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客栈,孙景辰一身疲倦,还是打开电脑记录迸发的灵感。
打完最后一个字,她把自己扔进床里,余光瞥见床头柜上的一抹红,那是贺易送给她的山茶花。
她伸手拿过,意外发现枝干已经折损,应该是刚才在和贺易谈话时,他将隐忍不发的怒意都发泄在这里。
哀叹一声,懒得再多想,只想洗澡放松。
洗完澡从浴室里出来,坐在她床边的贺易吓了她一跳。
你你有事
话还没说完,她就看见自己没扣上的笔记本在贺易的手边,屏幕上没有关闭的不仅有她的素材笔记,还有洗澡前和编辑的聊天对话框,里面的内容十有八九是被看到了,对上贺易没有什么情绪的眼神,她有些犯怵。
为了找写作的灵感,出来猎艳,是吗?姐姐。
孙景辰微张着唇,一时说不出话来,她今天是翻车翻得彻底。
是我太自作多情了,明明连被玩玩的对象也不是,只是个工具而已,还自居男朋友,其实就算不是我,也有别人。
能感受到贺易的恼怒与难过,说话时因为情绪的影响,尾音有不易察觉的颤抖。
对不起,贺易。
这句道歉,在真相面前实在是过于苍白且残忍,相当于孙景辰变相承认了贺易所说的猜测。
听到道歉,贺易就这么看着她,一直没有再讲话。
就在孙景辰快要受不了房间里这份煎熬的安静时,贺易起身将她抱起。
这次没有像昨天一样是把她轻放上床,而是直接扔到床上,好在床够软,她只是随着床弹起来一瞬,有些受到惊吓而已。
既然只是工具,姐姐不用一下不是没有切身的体会?
贺易这次是真的失去了理智,也可以说在他看到真相那一刻,他就没有理智可言,在河岸时所隐忍的愤怒忽然开闸,一并涌向他。
见孙景辰挣扎着想起来,他一把将人摁回床上。
大手握住孙景辰两只纤细的手腕,禁锢在她的头顶,跨坐在她的腰腹上,俯身亲吻她。
他恶狠狠地咬住孙景辰的唇,咬出了腥甜的血ye。
贺易!贺易别!
孙景辰侧开脸不让他接近,他是实打实的在咬人,她感觉自己的嘴唇已经被咬破了,一抽一抽地疼。
但是贺易怎么会听她的呢,三两下剥下孙景辰的睡裙,一口咬在她的胸上。
啊轻点,真的痛,拜托
孙景辰娇软的声音让贺易的动作顿住,他不想因为坏女人的一点哀求而心软,但是控制不住的将动作轻柔下来。
他从她的胸口往下吻,吻过她的腹部,她因为亲吻的痒意带来的快感蜷缩身体。
褪去孙景辰的内裤,他分开她的雪白笔直的双腿,盯着她粉嫩的花心。
着了魔似的吻上去,还轻轻吮了一口,顿时流淌出蜜ye。
啊孙景辰忍不住想夹住腿,被贺易制止。
他喜欢看见孙景辰因为他沉浸在情欲里的样子。
再次吻上孙景辰的花心,他伸舌舔了舔,感觉到Yin唇在缩动,又将舌深入小xue里,快速地搅动着,蜜ye在拼命地淌出。
嗯啊停下!嗯啊!
在贺易轻咬她的Yin户时,她拱腰到达了高chao,喘息着躺在床上,贝齿咬着食指,有气无力。
贺易不知何时,也将自己的衣服脱了下来,上次在山上贺易没有脱上衣,孙景辰并不知道他居然有浅浅的腹肌线条,甚至还有流畅的人鱼线,小麦色的肤色和腹肌相配,再是他粗长的阳具,散发出的男性荷尔蒙可想而知,野蛮又性感。
在看到孙景辰光裸的身体时,贺易腿间的巨物就已经硬得不像话了,他很想粗暴地和孙景辰做爱,但是他就是不自觉就担心她。
贺易一直没有动作,孙景辰有些奇怪,下一刻就听见他闷声问,有套吗?我知道你有。
床头柜。里面是贺易型号的避孕套。
一切准备好,贺易一把抓住孙景辰纤细的脚踝,拖到自己面前,让她的双腿缠住自己的腰。
握着自己的阳具,对着孙景辰的Yin户,才进去一个gui头,他就已经大汗淋漓,这种从未体验过的感觉,即便隔着避孕套,也能让他浑身发热,一种酥麻感从腹部直窜头顶,肌rou瞬间绷紧,进入亢奋的状态,惹得他头皮发麻。
他本想让孙景辰适应些再进去,却无意间看到床边椅子上放的电脑,才蓦然想起自己是来兴师问罪的,而不是伺候孙景辰的。
他长驱直入,一下顶入最深处,即便是孙景辰足够shi润,也受不了这么直接的方式,太久没有做过,再次开荤就这么猛烈,她难受得倒嗬一声。
而贺易就更不用说了,第一次终归是有些艰涩的,他也痛,但是他咬牙挺动起来。
啊啊嗯啊,慢点慢点啊!
他俯下身体离孙景辰近一些,一手撑在她的耳侧,两人面对面,刚好一个拳头的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