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大的白玉砌成的浴池内,引的是乐瑶山中的温泉水,朦朦胧胧的白气氤氲,模糊了眼前的视线。
将苏锦书放进水中,季棠也跟着跳下,把她身上的衣物尽数除去。
两个人缠吻在一处。
吻着吻着,季棠把她往深水处带。
苏锦书怕水,紧张地将双腿盘上他的腰,纤长的睫毛上沾满了水雾:季棠,你做什么?
季棠伸手托住她的雪tun,把她往上举了举,始终坚挺的物事对准她的蜜xue,笑道:自己吃进去。
她面红耳赤:你
他作势继续往里走,吓得她死死揽住他:不要!我害怕!
那就听话。季棠含住她软乎乎的耳垂,命令道。
我她迫于他的yIn威,只能妥协,委委屈屈地把他的硕大一点点往里吞。
好在有温水的润滑,倒不算太艰难。
吞到一多半的时候,季棠突然松了手,tun部在重力的作用下忽然往下,把roujing整根含了进去。
呜她抽泣一声,季棠,你怎么这么长啊顶得她好难受。
季棠低笑着,再度托起她,一上一下开始缓慢抽送。
身体适应之后,快感侵袭,将酸麻尽数驱散。
她开始觉得身体最深处好像有什么东西弄得她好痒,不由哼唧道:季棠用力一点
季棠深呼出一口气,把她翻转过来,按在玉石壁上,抬高她的tun,一下一下插进去,毫不留情。
在他凶猛的冲撞下,她的腰渐渐塌下来,手指吃力地抠住墙壁,固定被他顶得一晃一晃的身体。
极致的侵占和攻略,卷去她所有思考的能力,没顶的快感之下,她只能被动地承受他所有的爱与欲。
季棠季棠她神智不清地念着他的名字,身子忽然一颤,被他送上高chao。
他眼眸通红,像不知餍足的兽,稍微停顿下来感受了一会儿她甬道内的绞缩,等她缓过来气以后,又开始动作。
她有气无力地求饶:季棠轻一点
他轻拍了一下她高高翘起的tun:小狐狸Jing,真难伺候。到底体谅她年纪小,略微温柔了些。
等他折腾完,午膳已经变成晚膳。
没过多少日子,朝中风向渐变。
季棠一改往日懒散随性的态度,对政事诸多干预,偏偏又有着辅政大臣的名号,谁都说不出半个不字。
刘太师照常往府里弄美少年,只是听说近来入府的,眉眼全部都很像季大人的新宠,甚至还有一个八分像的,受宠得很。
不过,没几日,刘太师竟然在同御两男时,得了马上风,当场没了命。
无独有偶,又过了两日,皇上暗地里的心腹李成献竟然在夜晚归家时,离奇落水,等捞出来的时候,已经没了气息。
由此,季棠一人独大,越发如日中天。
皇上如临大敌,密召幕僚商议对策,忙得顾头不顾尾,自然也就把苏锦书暂放在一边。
一月后,几位权臣并禁军统领秘密拜见季棠,言称皇上刚愎自用,目光短浅,为社稷之计,意欲扶季棠上位。
季棠品了品手中的桂花酒,似笑非笑:几位大人,这可是杀头的罪过。
郭统领言辞切切:太傅大人,大岐本就在您手掌之中,我等眼看着您鞠躬尽瘁,呕心沥血,心中万分钦佩,如今不过是请正神归位,何罪之有啊?
常尚书也附和道:正是这个道理,想来皇上也会感念太傅教养之恩,心甘情愿禅位于您的。
几人车轮战一般表着忠心,季棠听了半晌,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笑道:既如此,那季棠便却之不恭了。
又一月,皇上前往登天台祭天,重臣良将皆随行。
登天台共有六千余阶,皇上为表诚意,徒步而上。
季棠及几名起事之人俱在随行之列。
行至半途,随行的几十名侍卫忽然将皇上围在了中间。
他们拔出刀刃,对向那个他们本应效忠的君王,异口同声道:昏君当道,民不聊生,属下等愿冒天下之大不韪,匡扶正道,另立季太傅为新主!
皇上怒不可遏,对着身着紫衣闲庭信步的季棠道:季棠,你这是要造反吗?
季棠但笑不语。
乱臣贼子!你敢!皇上往后退了一步,撞在大太监身上,被大太监小心扶住。
郭统领、常尚书等人越众而出,笑道:请皇上禅位于太傅大人。
你们你们!皇上气得发抖,指着季棠,季棠!先帝临终时是怎么跟你说的?你都忘了吗?
季棠挑了挑剑眉,一句话都不想和他多说,挥了挥手:动手。
然而,本该对准皇上的刀刃忽而全部转向他。
皇上冷笑:季棠,你想不到吧?这不过是朕设的一个计罢了!郭统领他们,实则是朕的心腹。
他振振有词:朕不过是想试探你一二,没想到你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