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志豪耐着子哄了她几句後,忽然像想起什麽似的,伸掌在大腿上一拍,变色道∶“糟啦,你把相机扔出了窗外,你┅┅你知不知道,我还没把胶卷取出来呢!”
当然我一样不死心地端出下药的柳橙汁,还对老师说:老师!你上次怎么喝得那么少,结果我整杯拿去倒掉好可惜喔!
我嘴巴说着手确不安份地往老师的后背抚去,沿着胸罩的细肩带往下开始轻抚平滑的背部,另一手也忍不住地播弄着肩上的秀发,真想抱起眼前的少女好好安慰她,扶着少女因啜泣而抽动的背,我怜惜地扶起老师的脸,老师赶紧拭去脸上的泪水,强作镇定的说:对不起!我一时情绪失控,现在没事了,你可以回去了,不用再安慰我。
老师说着就拿起杯子喝了一口,我看了心跳不已,没想到事情这么顺利,再来就是慢慢等老师昏迷啰!整节课老师在我的提醒下喝了好几口,我不断地观察老师的反应,就这样一直等到了下课。
他边说边掏出手帕递给黄蕾,可惜她却不肯接,只是一味的在哭着。又过了好几分锺後,她才慢慢的收住了泪水,抬起一张梨花带雨般的俏脸,恨恨的看着他,赌气的抿着小嘴不说话。
为了能常常看到老师的倩影,我把以前买来的针孔摄影机装在自己的房间,录下老师为我上课的认真模样,在好奇心趋使下我还把针孔装在书桌底下,一览美妙的裙下风光,每次上课都是看得到吃不到,搞得我心痒难耐,最后我终于忍不住了,向西药房买了一瓶安眠药,准备向老师下手。
我很内疚的跟老师抱歉便离开了教师宿舍,我只是没想到老师这么大一个人了,遇到问题的反应竟然跟小女孩没有两样,看来老师是在温室下成长的柔嫩花朵,以前当学生时一定是被父母给过度保护,从来没有遇过困难,现在刚踏出校园似乎遭受很大的压力,我的无理顶撞只是导火线,后面一定是学校给予不少的压力。
〈来只好使出最贱招了,下一次上课时我把针孔装在房间的厕所中,准备把老师如厕的羞人情景给拍下来,再拿来威胁老师,看老师该怎么办。
师!都是你不会教,上课时你在说什么我都听不懂,成绩才会这么差。
等到老师来家教时我很礼貌地端了一杯柳橙汁给老师喝,当然里面被我暗中下了安眠药。
屋里的气氛更加惨淡了,悲悲切切的哭声就像是一首曲调凄凉的丧歌,唤起了人潜藏在意识深处的失落和痛苦,沉重得如同千斤巨石般压在心头。
‘老师!我看你都不喝水,今天是柳橙汁,老师多少喝一点,不然浪费了可惜。’
“
由于理化成绩持续低落,父母问我那儿出了问题,我趁机要求父母拜托理化老师当我的家教,父母看我有心向学当然是义不容辞地马上跟我要联络方法,我拿了理化老师的名片给他们,我的父母就直接打电话拜托理化老师,经过他们轮番上阵的请求,理化老师终于在马拉松式地谈话后,答应每星期两天到我家来教两个小时。
结果老师被我气的哭出来,我看了慌了手脚赶紧倒歉,没想到老师越来越伤心,就像被责备的小女孩一样开始趴在桌上啜泣,我赶紧轻抚老师的肩头安慰她:老师!是我不好说错了话,你不要放在心上。
没办法,老师都这么说了,上课时我只好喝了几口,同样地一直等到了下课,老师就这样回去了,连厕所都没上半次,想想也对,连半滴水都没喝怎么会跑厕所呢!呜~真是痛不欲生!我可怜的小弟弟又举白旗向我抗议了,最惨的是整个晚上都昏昏沉沉,正如古人所说,害人害己,害到自己,再度印证了要听老人家的话才对!呜~呜~呜~
结果下课后老师竟然若无其事的回去了,原本兴奋昂然的小弟弟硬生生降了半旗,实在是痛苦的一晚,怎么会这样呢?难道被药房老板给谝了,我拿起老师没喝完的柳橙汁准备拿去倒掉,这时我才发觉柳橙汁跟本就整杯满满的嘛!那老师不就一口都没喝下去,只是沾沾嘴唇而以,看来一定又是导师在搅局,不然理化老师对我的戒心应该没那么重,哇~好痛苦哇!
‘谢谢你!小明同学。’
陈志豪颓丧的叹了口气,放下了正欲重磅出击的拳头,缓缓的退後了几步,没精打采的说∶“好啦,别哭了!你今天已经哭过好几回啦,再哭下去华南可就要发水灾了┅┅我刚才说了些气头上的话,但不是我的本意。唉!算我错啦,你┅┅你别往心里去┅┅”
‘喔!老师不渴,来,小明同学,这杯柳橙汁就给你喝好了。’
“什麽?”黄蕾惊呼一声,猛的翻身坐起,跺着脚说∶“你怎麽这样大意?没有胶卷我们就┅┅就要挟不了那个伪君子了!你快过去看看,相机掉到什麽地方了?赶紧把它找回来┅┅”
来家教的第一天,理化老师要求我不淮我跟其它同学提起老师在家教的事情,免得同学觉得老师的立场不公正,我听了觉得有些怪怪的但也有些道理就答应了老师,经过老师的细心指导我的理化渐渐有了起色,另一方面我发觉自己也越来越迷恋眼前这位清纯的美少女。