恩怨情仇,肉体已经在当下红炉煮酒,心意只需闭目顺水推舟。
是的,她想要他,要他在自己完全清醒的状态下再来一次!彻彻底底,畅快淋漓的占有她,疼爱她,肏她!
那根大家伙已经再次精神了起来,热滚滚硬邦邦的戳在她肚皮上。他明显读懂了她眼中毫无掩饰的波动,亲吻和呼吸都再次热烈了起来。
只觉得唾液变得越来越粘稠,气息越来越不够用,之前的汗水全都干涸成了一片一片的渴望,急需有人来按抚揉搓。
可惜,他毕竟只有两只手。
指尖和掌心里都藏着难以抵受的热,无论滑过那里,带起的全都是烧灼般难受的吟哦。
浑身上下,只有那个地方是湿的。双腿交错间,滑腻的液体极其有限的蔓延着,涂抹着,研磨着,却越磨越热。
她从他的热吻中缓过气来,喘吁吁的望着他,忽然气恼的发现,自己根本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不要说暗示,邀请甚至勾引,就连配合她也完全不懂。
所幸他看出了她的窘迫,捉挟的微笑着,极尽温柔的把她摆在了自己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