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雪错愕望着他,我可以写保证书。
写保证书我也不会信。他轻轻笑了笑,你们这个年纪,根本无法对自己的许诺承担责任。
就像曾经的他一样17岁早早当了爹,以为自己可以搞定一切,可最后,她恨他怨他怪他,唯独不爱他。什么坚强,都是假的。压力大到极致时,连婴儿一个日常的哭闹都能使情绪崩溃。
明明两人共同抚养一个孩子,却变得像仇人一样,后来她终于不堪忍受选择自杀,死之前她会想些什么?她一定在后悔,后悔当初许下的爱情诺言。
当然,他也后悔了
想到这里,沈默的心情不由得烦躁起来。
沈先生,你不是我,你不了解我。落雪依然坚持己见,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也承担起这件事的后果。
这可笑的童言童语,让沈默想要轻嗤,情绪里隐隐滋生出一丝微妙的愠怒。
小孩子哪懂成年人世界的残酷。
他不想表现得太过明显,于是垂眸,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又想到:这个浑浑噩噩的下午,他为什么要和一个小姑娘说这些不着边际的话?
沈默思忖着,一会儿,勾起唇角,莞尔笑了。
落雪却很急:沈先生,我到底要怎样做,你才会相信我?
沈默向后仰靠,无声的打量她。
黑亮的眼瞳,嫩红的唇瓣,秀气的下颌再往下,是缓缓起伏的胸脯,曲线分明的腰肢,百褶裙搭在雪白的大腿上,边沿处投下暧昧的Yin影,仿佛只要略微侧目,就能看见裙底的风景。
现在的校服裙都这么短吗?
她的上半身向前倾着,急切的想要知道答案,却不知道自己那两团雪兔呼之欲出,天真里带着引诱。
沈默觉得所有的情绪都在下沉沉至一个点,诡秘,幽深,蠢蠢欲动。
他看着落雪,目光戏谑:敢让我碰你吗?
落雪微怔。
清俊儒雅的绅士,淡然自若的说出下流的话。
如果你忍得住,我就相信你的决心,也不会阻止你和小辉交往。他嘴角的弧度缓缓扩大,笑意渐深,现在的女孩大多耐不住寂寞。将来小辉要接管我的公司,忙起工作来会经常不回家,你确定自己受得了吗?
落雪的脸色愈来愈红,不知是羞恼,还是心虚。
她或许会羞愤的甩脸走人,或许会狠狠给他一耳光,也或许会气得发懵,什么也不做
沈默玩味的欣赏女孩脸上的神情变化,觉得有趣,非常有趣。
客厅里静谧无声。
唯有落雪缓急不定的呼吸声。
心跳急促,思绪紊乱。
她抿了抿唇,起身绕过玻璃茶几,站在沈默面前问:你想怎么碰?
沈默看着她,须臾,他伸手拉住她的手,轻轻用力便带入怀中,在她唇角碰了碰:比如这样?
落雪再次愣住。她像一个认真的学生,做足了复习准备,却还是被考题惊到了。
沈默松开些许,垂眸看她,笑了笑,接着倾身含住了她的嘴唇。
落雪下意识屏住呼吸,手指紧张的攥起。
这是考验。
她告诉自己,为了此行的目的,她必须通过考验。
他的气息浅浅喷洒在她脸颊上,带着清冽微苦的香烟味儿,吻了一会儿,舌尖探进来,不急不缓的纠缠,深入
落雪不知何时闭上了眼睛。
她的心跳急快,好似随时会蹦出来,身体也越来越软,在他的攻势下被压倒,象征性推拒两下,而后深深陷进沙发里。
两具身体压在一处。
他衣冠楚楚,儒雅斯文;她衣衫凌乱,娇喘吁吁。
这事一旦开了头,就难以止住。他的手探进美景无限的裙底,或轻或重的抚摩,哑着嗓音在她耳边问:如果有男人这样碰你,忍得住吗?
她没说话,脸颊烫红。
他的另一只手撩起衣摆,揉弄那对软软的雪兔,愈发过分:这么大真的只有十六岁?嗯?
落雪的眼眸泛起水光,不知是感觉委屈,还是生理上的刺激,她难耐的发出一声呜咽,随着男人的频率轻轻啜泣起来
沈默原本只存了逗弄的心思,可是她的模样看起来太可口了。
他抽出shi哒哒的手指,在她脸颊上轻轻吻了下,抱起女孩,上楼回房。
落雪蜷在他怀里,没有阻止,没有反抗。
也许她早已溃不成军
这是一场临时兴起的放纵,也是一场蓄谋已久的狂欢。荒唐,刺激,快活,反反复复盘旋于巅峰,极致的欢愉蔓延至全身每一个细胞。
她不敢相信,怎么可以这么舒服
完美。
无以lun比的完美。
契合的rou体,交融的气息,嗓音低哑得恰当好处,就连他眼角的细纹,也性感得让她心动不已。
落雪软绵绵趴在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