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很平常的工作日的上午。
林知荷坐在贺晏后面几排的斜后方的位置,完全没有在听讲台上公共课老师的喋喋不休,满心注意力全在贺晏的后脑上。
他的眼神粘在贺晏扫过后脖颈的碎发,想他头发有点长了,怪不得软绒绒的。
林知荷自上次强迫之后就没从贺晏哪里得到过好脸色。
事实上他也没有多少机会能得到贺晏的脸色。因为贺晏后来也避着他,接连一周晚上都在图书馆过的夜,正好期中测验将近,林知荷倒是想去找人也知道避开这种时候。
今天这堂课是两人少有的重合课程
林知荷坐在后座目光有如实质时刻关注着贺晏,而贺晏好像毫无知觉。
贺晏并不知道林知荷也在,平时公共课林知荷能逃就逃,就算躲不过点到也不会有什么处罚,他也完全没想过自己要躲的人就在身后几米外,不然他说什么也要旷了这节课。
认真复习的人无心抬头看了一眼讲台,正要低头时视野边沿就出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他的动态捕捉很好,一下子就看见了窗外的人。
他小幅度的偏头,确认了是谁后又转回脸来,低头带上了口罩。
林知荷很熟悉他的反应和情绪变化。见他转头变了脸也下意识去看,教室门口徘徊了一个年轻人。细皮嫩rou的,白衬衫,戴眼镜,长的倒是很文静好看。
一肚子坏水的模样。
林知荷眯了眯眼睛。下课铃正好响起,贺晏带好口罩只露出一双微阖的眼睛,跟着其他同学随波逐流从另一道门走了。
路潜有点后悔。贺晏一周都没来咖啡店上班,发消息也不回。虽然也预料到了这个结果,但是他还是有点无法忍受,这几天他快忍受到极限了,回忆和负面的情绪一同喷涌而出,他着急又懊恼,直接请了学院的假来这边堵人。但是他对贺晏带学校的课程知之甚少,也不敢贸然询问,最开始只是隔着距离在人群中寻找,无果后才开始抱歉地询问。
林知荷见贺晏溜了,就装模作样朝路潜走过去,假装无意听见般回答他:“我是贺晏室友,快测验了,他最近都在图书馆复习呢,晚上都不回寝室。”
路潜转头对上一张似笑非笑的脸,怔了一下,刻意忽略了对眼前这人隐隐的排斥和不适感,道谢后问了几句好就走了。
林知荷在原地看了他背影一会儿,越看越觉得这个人就是那个彪子。
他之前瞄到贺晏进了厕所,于是悄悄跟了过去,果然看到贺晏摘了口罩一个人站在洗手池旁,不知道在想什么。
这种换课的课间,大课上完就回寝室或者去另一个教学楼上大课,很少有人去厕所。现在厕所内只有贺晏一个人。林知荷从旁边杂物室拿了个“正在维修”的牌子立在门口,吊儿郎当走了进去。
脚底瓷砖被踩出响动,贺晏听见响动转头发现是他,皱了皱眉直接朝最里间的厕所走去。
小傻子。林知荷几乎要笑出来,然后在贺晏进入隔间后,扣上门之前挤了进去。
贺晏没想到他会跟进来,吓得捏在手里的口罩都掉了,腹部一阵阵发紧,惊诧地问他:“你干什么!”
“没干什么呀,就想跟你一起上厕所。”林知荷笑嘻嘻地凑近,这栋楼比较老旧,即使学校厕所翻新装修过,狭小隔间里站两个成年男性也过于逼仄,林知荷却还在靠近,一步步蚕食贺晏的空间,“或者……你希望我做点什么呀?”
“滚开。”贺晏只当他在开玩笑,他也没心思开玩笑,因为他真的急着上厕所,额头都冒了汗,又开口,“你出去,隔间这么多,跟我挤什么,我看见你尿不出来。”
贺晏说完见他不动,干脆自己要去推门换一间,却被反扣住手推在木板门上。他面贴着门,右手被往后拉压在自己后腰上,胯部被林知荷故意往后提,腰部下塌,被他摆出一副撅着屁股的姿势。
“你松手!”贺晏懵了,又担心有人进来,只能压低声音喊。这姿势的羞耻感难以启齿,贺晏没见过林知荷这么不要脸的人,偏偏这人力气比他大,他反抗不得。
“刚才教室门口的,是那天晚上之前的人对不对。”林知荷只低声问他。
贺晏不再说话了,只挣扎着抗拒。
林知荷挑眉,手从背后探过去,隔着卫衣布料揉上了贺晏的胸脯。林知荷坏透了,他指腹故意压着ru首用力按下去,复又用指甲捻起轻轻撕拽。
“做什么……你放开我!”贺晏胸口又开始紧涨,不知道什么原因,这几天胸口也总会有饱胀感,难以启齿的是ru头的酥麻瘙痒,甚至一天比一天重。但是只要不触碰就还能忍受,一碰就紧蹦得仿佛要冲出,但是到底冲出什么他又不敢细想。他不清楚自己的身体出了什么变化,时间越长也就越来越畏惧知道。
此时被林知荷毫不留力地按揉,胸部敏感到可怕,林知荷干脆手从下摆伸了进去,rou贴rou摸上了贺晏的身体。温热的手指接触到ru尖的一瞬间贺晏双腿一软,那晚的荒唐袭上脑海,他的身体瞬间酥麻了半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