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头围绕着那匹马的巨大的阴茎,翻卷纠缠,而她那双同时大睁着的眼睛,从马
肚子底下直视对面的人群……那真是一个惊心动魄的场面。
虹跪在人群中间用嘴做完了第二匹,第三匹。以后有人去边上的人家搬了床
板出来,架高,虹躺到那上面继续。再后边被牵过来的马们,走的口子就都是她
的阴道了。
自卫队的士兵们守住四边,不放一个人离开。在一开始,我想,应该有不少
人还是集中起精神,认真观看这场难得见到的人兽交合的,他们也像集市中的人
群一样,笼罩在一片低沉的嗡嗡声中,人们和人们一直在低声地互相交谈。
每到虹用手操弄着,成功地把那些粗大的器官插进到自己阴户里去的时候,
周围轰然一下响起的惊叹声多少显得有些没心没肺。给人以同样震动的,还有动
物最终射精的那一段时间。不过事情没完没了地持续了下去,等到虹疲惫不堪地
接受第八和第九匹马的时候,全场已经陷入了一片麻木不仁的沉寂。
吴走近仰躺在床板上边,茫然地望向天空的女人,他俯身对着她的眼睛说:
" 做完了?很好。"
他的脸上露出了奇怪的笑容:" 该轮到你爸了。"
我想,从赤裸的孟堂被分开手足捆绑到木桩上开始,在场的很多人都已经猜
测到了这个结果。孟虹自己肯定也是一样。不过她保持着原来的姿态,就像什么
也没有听到一样。纹丝未动。
哼哼。吴说,来两个人,把她拖到那边去。
" 舔他,舔你爸的老鸡巴。" 他们说。几个兵把女人按跪在孟堂分张的两腿
之间,掐住她的脖子往下压。她的屁股朝向人群耸立起来。
" 舔!""他妈的张嘴!""快!" 女人一次又一次地被按压下去,一直按到,
她的脸紧紧地贴上了自己父亲的生殖器。他们抓住她的头发,推挤着她的脸在男
人的胯下来回地磨蹭。不过看起来她什么也没有做。在她和他们挣扎纠缠着,仰
起头来的时候,我们看到她的嘴是紧紧合拢的。
吴烦躁了起来。好了,别跟这个烂女人搞了。你们俩过去,去把她给弄起来,
捆到后边那棵树上去。尼拉,尼拉你帮下手,帮忙去找边上的人家,去给要个火
盆子回来。
他说,你这个贱货,居然能不听话了。叫你干的时候你不干,婊子,你要后
悔的。
他说,阿福,回队里去,去跟敢区长说一声,去把那个孩子带到这儿来!
" 不,别……别啊!" 孟虹几乎是紧跟着尖利地嘶叫了起来,那像是她在这
一天里头一次发出声音:" 让……让我去做,让我去做吧……别让他来……" 她
说。
让你做?让你做什么?婊子你求我什么?我没听清……火呢,火好了没?找
个铁条,找个铁条搁里边去……
孟虹已经被就近反绑在树干上,就在躺着的孟堂头顶前边,这样她只要一低
头,看到的就是身前脚下,她父亲的赤条条的身体。
她低下头去,长头发遮掩下来,被汗水和眼泪粘了一脸。" 求求……让我舔
我爸爸吧……" 她泣不成声地说。
这个说法不好,我不喜欢。婊子,换个说法再来过。
" 让我去操他,我去……去干他,让我去操我爸,去干我爸爸……求您让我
去,让我把我爸的鸡巴塞进我的屄里去,让我爸爸插我的屄……求您了,别让小
秋来……" 女人放声大哭,全身像是疟疾发作一样地,瑟瑟发抖。
烫他。烫孟堂那个老不死的,烫给他的婊子女儿看。吴说。
男人嘶哑地狂叫起来。在他的脸颊左右,是他女儿分立到两边的一双赤足,
而在他的眼睛上方只有两尺远的地方,就是她女儿袒露而且扩张的阴户。当他们
把烤红了的细长铁条按上他的大腿根时,从皮肉上冒起的油烟升腾在孟虹赤裸的
身体周围,女人咳嗽着干呕起来。
下一根从火里抽出来的烙铁轮到了女儿这一边。赤红色的金属顺着孟堂的视
线抬高上去,最终倾斜地顶到了女人下体那片浅棕色的唇瓣上。我们都看到孟堂
一直圆瞪着眼睛,紧紧地盯在他女儿敞开的胯下。在那里,女人大腿两侧的肌肉
团块在一瞬间紧紧地扭绞到一起,就像是有一阵旋风狂暴地扫过麦地一样。她的
像皮球一样滚圆而且饱满的大肚子,凌空蹦跳翻滚。就在孟堂的两只耳朵边上,
他的女儿的光裸的脚后跟狂乱地在地面上蹬踏起来,咚咚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