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雁秋懵了,她发现,雷炎彬身上有浓烈的酒气,显然是喝多了,说话的声音更是含糊不清,已然醉得厉害。
那么此时她该怎么办,如果她开口,雷炎彬就会知道走错了房间、认错了人,已经又抱又摸的,实在是太尴尬了。
可就是那么几秒钟的迟疑,雷炎彬的脸,已经凑到了她身下。
那双手就像是铁铸的,死死抱住娇tun,头部塞进了大腿之间,一口咬了上去。
那头颅上下左右的摇摆,shi滑的厚舌轻轻一勾,便将内裤勾到了一旁,紧接着,带着颗粒感的舌头直接贴上了柔软的唇瓣,吮吸吞卷,舔咬不停。
细密的电流泛起,令沈雁秋浑身乱颤,反应极大地扭动抗拒起来。
她被人舔了花xue!
被丈夫以外的人做了这样的事情。
不,准确来说,这样的事情,连丈夫都不曾做过!!
苏牧还在客厅里,或许随时会回来,便会看见,本该属于他的床上已经躺着另一个男人,他的妻子,也正在被别人玩弄!
而雷炎彬的女朋友也在隔壁,丝毫不知道自己的男朋友正抱着别的女人,疯狂舔着私处。
只要想到这些,沈雁秋就越发着急,心里的愧疚就越深,她尝试着想推开雷炎彬,可对方是个身高马大还喝醉的男人,哪里推得动。
乱蹬的双腿被男人强势地控制着,他就像是在沙漠中饥渴了许久的人,狂热至极,舌头席卷过微颤的花唇,而后强势抵着脆弱的Yin核,放肆的吞吐,用力的吸吮,弄得啧啧作响。
浑身如有电击,生理与心理上的双重刺激来得太过汹涌澎湃,沈雁秋哆嗦着双腿,腿心汩汩下泄着大股蜜ye,全部被雷炎彬吞入喉中,等到全身酥麻瘫软,忍不住在男人的舌尖摆动tun瓣时,沈雁秋才意识到,她居然shi的一塌糊涂。
她想骗自己,说那是男人的口水,可小腹深处一波又一波的热流骗不了人,那种sao浪到想摇摆的快感也骗不了人。
舌面上密密麻麻的小突起扫过柔嫩的软rou,舌尖更是不遗余力的勾缠,从来没有体会过这么剧烈的情chao,甚至从性爱的角度来说,这还只是开胃菜,只是前戏。
这就是人们说的、让人着迷的快感吗?这就是为什么隔壁那对情侣叫的那般快乐吗?
正在晃神之中,雷炎彬的舌头直接挑开shi漉漉的花唇,插入了其中。
怎么能这样,很奇怪,很脏的!!
但沈雁秋却说不出话来,也不敢开口,她隐约觉得自己触到了另一扇新的大门,一旦打开,便会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想要和不想要两股对抗力量同时发生,逼迫她见证自己一点点堕落沦陷的过程。
男人就像是察觉到了她别扭的情绪,哑着嗓子开口:唔,真甜宝贝,屁股撅起来让我多吃一点水真多,我都快喝饱了
他真是,真是太过分了!!
沈雁秋正处于羞赫和不敢置信中,那条厚舌突然化作一柄坚韧的利刃刺入甬道中,一股难言的刺痛令沈雁秋大脑一震,双腿反射性地抬起想要躲闪。
可她整个人早就被男人牢牢锁定,根本扭摆不开,反倒做了对方的推手,让那舌尖更深的侵入了最为隐秘的部位,一点点将她占有。
温热的厚舌如游鱼,四处扫摆,从刺痛到舒畅,再到欲罢不能,舌尖游走的地方激起圈圈涟漪,慢慢散开,一波又一波快感翻涌过身体各处,进进出出间,带起大片透明的ye体。
这感觉也太奇妙了,居然比大物件的插入,还要让人控制不住身体。
难以启齿的求欢之词在舌尖徘徊,好几次,沈雁秋都害怕自己会大声浪叫起来。
不行!且不说现在的环境,她从小接受的教育,也不允许她做出这样的纵欲之事。
除了忍耐,沈雁秋没有别的法子。
她尝试平复自己的呼吸,可心跳却始终降不下来,每当适应了一种花样,覆在她身上的男人又会有新的招数,那唇舌,不止将花xue舔得酸酸软软,还沾着sao水四处吸吻,珍而重之的态度就像是面对什么失而复得的宝贝,又像是雄性动物做标记,寸土必争。
不知过了多久,香汗淋漓的沈雁秋被人用手拽着,抚摸上了那根rou物。
黑夜中看不见,却能明显感到那东西有多亢奋,野性勃勃地跳动着,硕大的圆头,盘结的青筋,滚烫的温度。五指拢成一圈,竟无法将那粗大完全包裹,只得勉强合着手,套住阳具缓缓摩挲起来。
以往做爱,哪会有这么多流程,如此这般的抚摸更是没有过,这根东西,不如苏牧的长,却稍稍粗一些,沈雁秋不受控制的想,她那里应该能完全插进去吧。
意识到自己在想些什么时,只觉得全身上下都被烫着了,尤其是身下那处,明明谁都没有去碰,却莫名其妙的动起来,咕叽咕叽吐出了不少ye体。
现在的情况,她是被别的男人强行压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