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雁秋心中天人交战,却难以抵抗身上男人的攻势。
每当她的动作慢上那么一点,总会有敏感的部位被抚摸,被舔吻,勾起身体更深更重的情欲,不得已之下,细腻的掌心只能贴着胀大到极点的大rou棒,在雷炎彬热烈而激动的喘息中,缓缓套弄起来。
柔弱无骨的小手握着rou根,取悦的动作生涩无比,空气变的越发粘稠,不知不觉间,身上的衣服已经完全剥落,赤裸着的Jing壮肌rou也紧紧贴了上来。
而沈雁秋也了解到了更多。
这么多年过去,雷炎彬还是这样的强壮,和苏牧那种恰到好处的清隽Jing瘦不同,雷炎彬是典型的大块头,他宽厚的胸膛不时摩擦上来,紧绷的小腹上是一块块结实的肌rou,一次次触碰中,豆大的汗珠从脸颊上滑落,自下巴甩出,不少都落在了沈雁秋身上,带着滚烫的热度。
这是一个充满雄性诱惑力的男人。
最重要的是,他的每一个表现,都向沈雁秋展示着一件事情他非常情动。
如此情态,让沈雁秋心中升起一股喜悦,她是第一次发现,自己的身体居然会对男人造成这么大的影响,雷炎彬会为此悸动到不能自已,浑身都有些细微的发抖,而不是像苏牧那般,永远的波澜不惊。
出于这种奇妙的情绪,沈雁秋抵抗的动作越来越弱,甚至心底深处有些好奇,有对雷炎彬这个人的好奇,也有对性欲这件事的好奇。
这份好奇压在她心中已然太久,久到隐隐成了执念,如同戛然而止的暗恋,星星之火,一点即燃。
于是乎,一场走错房间、认错人的乌龙,不知不觉间,就到了最后一步。
gui头陷入xue口时,沈雁秋全身紧绷起来,牙齿也不受控制的发颤,她等待着那种感觉,那种撕裂的痛和没有尽头的饱胀。
放松点,你太紧了,我进不去
沈雁秋愣住,不就是用力就进去了吗?放松,要怎么放松?
几乎是话音刚落,男人的大掌就握住了她的胸部,像是捏面团一样,快速揉捏起来。
怎么?怎么还可以玩这些地方?
雷炎彬并不是文质彬彬的书生,学生时代便是打架逃课的一把好手,这么多年过去,粗犷的性格没有多大的变化,手上布满了粗粝的老茧,还有些细小的伤口,此时覆盖着双ru,那些坚硬的皮肤擦过ru尖,泛起细细的电流。
他似乎将她当作了可以随意亵玩的娃娃,掌心挤压着整个ru房,指尖还不时捻着圆润饱满的小果按压搓揉,画着圈转动。
沈雁秋被揉弄得浑身酸软,身体整个瘫在了床上,明明被玩弄的是上面,反应最大的却是被gui头堵住的花xue。
酥麻的快感促使甬道迅速shi润,难耐的渴望升起,涌动的热流难以阻挡,迅速水漫金山。
唔嗯啊
刚叫出声,沈雁秋就心惊胆寒的捂住嘴,但好在男人似乎醉的厉害,根本听不出来,反倒是既温柔又兴奋:小乖叫出来,我就喜欢听你叫真好听我揉的你舒服吗?
没被雷炎彬察觉异常,沈雁秋却并非完全开心,眼前的男人,是完全将自己当作了另一个女人,他的温柔多情,他细致的前戏,为的都是另一个女人。
就在她浑身僵硬的这片刻,gui头再度缓缓推进,层叠的褶皱被坚硬的物件推开,所有的敏感点都被高速挤压,流淌的水ye顺着青筋沟棱流淌,一浪一浪的快感自小腹升起,
没有预想中的剧烈痛楚,甚至这样些许饱胀的刺痛感,结合大量的快慰,反倒让毛孔舒张开,沈雁秋第一次生出些还可以继续的心思。
嗯嗯啊已经拼命压抑,但沈雁秋还是再度哼出了声,这声音细小缠绵,蕴着无尽的娇嗔之意,连沈雁秋都不相信,自己会发出这样的声音。
这一场插入尤为缓慢,足足花了接近十分钟,两人才彻底结合到了底部。
沈雁秋的第一反应是,时过境迁,当年最是耐不下性子的人,今日居然有了如斯耐心。
第二反应是,原来真的可以全部插进去。
她Yin道天生短些,以往更不会做如此久的前戏,且深知吃不下苏牧那根物件,便也不做无用之功。可今日,在花样繁复的前戏之下,花xue也比以往更软,居然真的将雷炎彬这根比苏牧小不了多少的rou根,全部吃进去了。
这根rou棒没那么长,却霸道的将整个花xue撑的一丝缝隙也无,竟像是天生为她准备的。
她一直觉得,夫妻之间的性爱并没有那么重要,可当两人毫无间隙,以最紧密的姿势贴合在一起,察觉到那rou根在花xue内的脉动,却突然产生一种血脉相连的错觉,似乎理解了什么叫做,同呼吸、共命运。
小腹上顶起高高的凸起,沈雁秋不必看,便能在心中想象到gui头的形状、rou棒的尺寸,rou与rou相贴的触感那般真切,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她正赤身裸体,被男人插着。
还是从未有过的尽根插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