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哪样?嗯?
他的手指滑过,径直伸了进去,像是在探路一般。
是这样吗?还是这样?
贺钧廷一面低声问她,探入的手指变着方向在身体里作恶。
宛香玉咬着唇,泪水慢慢迷蒙了眼眶。
她像一只洗涮干净的羔羊,只等着饿狼大快朵颐。
唰的一声,水花溅了一大片!
她整个人被贺钧廷抱起来,没等回过神来,一瞬间腾空!又猛地失重,下一刻已经落进楠木垂花拔步床里。
宛香玉挣起身回头看,只见贺钧廷站在床边解开衣袍,他额上青筋暴跳,仿佛正在极力隐忍内心的暴怒。
没有任何前戏,猛烈的进入使得宛香玉的身体在一瞬间紧绷,然而随着对方越来越重的力度,她不得不努力放松自己,迎合这种肆虐的节奏,而后在他疯狂的攻击下溃不成军,遍体肌肤泛出迷离的红粉。
身下的钝痛让她难以忍受,伴随着熟悉的战栗感。
钧廷、钧廷唔,轻一些,我好痛
贺钧廷听了,眸光深沉,语气里带着冷笑:痛?你可知我要比你更痛?!
他说完,身下越发不要命的动作起来!
玉儿,你知道我哪里痛吗?!你知道吗?!
贺钧廷的汗水滴落到了她的身体上,烫得惊人。
你可知我有多着急?啊?你不知道,我恨不得招来所有人找你!但是我又害怕引来盗匪对你起心思!于是我只能忍着,不能大张旗鼓的找,我便只能托人暗访!还要封了所有人的嘴,唯恐消息走漏,让鸡鸣狗盗之辈钻了空子!
宛香玉觉得自己的身体快要被撞击得破碎,却连一句抗议的话都说不出来。
你知道我求了多少人找你吗?你知道我为了找你几天几夜没合眼了吗?
若不是今天收到你在绣坊的消息,我此刻已经去五百里外的凉水镇寻你了!
宛香玉咬着唇,声音呜咽,泪水泉涌,她很想说声对不起,然而身体的敏感使得她只能哭着喘息呻yin。
小腹忽然抽搐,宛香玉整个人仿佛再无法承受一般蜷起了羊脂玉趾,不断的挣动,嘴里溢出一声轻叫。
贺钧廷显然不打算就此放过她,极快的抽出,扳过她的身体,方才那一波余韵还未散去,身后犹如利斧劈凿继续猛烈的进攻。
啊!钧廷,太深了,不行宛香玉哭叫着想要起身。
贺钧廷却丝毫不理会她的挣扎,他难以遏制心中的狂怒,发狠的要!发狂的要!全无往日的怜香惜玉,一心只想填补这些日子自己的思念与渴望。
宛香玉连连哭啼,几乎失声。
等到贺钧廷彻底发泄之后,宛香玉整个人泪眼朦胧的瘫软在他身下,锦绣床单shi濡一片。
贺钧廷见这白嫩嫩的娇人身上一片狼藉,一番被狠爱过后的模样,他的眼眸深了又深。
玉儿,再不要离开我了他在她耳边柔声细语的说着,挨着她的唇轻轻啃咬。
一场欢爱无休无止,宛香玉无力挣脱,嘶哑着声音哭喊了一整夜
这天之后,一切仿佛都回到了以前。
对于宛香玉离家出走之事,贺钧廷避而不谈。宛香玉心中内疚,也不愿去提。
贺钧廷还是一如既往的宠她爱她,那一次离家出走,就像从未发生。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
时至立夏,洪氏绣坊送来了新出的衣裳款式,让宛香玉挑选。
她想起自己借住绣坊的那段日子,对身边的丫鬟说:去前面看看,若是洪三娘来了,请她过来坐坐吧。
洪三娘果真来了。
宛香玉惊诧的看着洪三娘微微凸起的肚子,委实没有想到,才几月不见,洪三娘竟然这么快有了孩子。
快坐下罢。她赶紧让洪三娘坐下,又叫丫鬟端来果盘茶点,实在是对不住,我若是知道你这样绝不敢劳烦你过来。
宛香玉满脸的歉意。
从前院走过来要绕很长一段路,也不知道会不会动了胎气。
洪三娘脸上止不住的笑,夫人太客气了,哪里就这么娇气了,我平日里四处奔走惯了,不打紧的。
宛香玉没有怀过孩子,只是下意识觉得有了身孕的女人脆弱敏感,衣食住行样样都要更加仔细。
丫鬟们送来茶水点心,她不由得多看了两眼,问:这是百合枣仁茶,你能喝吗?若是有忌口,我叫人去换掉
不用换,这样就很好。洪三娘端起茶杯稍稍抿了一口,笑道,夫人严重了,我真的没事。
宛香玉浅笑盈盈,解释道:我这些时日睡不太安省,夜里多梦,所以后厨房常备百合枣仁茶,说是这种茶安神助眠最好。
洪三娘露出了然的笑容,贺大爷对夫人关怀备至,体贴入微,夫人真是好福气。
宛香玉的脸微微发红,贺钧廷对她的宠爱从不避讳任何人,以致于整个莲城没人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