歪着脑袋望着身边的男人,忽然觉得满腔的酸涩被一丝莫名娇羞酿成了青梅酒,清冽的酒香熏得她一阵阵发晕,眼睛里闪过一丝痛楚,脸上却怎么也收不住笑意。
然后呢?
许博没听到下文,扭头看了一眼她不同寻常的表情,跟着笑了笑:怎么啦,笑得那么六亲不认的?
他可比你胆小多了,连碰都没碰我,就跑掉了。
程归雁的声音越来越低,发觉自己咬住的每个字都透着情难自禁的味道。
我有那么勇敢么?
居然敢这么没皮没脸的往自己身上用褒义词,程归雁被男人逗得笑出了声,斜着眼睛望着他,脸上热烘烘的点了点头。
你也很勇敢!男人一呲牙,想不想做个更勇敢的人?
嗯?
还没等程归雁反应过来,许博已经把车开下了国道。
前方是一条小河,通往一座在望的村庄。车轮碾过的砂石土路沿着河道延伸不远,就蛮不讲理的穿过了早已干涸的河床。
男人严肃而坚毅的面部轮廓带给她心惊肉跳的预感。
越野车开下河床后并没有驶向对岸,而是拐了个对头弯儿,直奔那座国道下方的桥洞。
怪不得他要租越野车呢!
这个念头在程归雁脑际一闪,她就不敢再说话了。乱飞的记忆碎片不断重新组合,显现的居然是罗翰把岚姨压在资料室的桌子上一下紧似一下的撞击。岚姨的叫声比许太太还要欢快激昂!
桥洞的阴影完全吞没了车顶,一脚刹车把车轮下鹅卵石的翻滚声踩死。她终于听见了自己砰砰的心跳。
男人拉手刹的功夫,靠背直接放平。还没看清他怎么动作,人已经到了后座上。
身子一仰,副驾驶的靠背也倒了,一双大手从身后插入了腋下。
程归雁仰头惊恐的看着男人的脸,身子倒在他怀里,一阵一阵的发软,前一瞬还在无助的摇头,下一刻已经被他叼住了嘴唇。
只象征性的推拒了两下,就被男人从座位上薅了出去,几乎连滚带爬的躺进他怀里。文胸的搭扣都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开的,两只大白兔被拢住的同时,一只大手伸进了裤子里。
你要干什么?这样的问题早已错过时机,可是在心里一过,居然引发一阵滚过全身的微微颤栗。
桃花源里娇嫩的桃子被手指轻松戳破,一声要命的呜咽溢出唇边,她才意识到自己居然湿得一塌糊涂那里早已注满了渴望。
男人终于放过了干渴的双唇,用狼王一样的目光炙烤着她。在那样怕人的眼神里,她居然读懂了探询的意味,立即点头回应。
身子被轻柔的放在座椅上,牛仔裤连着内裤一起被扒了下来。两条腿并拢着高高抬起,搭上了男人的右肩。
程归雁大口喘着气,扭向一边的腰身更显纤细,硕大雪白的半个屁股挡住了视线,任她抻直了脖子也看不见下面的状况。
忽然,一个热烫的钝头抵在那个要命的地方,揉得她心尖儿一慌。
他来了!他的棒棒糖
刚想伸手去拉住车窗上方的把手,咕叽一声清亮的液响截断了呼吸。
噢
那根巨大的家伙像急速行驶的火车毫无滞涩的冲进了隧道,同时拉响了凄厉而满足的长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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