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净,至少还能为自己保留一些否定的借口。然而,高亢尖细的浪叫声却不想
把我轻易放过,其间还夹杂着机器的轰鸣和男人们的喝彩声。「呃……」一声低
鸣,章斌完成了第二次的喷射。「又有啥好戏了?」清洗完身体,章斌赤裸着爬
上了床头柜。「靠!SM,真能玩。」我偷偷的一声苦笑,心里像是被豁开了一
道伤口,章斌每一句解说都像是一把海盐,痛得我撕心裂肺。
「老婆,你是不是玩的太狠了,把奶头都玩掉了?」「什么!」我突然跳了
起来,心存的最后一丝侥幸也被人无情的击碎。「太刺激了,让我看看。」我强
颜欢笑,尽力不让章斌看出异状。章斌显然意犹未尽,但看着我迫不及待的样子,
只得摇摇头让开了位置,不知道我异常的好奇心是否让他生疑。
在靠近我两三米远的墙边放置着一座金属拘束架,四根钢管组成矩形的底座,
四根竖起的钢管之间横亘着两条支撑身体用的不锈钢管。雨馨的身体折叠成V字,
小腹搁在其中一个横管上,另一根横管则压在她的头颈之上,四肢被固定在两根
竖起的钢管不得动弹,粉白肥嫩的娇臀高高撅起,无助的任人采撷。场内余下的
四人悠闲的半躺在床上,各自吸着手中的香烟,欣赏着炮打美人穴的淫戏。我这
个正牌的男友,却只能看到光洁的裸背和水光嶙峋的玉臀,不知道那骇人的巨型
炮机是如何的肆虐爱人的娇穴,淫邪的欲念、疼惜的爱怜还有那一丝残留的幻想,
她不是雨馨……
高强度机械性爱的冲击,让人羞于入耳的辱骂助兴,这一次雨馨很快便接近
了欲望的顶峰,娇躯开始颤抖,秀发在空中散乱,娇吟声变成胡言乱语,而她却
丝毫不能自我控制,这种变态的性行为冲击着她的欲念,同时也将我冲击的一片
茫然。
一个男人拿起电话轻声说了两句,又套在那个临时丈夫的耳边低语,随后走
到雨馨的臀后,搬走了炮机。「嗯……!不要……啊……唔」濒临高潮边缘突然
被无情的掐断,体内的空虚感让雨馨情不能自已,高声的尖叫抗议着男人的恶作
剧,作为临时丈夫的擎天柱蹲下身体突然吻住了雨馨的嘴,趁火打劫的在雨馨意
乱情迷之时完成了突袭。令我意想不到的是,在如此境地下雨馨竟然仍守住了底
线,她迅速挪开了红唇,娇喘一声柔媚的撒娇道:「老公……把那个东西拿来嘛,
宝宝不行了,屄屄好痒,嗯……」「老婆乖,还是用真鸡巴操你吧。嗯,给你带
上眼罩好不好,刺激一点。」「哼!变态。」像妻子对待丈夫一样调笑,雨馨乖
乖的听任了「丈夫」的摆布。
「啊嗯……老公好棒……用力肏宝宝……嗯……」娇媚的浪叫,温柔的鼓励,
入定的高僧也未必能逃过她的媚功,可是她施展的对象却不是我这个正牌的老公,
听着他一声声「老公」的呼唤,虽然下体火热的发烫,但是全身却如坠冰窖。
然而,这一切仅仅是罪恶的开端,一个让我无比忌惮的恶人出现在我的视野。
尽管灯光昏暗无法看清正脸,但他阴柔的外表很容易辨认。柳正仪!之前的猜测
与现实一点点的契合,我再没有任何的借口来支撑自己的信念,雨馨根本就不属
于我,以前的种种柔情都是镜花水月。
哀莫大于心死,我冷冷的看着眼前的一切,把自己刻意的定义成毫不相干的
旁观者。柳正仪快速的宽衣解带,即便已成仇人,我还是不得不惊叹于他那令无
数良家倾倒的淫根,这样的尺寸,我只能从黑色人种里去比对。他赤裸着背朝着
我的方向,他屁股下露出的一截几乎达到了我全部的尺寸。他从裤子的口袋里拿
出一个毛茸茸的东西,然后套在了渐渐勃起的阴茎上。我想到了《金瓶梅》里的
西门庆,他有一件勾搭良家妇女的至宝——羊眼圈。
柳正仪扶着阴茎走到雨馨的臀后,擎天柱立刻拔出了陷在雨馨体内的阴茎,
向柳正仪点头哈腰的做出邀请。「嗯……老公……宝宝要到了……别拔呀……嗯
……」「老婆乖,老公来了!」擎天柱献媚的向柳正仪笑着,一边哄着雨馨。
雨馨全身被固定的不得动弹,四肢张开被固定在两侧的钢管上,粉白的玉臀
撅起到全身的最高点,肥厚多汁的阴户凸起,让站在身后的柳正仪一览无余。柳
正仪并没有急于插入,伸手抓住两块肥嫩的臀肉,一点也不怜香惜玉的肆意抓揉,
还不时的用力拍打,带起阵阵的臀波。「啊……啊……好痛……变态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