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苏御神情落寞的点点头,末了喃喃开口“她怎么样了?”
霁月摇摇头“不太好,喝了一整晚的酒,额角又破了”
“那她那她”
“贵人莫要担心,眼下她已睡下了,额角的伤口也找了大夫看过了,并无大碍”霁月送了吃食后准备离开,看了眼苏御眼下的乌青,还是开了口“倒是贵人自己要顾及好身子,到底现下有孕在身”
“嗯”
苏御有心事,早膳用的不多,偏他心思烦扰,肚子里的小东西也和他作对似的刺激得他频频干呕。他干脆推开房门,出了浮生阁。
不知今日是何节日,街上人潮拥挤,想起以前和芙玥两人手牵手在街上散步,走走停停,乌篷船夜游桩桩件件好似昨日,可眼下,他与女孩的关系却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不知不觉,他竟走到了河岸边。
“什么人?!”
“贵君,多日未见,近来可好”自暗处走出一人,竟是之前将芙玥打伤的女帝暗卫。
“是你!”苏御暗暗打量着周边可以逃跑的路线,可偏偏腹中闪过一丝若有似无得刺痛。
“贵君莫要想着逃跑了,贵君也不想绣春楼的香娘们有个好歹吧”
苏御骤然松了力气“我和你走”
“贵君不愧是聪明人,请吧”
——
“小东西,一会好好和你爹爹说说,让他不要闹脾气了,好不好?”
“咿咿”小望月攥着芙玥垂在颊边的碎发,嘴里咿咿哇哇个不停。
推开房门,屋内冷香环绕,却不见苏御人影。
“子瑜子瑜?”
芙玥一瞬间慌了神,连忙抱着望月去到阮嬷嬷那里。
“下人刚刚来报,说瞧见贵人出了门,但今日花朝节,街上人实在太多了,他便跟丢了”千茉如是答到。
芙玥脚下踉跄,好在霁月适时将她扶住“贵人有老天保佑,定会没事的”
“我派几个得力下人随你去街上,眼下时间尚早,人估计不会走远”
“多谢嬷嬷”她转而便推门而出。
阮嬷嬷抱着什么都不知道的小望月,暗暗叹气。
女帝京郊行宫。
“醒了?”
“君君上”他挣扎着就要起身,可女帝偏偏将他禁锢在怀里,令他动弹不得。
女帝痴迷的抚弄着他苍白的面颊,指尖扫过他的眉眼及微张的小嘴儿。
“你知不知道,朕找了你许久”
“君上”似是察觉到女人散发出来的危险气息,苏御别过头,企图远离她。可这恰巧激怒了女帝,她捏着他的下巴强迫他看向自己“怎么还是学不乖!”
“嫂嫂,放过我吧,求你”
女帝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似的,抚掌大笑“看来朕还是对你太过纵容”说罢,一声裂帛,苏御身上的衣袍已是被女人撕了个粉碎。
“不要!”
女帝沉迷的抚摸着男人的胴体,小巧的乳头甫一被碰触便喷涌出汩汩奶液,女帝伸出舌尖舔净指尖上的奶水“朕都忘记了,御弟是诞下皇长女的有功之臣”她一手攥紧男人的手抵在头顶,一手狠厉的揉挤上一侧乳肉,此举更是刺激得男人奶水四溅。
“痛好痛!”他企图蜷缩起身子,却无奈他与女帝的体型差实在过大,只得在榻上辗转呻吟。
“知道痛便好,知道痛才会长记性”她干脆寻了绸带将男人的手绑在床头,双手更是肆意在他的身体上游走,在触碰到凸起的肚腹时,女帝倏而掐住了他的脖子“贱人,你好大的胆子!”
“唔唔”
满意的看着男人涨红了脸,放开他的同时甩了他一巴掌“你果真欠操,如今这肚子里的便是那香娘的野种?”
“咳咳与,与你有何干系”他铆足力气挣脱开她的桎梏“为什么你就是不肯放过我,你是我的嫂嫂啊”
女帝干脆好整以暇的倚靠在大迎枕上,不急不缓的喝了口茶“诞下嫂嫂的子嗣,如今又被自己的亲生女儿操到珠胎暗结,御弟还真是男德表率啊”
“你!你都知道了?!”
“真是好一个名门贵公子,玉树芝兰的苏家二公子,怎地如此恬不知耻的和亲生女儿滚上了床呢”
“我我”
“眼下朕可以给你一个选择的机会,朕可以放过绣春楼的人,包括与你苟且的那个香娘,但是,你必须和朕回宫,朕会封你为皇贵君,位置仅次于君后,也会叫朕的龙嗣认祖归宗,之后的日子,朕会将你禁锢在后宫,你的职责便是取悦朕,为朕诞下龙嗣”
“为什么,一定要是我”他泪流满面。
女帝顷身将人抱进怀里,难得温柔的拂掉男人的泪“因为朕心悦你”
苏御一阵发冷,明明女人的体温很热,可他却觉得很冷,女帝对他明明只是征服欲罢了。也许对她臣服,有朝一日她厌倦了,便会放自己离开吧。
还有,他怎可因为自己,害了绣春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