瓣张开,假阳便是乘虚而入。
“唔!”小嘴儿哪能含下那肉物,只进了个圆隆的龟头便再不能进入分毫。
“怎地这般无用”芙玥扯着男人的头发,挺腰操弄着他的嘴。容楚连连干呕,眼角沁出泪来。
“你哭给谁看”抹掉他的泪“你当我还会心疼你不成”抽出湿漉漉的假阳,复又来到男人身后,掰开男人的臀肉,隐匿在臀缝中的菊穴随着男人的呼吸微微收缩,芙玥抵着假阳在那穴口边缘戳弄。
容楚察觉到她的意图,吓得发了抖“月娘别那里别啊!”没有香膏,没有爱抚,芙玥就那么直挺挺的操进了他干涩的菊穴。因为撕裂流出的血滴滴答答的顺着二人交合的部位落到地上。
“疼好好疼我”容楚竟是直接疼晕了过去了。
芙玥对‘奸尸’没有性趣,她抽出假阳,解开了男人身上的束缚,掳了人上了床。
她拿过床头酒壶,仰头就喝,喝光就将酒壶扔到了地上,碎裂的声音‘唤醒’了昏迷的容楚。
月光倾斜落在床边女人的背影上,显得那么落寞。
容楚的恻隐之心,在芙玥身上被放大到最大化。他拖着犹如散架的笨重的身子,攀上她的肩脊“不要难过”
芙玥伸向酒壶的手顿了顿,阴恻恻的扭头“苏御,有时我真想不明白你”
容楚痛苦的闭了闭眼睛,却仍是扳过女人的头吻了上去。芙玥不为所动,神色睥睨,任由他撬开自己的唇齿。
芙玥全无动作,就在容楚想要放弃时,却突然被女人推倒在床上,将他的手高举过头顶狠狠攥住,膝盖顶开他的双腿,容楚双腿大张,芙玥伏低身子贴着他,假阳却是触到了一处柔软。
芙玥眨了眨眼睛,脑子里闪过一丝清明。
她伸手摸了摸,随即抬眼看着床上的人,想不明白苏御何时长了个小屄。但被酒精浸淫的大脑不做他想,管他是谁,她只凭借本能将身下之人的双腿打开撑大最大,对准那淫靡的屄缝,一个挺腰,尽根没入。
“呜~啊”容楚好似被捅穿,如同缺氧的鱼被弹起,连连娇喘“慢太,太深月娘那里别呜呜”他无助的哭泣,女人的不体谅根本不是他想要的,他全无快感,只有凌虐。
“不要?可你下面这张嘴可是紧紧吸着我呢”她扣着男人的腰胯快速抽动,低头将荡着乳波的奶头纳入口中狎玩。
容楚痛苦的推拒着她无力的挣扎,在感觉到女人的假阳破开宫口,席卷而来时,他的恐惧达到了巅峰。
“不要不要”容楚痛苦的嘶哑叫喊,芙玥只觉心碎肠断,她握上男人的手亲吻“醒过来好不好,容儿,我错了”
羽睫轻颤,容楚终是自噩梦中醒了过来,脑袋却还是昏昏沉沉的“我这是哪里?”
“这是你的寝殿,我”她本想将人抱起,可男人却在看见她伸过来的手时,本能的瑟缩了一下。芙玥讪讪的伸回手,转而拿过一旁的茶杯,苦涩道“我我喂你喝些水吧”
“不用了,我想休息一会,你先下去吧”说罢,翻身闭上了眼背对着她。
芙玥难堪的愣在那,末了起了身“我我去给你准备些吃食,想必你也饿了”
就在她要推开殿门离开时,终是拗不过心中执念,跑回了容楚的床边,扳过他的身子埋了进去“我是混账,容儿,我错了,我昨晚你能不能原谅我,我真的知道错了”
容楚看着怀中人的发顶,默默叹气,他摸着芙玥的长发,委屈道“昨晚我真的好疼”芙玥从他怀里起身,小狗似的眼睛流着泪,惨兮兮的望着他“原谅我好吗,我错了,真的知道错了”
“你呀,是个小坏蛋”不知从何时开始,他对待芙玥总是一味忍让,全无底线可言。
——
芙玥去了小厨房,亲自给容楚做了红枣银耳羹,她端着碗盏刚踏出小厨房的门,就被倚翠拦下了去路。
“你这是作何?”
“你若对他不是真心便莫要一直给他希望”
“你”
“主子是个可怜人,你不该不该”末了,倚翠自嘲的摇摇头“是我逾矩了”
“不过,你寝房虽远,但仍时有宫人夜里打更巡查,好在昨夜,是我”话说到这里,芙玥如何能不明白。
望着倚翠离去的背影,她沉默不语。
“怎么下床了?!”芙玥进了寝殿,便瞧见容楚撑着床边站了起来,她连忙迎了上去,将人扶到桌边坐好。
“怎去了这么久?”
芙玥有些不好意思的红了脸,拿过碗盏舀了一勺仔细吹了吹“许久未做也不知道手艺生疏没有,你尝尝”
容楚眼神里透着惊讶,而后便是张了嘴接受她的投喂“很好吃”
“那我便放心了,你多吃些”
在芙玥亲自下厨这件事的加持下,本来没什么胃口的容楚吃了小半碗。用膳后,芙玥扶着人在殿内散步消化食儿。
“这些时日我感觉肚子愈发沉了,腿也酸得厉害”
“眼下你已是孕晚期,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