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男人傲挺的巨根已开始迫不及待,准备在她留着血的菊xue间抽动,细细的褶皱完全被硕物撑开,吞咬着xue内的rou棒不肯松口。
几乎无法收缩,弹力远不及前面嫩xue的甬道根本难以容纳下他,他虽抹了蜜ye进去,然而刚插入的瞬间就遭受到源自四面八方猛烈的挤压。
陈殊观低头看着女孩被抬高的tun间,xue口虽渗着丝丝血迹,到底还是将他全吞没下去。
即便动弹不得,微妙的凌虐感显然令男人比先前更亢奋,他的呼吸开始变得粗重。
陈殊观一直都很喜欢在她身体里的感觉,没料到她另一处本该觉得脏污的xue洞也同样拥有使人癫狂的本钱。
陈殊观,求求你出来好不好,我前面给你弄啊她虚弱的求饶声,在他以男性天生优势强行蛮横地在菊瓣内抽插时,霎时缄默在他掌中。
孟初偏头狠狠咬住了他的手,女孩牙口很好,整齐漂亮的贝齿一口逮住离她最近的物。
她是真的很疼,用了十分的力,男人虎口处留下深深的牙印,凹陷的青紫色淤痕中逐渐泌出血。
血ye蜿蜒而下,坠入她发间,瞬时融为一体。
男人径直忽略了手中的异样,沉浸在几乎被她绞碎的状态里无法自拔,他缩tun将青筋缠绕的gui头提至菊xue口,停顿几秒后,他沉下身,腹下高昂的阳物再次侵入。
女孩松了口,嘴里明显感觉到铁锈般的滋味,后xue针刺般的痛与无法承受的撑裂感仍在持续。
唔,不要弄了陈殊观陈殊观她闭着眼睛,身子止不住巍巍颤栗,睫毛上挂着剔透的水珠,哀戚地重复他的名字。
她被他cao弄得受不住时总爱这样连名带姓地唤他,其实到他这个位置,平日里会直接以名字称呼他的人已经很少了。
可他莫名不喜欢那声恨不能撇清关系的陈教授从她嘴里出来,她或惴惴不安,或不能自拔时唤着他名字的样子,好乖。
就是稍稍有些遗憾。
陈殊观的动作其实并不快,她后xue咬的太紧,插起来丝毫不顺畅,很是艰难。
他面无表情地默默插了十几下后,粗挺的性器虽早血脉贲张,但完全没有射的欲望,抽出粘着血以及yInye的rou棒,停止了两人都不太舒服的举动。
男人拔出巨物盯着褶皱被撑开,合不拢的庭xue许久,下床后很快拎着医药箱回来。
他坐在她腿间,低头用棉签蘸了药,然后俯身趴下,这动作惊得小姑娘呆怔,回过神来便不停地扭身挣扎。
他腾出手钳制住她的腿,哑声道,上药你会舒服些,刚开始可能有点疼,害怕你就闭上眼睛。
孟初被蛊惑了,乖乖阖上眸,主要这密密麻麻的刺疼几乎掠去她所有的理智,她好疼,再支撑不住。
陈殊观果真没有骗她,一阵短暂的刺感过后,药抹在那处很舒服,冰冰凉凉的触感从破裂开的褶皱间传来,疼痛顿时减轻许多。
女孩长舒了口气。
男人坐起身,抬头扫过床头柜上安静的电子钟,镇定地将棉棒及注射针筒收起,装入塑料袋内拿了出去。
做好这些后,他凑到她身边,覆身咬住她另一侧完好的ru尖,轻轻含进嘴里。
膝盖顶住她的双腿,女孩儿并不情愿,扭怩着不肯张开,他顿了一下,初初乖,我不动那里。
手伸至两瓣唇花处摸了摸,陈殊观背着光再次挑眉看了眼钟,不动声色地拉开她的腿,道,乖乖,你都shi了,它能含得下我,不是都吃过很多次,不会痛的。
勃起贲张的rou棒挤压着撑开xue瓣,硕物上的血迹已经干涸,遍布在狰狞可怖的男性器物上,看起来触目惊心。
女孩儿狭窄的甬道里shi漉漉,顶端的gui头顺利探了半个身子进去,rouxue似有自己的意识,顺着侵入的巨物缠上来,主动吮吸着它。
孟初虽觉得酸胀,有轻微的不适,不过相比于他执意开拓伤痕累累的菊xue,这着实让她松了口气。
陈殊观许是久旷得狠了,方才又未能尽兴,剑拔弩张的性器塞入她娇嫩的xue道里就没再休憩过。
他抿唇,一直保持着缄默沉静,右手不自觉地缠进她青丝间,裹着她的唇细细吞咽,动作太过小心翼翼,好似生怕弄疼了她。
离了唇,他的头埋在她的颈间,暧昧的呼吸扑在孟初耳边,沉重得令人窒息。
胯下的力道却比之前任何一次都疯而重,极速摩擦着软软的内壁,冲至脆弱的宫口狠狠贯穿,一遍又一遍逼迫着她的娇嫩吞吐他炙热的粗棒,重重顶入,拔出。
女孩儿根本无力求饶,覆在自己身上的男性躯体很紧实,微微起伏的肌rou迅猛地撞击着她柔软的小腹。
有些疼,更多的却是逾过身体极限的舒畅快感,她努力承受着,下身不停溢出的白色黏ye,随着男人疯狂的捣戳,挤出体外。
孟初眸色迷离,恍惚间,陡然升起种,要被陈殊观直接cao死在床上的错觉。
陈殊啊她的身体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