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将他的肉臀分开,正见股间女穴阴唇张合,一汩汩往外冒着淫液。
芙玥刮搔了一下那处,满意的听到身上人的娇喘,只见男人摇着臀求欢“月娘~”
“还说什么腹胀难忍,依奴婢看主子是淫穴瘙痒难忍吧”她干脆脱靴上榻,撂下床幔,直接将人摆成双腿分开跪趴的姿势,浸了他淫水的手指直接插进了他的肉穴“啊~月娘~”他哆哆嗦嗦扭动着臀,手臂被缚,无从支撑,偏又肚子大到抵着床褥,摩擦中肚子里的小家伙也不安分起来。
“小心孩子”芙玥将人松了绑,自身后抱在怀里,柔软的手一下下环绕着他的孕肚,安抚着肚中闹腾的小东西。
容楚喘着气,分腿跪坐在她怀里,手覆上她的“她好活泼”是个不安分的小家伙。
“这说明龙胎健康”沿着肚脐上下游曳抚摸“主子定会得偿所愿”
“得偿所愿,承你吉言罢”容楚在她怀里扭动,芙玥拍了拍他的手“做什么?”
“让我我想我想看着你”他攥着女人覆在自己孕肚上的手,回头望去。
芙玥握着他的手凑在唇边亲了亲“怎么这么可爱”她抱着人倒在床上,面对着面,男人高耸的孕肚抵着她,她一面摩挲着他的大肚子,一面将他的右腿抬起,手指探进女穴,继续抽插。
容楚连连娇喘,身体中的欲火几欲喷薄而出,他难耐的抽出女人按在自己腰腹上的手,抓着放在胸前摇晃的奶乳上“这里也要,月娘~”
“要我做什么,说出来,说出来我就满足你”芙玥和所有女人一样,到了床上格外喜欢和床伴说些荤话助兴。
“骚奶头要月娘摸一摸,好涨~”
芙玥笑笑,有一搭没一搭的揉挤着他的奶头“谁的骚奶头要我摸啊”
容楚媚眼如丝水汪汪的眼睛勾着她“是淫贱的骚母狗,要月娘吸奶,奶头好涨”容楚不同于苏御甚至是墨玉,床榻上他毫不忸怩,早在被掳上龙床那日,什么尊严什么礼法全然抛去脑后,更何况,眼下是他强迫女人和他交欢呢,所以,他格外骚浪。
芙玥扑到他的胸口,张嘴将深褐色的奶头含进嘴里,舌尖刮搔着奶孔,手指舒展握着乳根挤压“好一个淫荡的人儿,莫不是主子在龙榻上也是这般?”心下莫名郁结,话里话外甚至就连她自己本人也未察觉出那感觉根本就是嫉妒。
容楚斜觑她,然后笑了起来“自然,否则如何怀上龙胎呢”没错,他就是罔顾礼法淫贱至极的婊子。
不可否认,芙玥听到他这般说着有些气急,她猛地自床上起身“奴婢想起还有些活计未做,先行告退了”
她头也不回的下了榻,疾步欲走。
“站住!”
容楚撩开床幔,随意裹了薄衫下了榻,来到气呼呼的女人身后。
“你在生气”不是问句,他肯定,女人在生,可生气的原因会是什么,会是他想的那般么?
“奴婢为什么生气?”
“这话该我问你”
他挺着孕肚施施然走到女人面前“我是君上的陪侍,腹中龙胎是君上的子嗣,这是事实,改变不了”
芙玥气极反笑“是啊,所以奴婢断断不敢染指君上的陪侍,奴婢告退”
容楚干脆挡在人前,不让她离开。
“主子这是何意?”
“你和陆灵君,不,应该是苏御,到底是什么关系?”
芙玥猛地抬头,她极力保持镇静“奴婢不知道您在说什么”
“月娘是聪明人,我们打开天窗说亮话,那日假山后,我在”
芙玥不可置信,脑子里一片空白,她要如何做才能挽回眼前的局面。
容楚步步紧逼“月娘的夫郎是他不是?”
根本不用芙玥回答,她的一举一动容楚看得分明。
他上前一步握上女人的手“你且放心,这事我不会说与旁人”
“为,为什么?”她不明白。
容楚摇摇头,无意多做解释“总而言之,我不会害你,你可信我”说罢,他偎进女人的怀里,怀抱着女人的腰,企图汲取一点点温暖“不要感谢,也不用抱歉,我说过的,你我二人只是露水情缘,况且你知道的,孕夫生产前总是需要爱欲润穴,我们只是各取所需罢了”
“这样,月娘还要拒绝我吗?”说话间,他退出女人的怀抱,跪了下去,抬眼娇笑着爬进了她的裙袍下。
芙玥呆立在那里,容楚刚刚说的一袭话还来不及消化,胯下骤然感到一阵凉意。
原是躲在她裙袍下的容楚将她的小裤脱了下来。
挂空挡的滋味算不上好受,正当她想要将人拉起时,猛地感到股间幽穴被纳入了温热的口腔中。
“你,你别”
芙玥哪里遇到过如此奔放的男子,纵是在楼里,那些个高门大户的公子少爷,断不曾这般孟浪。
裙袍下的容楚,一手扶着孕肚,一手撑着她的腿,仰着头探出舌,顶开肥美的花唇,一下下舔吻着女人的花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